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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六儿顿时有些惊讶:“您亲自去?”“我亲自去。”想也知道他在惊讶什么,可陆锦惜没当一回事,反而续道,“只是陕西与京城相距千里,舟车劳顿,我却是不可能亲自前往陕西,跑这么远。最好是他能来京城,或者找个附近的地方。”毕竟盛隆昌今时不比往日了。盛宣守在陕西做生意,要往外扩展本就很难。如今两国议和,最好的还是做边贸。但眼下的盛隆昌,尤其是盛宣这一支,一则不知两国边境是否能稳定,二则没有大笔的银钱,即便看见了商机,想要去做,可也有心无力。而陆锦惜,便是这心,便是这力。她递出橄榄枝,半点不担心盛隆昌不接。剩下的问题就是单纯的商业问题了——谈判。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利润又要怎么分。她端了印六儿奉上来的茶盏,将面上的茶沫拂去,而后才想起来什么,忽然道:“对了,我记得盛隆昌在保定也有商号?”“有的。”昨日递给陆锦惜看的那册子,就是印六儿自己誊抄的,他记得很清楚,陆锦惜一提,他就想起来了。“保定分号,恰好是盛二老板的。您是想去看看?”保定距离京城不远。陆锦惜琢磨了一下,便点了点头:“做生意的事情,尤其要看盛隆昌行商的能力,商号还是要去看看的。这一位盛二老板我肯定也要见见。你稍待片刻,伺候笔墨,我修书一封,你找人给我送过去。”“是。”印六儿与陆锦惜的接触实在不多,真要算起来,也不过是从宋知言那一封信开始的。初时以为不过就是深宅妇人,他还有些看不起。可到了眼下,就觉出那股子雷厉风行的劲儿来了。分明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他往日可没听说过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刚议和的当口上,去做边贸,而且以一个后宅女流的身份与人交涉商谈。偏她自己还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到底是非常人做非常事。印六儿心里面虽然犯嘀咕,但不知怎的竟然想起太师府那一位顾大公子来,更想起了对方当时看自己的眼神。若没记错,这一位大公子管的可不就是理蕃堂吗?前后一想,顿时就通透了。难怪夫人底气这样足。脑海中念头转过了许多,可他手脚却不含糊,很快便让人将笔墨伺候了上来。陆锦惜当场便修书一封,将信用火漆封口,交给了印六儿,让他尽快去办。同时也差人将自己这边的进度告知了顾觉非。之后又在京城街道上逛了一圈,这才回了府里。接下来几天的事情也顺当。顾觉非那边只表示自己知道了,其余的没什么动静。印六儿则动用起自己的关系,叫人将信送往了陕西盛隆昌,交到了盛宣的手上。过了约莫八日,回信便送到了京城。一如陆锦惜初时所料,这一位处境艰难的盛老板对这从天而降的橄榄枝,有些惊喜,但同样存了许多的疑虑。对方没有贸然答应她什么,但同意了见面。毕竟是这么大的一桩生意,且陆锦惜开口所求不低,对方肯定也想见见她,才能做决定。见面的地点,自然是在保定盛隆昌分号。盛宣要从陕西赶来,舟车有劳顿,陆锦惜也要从京城过去,所以见面的时间定得很宽松,约在了三月底。面谈的事一敲定,消息便也给顾觉非递了过去。顾觉非吓了一跳。虽然早知道陆锦惜说要与陕西那边的商行合作,也早早给她介绍过了盛隆昌,可他没想到她竟然是要亲力亲为,还要亲自去跟盛宣见面。所以才收到她信展开一看,那眉头就皱了起来。三月廿三是陆九龄的生辰。借着为老大人贺寿的机会,两人在陆府后面的抱厦里见了一面。顾觉非穿了一身好看的雨过天青色,袍子上绣的也是雅致至极的绿萼梅,只是才见到她,那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然后把她前几天派人送到他那里的信给取了出来,压到茶几上。“你要亲自去保定?”眉心里一道竖痕,他面上虽淡淡的,可神态间却带着几分不赞同。陆锦惜便落座在茶几另一侧的玫瑰椅上,浅紫的百褶裙在她坐下的时候,便荡出一片好看的波纹,像是柔顺的涟漪。闻得顾觉非此言,她眨眨眼一笑。“你觉得不好?可总得有人去看啊。理由我都想好,就说要去点禅寺上香祈福,住个两三日,也没人会怀疑。”大户人家外出拜佛是常见的事情,京城里到处都是,以此作为遮掩,可算得上十分合适了。陆锦惜只当他是担心外面的流言。可没想到,她这般解释之后,顾觉非那眉头非但没松开,反而皱得更紧了。她顿时奇怪:“怎么了?”顾觉非其实气不打一处来,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保定虽然距离京城不远,可你一介弱女子,独自在外会有颇多危险。更何况近来京城周边也不安生,山林里多绿林匪盗。说来你可能不知,今日匈奴的使臣刚走,为求安全不出差错,也都不从西北方向走,而是从京城西面出去,只为避开有匪患之地。你去保定,我不放心。”“我既不带钱,也不带物。”陆锦惜沉吟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这一行我是非去不可的。不过既然大公子说路上或有危险,那我出行时带些将军府的护卫,该也够用了。”“点禅寺距离京城不远,也是个安生地儿,你出门还要带护卫,能说得过去吗?”顾觉非凝视着她,无奈地一笑,“再说了,人多口杂,即便你把护卫带出来,那些人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别生意没谈成,平白惹出一堆祸事来。”哦。陆锦惜喝了一口茶,眉梢却微微地一挑,只不咸不淡地看着他,温温然道:“看样子,大公子已经有解决之法了。不如说来听听?”茶几上就一盏茶。今日见面是顾觉非先在这抱厦里坐着等她,旁人也不知道陆锦惜要来,所以也没上谜题带着太师府的护卫去保定……原本与他说话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听了这一句之后,陆锦惜却觉得有那么一点奇怪的感觉出来。她笑:“你当我是谁了?”顾觉非也笑:“你觉得是谁,那就是谁了。觉非有好意悉数奉上,至于夫人接受不接受,便全与我无干了。只是若此事若出个什么意外,你是想我将来的日子,都在难安的愧疚中度过吗?”不必说,他们俩是不同的人。陆锦惜会来事儿,也会借助自己身边的力量来办成自己想要办成的事情,可归根到底,最依赖、最信任的还是自己。此次插足边贸,不为国也不为民,只是为自己。从始至终,她顶替了陆氏的身份,做着陆氏应该做的事情,可从没有真正把自己当成过陆氏,也不会觉得自己应该心安理得地占有和使用陆氏的财帛。她喜欢花自己的,不习惯依赖于他人。所以在顾觉非提出要太师府的护卫相送时,她既不习惯,也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顾觉非要推进边贸这件事,却是真的想要在两国的关系上做出一点实质性的进展,既为国也为民,当然也是为了自己。不管是出于大局,还是出于私心,他都不想放任陆锦惜去冒险。“这世道,说太平也太平,说不太平又到处都是乱子。总而言之,有备无患。对你而言,这是一件私事;对觉非而言,却是一件紧要的公事。夫人此事若成,对我也有莫大的好处。”他终究还是软了声音来劝她。“虽然夫人可能不愿与我有太多的牵扯,想要避免将来无法脱身的困局,但在此事上,实在没有必要拒绝旁人的善意。”他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温然的暖意。嗓音若泉水一般流淌而出,落到人心间,竟有一种熨帖的感觉。真诚,并不作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画皮。只是有的人善于伪装,画皮很精致;有的人智慧不够,手段也拙劣,画皮便显得错漏百出,让人轻易便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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