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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谭映雪说,“徐入妄,也给我根烟。”徐入妄说:“你还抽烟?”谭映雪说:“偶尔。”看来大家的压力都很大,虽然说时间还算充裕,但这村子奇怪的地方太多了,就像一个乱七八糟的毛线团,而他们却根本找不到线头在哪儿。“挖吧。”周嘉鱼说,“不是好奇里面是什么么?那我们就挖出来看看。”眼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虽然这事儿感觉做起来不太地道,但两人都同意了周嘉鱼的提议,握着铁铲开始刨土。幸运的是这里的土刚埋下去,还比较松软,挖起来还不算太费劲。周嘉鱼夯吃夯吃的挖着,突然乐了。徐入妄毛骨悚然,说:“罐儿啊,你咋啦?挖个坟,咋还乐呢。”周嘉鱼说:“没,我想到了笑话而已……”徐入妄对周嘉鱼的乐观精神表示敬佩,说:“想到了什么?”周嘉鱼说:“老爷爷对老奶奶说,老婆啊,我算到我一百二十岁的时候,命中有一劫啊。”徐入妄继续听着。周嘉鱼说:“老奶奶说,咋?坟让人给刨了?”徐入妄:“……噗。”这笑话配着他们做的事儿,居然真的有种黑色幽默的感觉。谭映雪也露出笑意,说实话,能半夜跑来边挖坟边讲笑话,她还是第一遇到。土坑并不深,三人挖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便快到底了。周嘉鱼的铲子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刨开土一瞅,呆了:“棺材?”徐入妄说:“棺材。”谭映雪道:“谁的棺材?”随着他们的动作,一具简陋的棺材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这棺材板特别的薄,还好他们挖的时候特别注意,不然估计稍微用点力一铲子下来,恐怕这棺材板都能被砸碎了。“开么?”这会儿天气不热,谭映雪的鼻尖上面浮起了些许的冷汗。“开。”都做到这一步,再怎么也得看看里面装的是谁的尸体,周嘉鱼咬牙道,“来都来了。”达成共识后,周嘉鱼和徐入妄一起抓住棺材板,开始用力的往上掀。这棺材上也钉了七颗钉子,但都露出了半截,并没有全部钉进去。“一二三——”两人喊着号子,一起用力,嘎吱一声,棺材盖被他们掀了起来。“操!!”棺材里的东西呈现在了几人面前,徐入妄直接看傻了,“这、这是?”谭映雪道:“怎么会在这儿??”只见棺材里,竟是昨晚应该下葬的那个老人,她穿着整齐的寿衣,身上已经有腐败的迹象,但面容还算清楚,不至于让人认错。“那、那昨晚。”谭映雪脸色煞白,“昨晚被白布裹着,下葬的那个,是,是什么东西啊?”“不知道。”周嘉鱼倒是很冷静说,“先埋回去,别让人发现了。”他们便又开始动作,只是迟缓了一些,显然是在思考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看到这具尸体,昨晚下葬时那些异常的情况倒是得到了解释,为什么他们要用白布裹着尸体再放进棺材,为什么超度要念金刚经,为什么要将几枚棺材钉,死死的全砸进去,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哭丧,脸上全是惊恐和麻木。答案只有一个,昨晚下葬的那具棺材里,放的根本就不是意外去世的老人。只是问题又来了,既然不是老人,那是什么呢?他们将棺材重新埋好,随后在旁边休息了一会儿。“明天晚上去挖那座坟吧。”徐入妄说,“那里面肯定不是正常死去的人,要是知道里面是什么,估计谜团就能解开了。”“行啊。”周嘉鱼说。今天天快亮了,没那么多时间,虽然村长说村民平时不会来墓地,但是白天做这事儿总归不太好,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会出事儿。“嗯。”徐入妄说,“我们先回去吧。”三人提着铲子就开始往外走,周嘉鱼在快要离开这林子的时候,朝身后望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没把他的魂儿给吓掉。只见丛林深处,竟是站着一个白色的影子,那影子在黑暗中无比醒目,它的身体还在轻轻的左右摇晃,看的人头皮都炸了。周嘉鱼骂了一声,踉跄两步,差点没摔倒在地上。好在徐入妄扶住了他,问:“怎么了?”“……白色的影子。”周嘉鱼指了指身后。徐入妄和谭映雪望去,却是什么都没见到,都摇了摇头。周嘉鱼再往后瞅了眼,发现那影子已经不见了,只余下一片森然的黑暗。“走吧。”周嘉鱼说,“可能是我看错了。”其他两人没说话,其实他们都明白,周嘉鱼应该是没看错,从一开始唱着哀乐的歌声,到现在让人毛骨悚然的黑影,都在暗示着黑暗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只是他们却找不到它,也不知道它是人是鬼,亦或者,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下山之后,快要到达村口时,他们远远看见了在村中燃着的火光。走进一看,才发现那火光是个正在蹲在地上烧纸的人,周嘉鱼借着火光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他压抑道:“云秀?你怎么在这儿,这么晚了……”云秀没有抬头,只是眼睛上翻,用黑色的瞳孔盯着他们,她声音很轻:“没事,我只是给他们烧点纸。”徐入妄蹙眉:“你一个人在这里多不安全,万一那些混蛋又来找你麻烦怎么办。”云秀不应声,继续往火堆里添进黄色的纸币。纸币烧成的灰烬,随着风漂浮起来,挂在了她的发丝上,脸上,身上,但她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她黑色的长发也没有束起,乍一看,竟是有些像来讨怨的女鬼。“怎么办?”谭映雪问。周嘉鱼叹气:“算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守着她,等她烧完。”他到底是有些不放心,虽然这姑娘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欺负,但这总归不是正常现象,等到比赛完了,他得去咨询一下赛方,看能不能给帮助云秀。“你一个人在这儿么?”徐入妄说,“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真没事儿,你看她手里纸也不多了,没必要两个人,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周嘉鱼劝道,“大家今晚都累了,趁着天还没亮,赶紧多睡会儿。”在周嘉鱼的劝说下,最后徐入妄和谭映雪还是决定先回去睡觉,不过走之前都说,如果有事情就来叫他们。这两人走了,就剩下周嘉鱼和云秀。周嘉鱼也没有要和云秀说话的意思,自己找了个块石头垫在屁股底下,开始发呆。云秀开始表情起初有些警惕,显然是以为故意留下的周嘉鱼有所图谋,但见他居然开始走神,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露出些许讶异之色。不过她的这些神情都非常的淡,她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死气沉沉的面无表情。纸币燃烧之后的灰烬,随着风打着旋儿消失在面前,云秀把最后一张纸放进了火堆,居然轻轻的开了口:“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周嘉鱼道:“……怎么突然问这个?”云秀不说话。周嘉鱼打了个哈欠:“鬼这种东西,应该是有的吧。”他曾经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经历了重生,又曾经亲眼见到了小鬼娃,现在三观可以说已经被强行重塑一遍了。云秀道:“是么,那太好了。”她站起来,开始往村子里走。周嘉鱼赶紧跟在她后面,说:“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云秀低着头走路,不肯说话。周嘉鱼在心里叹气,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他估计会觉得这姑娘挺别扭的。但是因为之前看到了云秀的处境,又觉得这姑娘性格怪一点是正常的。从村子这头,走到了村子那头,眼见着周围的景色都变得荒凉了起来,云秀才停留在了一间破旧的木屋面前。周嘉鱼松了口气,道:“快回去吧,注意安全。”他刚转身准备离开,却听见云秀轻轻的说了一句:“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讨厌我吗?”周嘉鱼道:“嗯?”他讶异的转身,以为自己听错了。云秀却是又重复了一遍:“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讨厌我吗?”周嘉鱼道:“为什么?”云秀笑了,她的笑容有些扭曲,但周嘉鱼却从她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一种狂热的喜悦,她说:“因为,我比他们,少了一张脸啊。”周嘉鱼完全没明白,满目茫然:“什么意思?”云秀却是已经不打算再说了,推门而入,嘎吱一声关上了门。周嘉鱼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说:“祭八,她什么意思?”祭八说:“……我也不知道啊。”它都开始思考要不要把自己脚下的乌龟揪出来,自己钻进去躲两天了。“我比他们少了一张脸”——这句话太奇怪了,从字面上的意思让人完全无法理解。周嘉鱼缓缓往回走,快要到住所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周嘉鱼记得,当时欺负云秀的那两个人,身后的确有像脸一样的纹身,只是当时情况太混乱,他没能看的太清楚。本来今天起床的时候他准备找徐入妄讨论一下的,但谭映雪突然出现,接着又发现了奇怪的坟地,这么一打岔,周嘉鱼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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