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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陶秘书长问。

“当年老太太和越氏一起创业，但是最后两人因为争夺配方闹到了对簿公堂的地步，官司当然是老太太打赢了，而越氏从此退出了化妆品行业，转而走坐起了美容仪的生意，这些年因为美容仪的大风，越氏的生意也蒸蒸日上，大家都寻求和越氏合作共创双赢，但我没想到林氏居然也……”

“当年越氏可是发了毒誓，和林氏的仇不共戴天，想和越氏合作，那不是比登天还难吗？”

“商场上尔虞我诈，有什么对错？”老太太完全不认为自己的德行有损，“不过是成王败寇而已，林晚离要是觉得难，可以现在就滚出华商商会。”

“为什么难？越氏和你是仇人，和我……未必。”林晚离笑答，“老太太难道没有听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

明明只是一个才刚二十出头的女娃，但是，却在整个会议室舌战群雄，而且，气势完全没有落於下风。

至此，即便是没有林氏的试探，也不会再有人怀疑林晚离的能力。

但是，她到底强到哪个地步，大家都还要继续往后看。

当然，林晚离既然和老太太平等对话了，也就是说，叶母尤其是叶蓁蓁那小小的总监身份，就显得非常可笑了。

看看，整个决策会，除了前面演戏耍点心机之外，林晚离让她有发挥的机会了吗？

完全没有。

因为她不够格。

“既然有代价，那我要限时，只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否则你拖个三年五载，那林家不是要跟着你成为笑话？”

“可以。”林晚离极为痛快地答应。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或许是因为会议期间，面子一直挂不住，这会儿，叶蓁蓁准备好了作妖的戏码，既然没办法压制林晚离，那么她恶心一下，总可以吧？

所以，她俯身，凑在老太太的跟前说：“外婆，我有点不舒服。”

自恋也要有个度

“不舒服啊？那回家！”老太太宠溺地说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你早该告诉外婆，就不让你来这了。”

“没事，外婆，你不让我来，我也会担心你。”

刚才因为男士们的怒点都在林晚离的身上，没有反应过来叶蓁蓁的茶，但现在人家亲孙女在跟前，她一个外姓人在这撒娇骗糖，恶不恶心人啊？

没错，她就是想要恶心林晚离。

但可惜，林晚离不吃这一套：“身体这么容易不舒服，难怪被骗三亿，这边建议回去吃吃药，把身体调理好的同时，再治治脑子，毕竟老太太还指望你当继承人呢。”

噗嗤……

现场有人实在没忍住，即便是忍住了，也偷偷转过身去以免失态。

林晚离这嘴……简直是淬了毒。

“你！”叶蓁蓁果然较劲了，但是一秒后，又自傲了起来，道，“晚离，这些年你都不在外婆面前尽孝，所以她关心我很正常，你不用这么酸。”

“尽孝尽了这么多年才是个总监，似乎也没什么好酸的。”林晚离见茶拆茶。

对不起，这次连会长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叶母不想叶蓁蓁再继续失态，所以扯了扯她的衣袖，并用眼神警告她，是不是觉得丢人丢得还不够。

叶蓁蓁委屈上了，眼里噙着泪，看上去怜楚动人。

“她的确才是个总监，但……林家不会有你一分一毫的地位，你心里那点心思，就别再盘算了。”老太太替叶蓁蓁说话。

林晚离摇摇头，一副无语的模样：“自恋也要有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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