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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庭儴见他哭得实在难看,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递给他,才道:“林大人可知,出了这样的事,为何那赵广之一直没有动静?”“为何?”林毅荣面色一凝,也顾不得擦脸了。薛庭儴被对方这变脸的速度整得有些苦笑不得,突然发现这林毅荣也是个妙人。“若是本官没有料错,那项青山要有大难了。”他抚着下巴,意味深长地道。项青山已经多日未离开宏昌票号了,吃喝拉撒都在这里。票号里还有十多个伙计陪他一同守着,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外面日夜都有人看着,就怕他跑了,里面的人每天吃喝,只能让伙计挨着砸骂偷偷出去置办。期间打着买吃食出去的伙计跑了两个,如今票号上下就靠着上次买回来的一大堆馒头充饥。项青山已经多日没吃了,是吃不下,也是不想吃。他到底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说起来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他后悔当日为何要听从吴家的,将那浙江水师提督的夫人钓出来,如今报应来了,却全报在他的身上。吴家的人呢?开始是推脱,后来连门都不让他的人进了。这些年来自己往上供了多少银子,这些银子都喂了狗!夜深人静,项青山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烛台绝望地出神着。突然,门响了。项青山并没有去看,谁来也好,谁不来也好,他并不是太上心。他早就想自我了结了,可他不能,他还得撑着,能多撑些日子,就撑多少日子。“老爷……”“带着他们走,悄悄的走,一个一个的走,离开这里,越远越好,随便找个地方隐姓埋名……”项青山听到有人进来,却没有人吱声,他愣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去,却徒然变色。“你是谁?”“我是救你命的人。”……林毅荣打了个激灵,急道:“那薛大人的意思,他们会对项青山动手?”薛庭儴瞥了他一眼,道:“如果是你,你可会对项青山动手?”当然会!事情闹得如此之大,若是没有牵扯其他事情也罢,可偏偏还有一批货扣押在浙江水师,那被扣押的票号伙计都是大活人,活人有嘴,什么也封不住。就算他们不知道具体,可像宏昌票号这么大的票号一下子垮了,甚至引起江南一带震动,致使苏州城动乱,上面必然会追究。千头万绪,按下葫芦浮起瓢,与其捉襟见肘、顾此失彼,不如从源头上切断。只要项青山死了,只要宏昌票号没了,真相自然也没了。至于被宏昌票号弄没的银子?谁还会管这些事,老百姓只知道该找的罪魁祸首没了,怎么会想到这后面还牵扯着如此大的干系。是时,百姓们骂一阵子,事情自然就淡下了。而他,这个苏州知府,首当其冲就是替罪羊,其他人根本毫发无损。“好狠!好毒!不行,本官这就派人去那宏昌票号!”林毅荣站了起来,性命攸关之际,也容不得他继续做缩头乌龟。“林大人早干什么去了?”薛庭儴凉凉地说了一句。“这个——”林毅荣满腔的激动被打断,变成了尴尬。“这时候去,大抵已经晚了。再说了,林大人能叫动谁?说不定这事你手下人便掺和其中,信也不信?”不得不说,薛庭儴是个打击人士气的好手,林毅荣宛如被戳破的鱼泡,当即漏气了。“那如今可该怎么办?薛大人既然知晓这么多,又特别来找了本官,肯定是有章程的。”薛庭儴也懒得与他卖关子,道:“等着吧。”……同样的对话也发生在宏昌票号,只是进行的比苏州府衙要早一些。听完对方所言,项青山脸上一阵青白紫红,最终变成了一片死灰。“无妨,老夫本就没打算能活。”他有些无力地挥了挥走,又在桌前坐了下来。对方笑了笑:“项大东家会如此淡定,大抵是觉得自己家人一定能离开苏州城,死了自己一个,保住了所有人。那有没有想过,既然我都能想到的事情,对方怎么可能想不到?”“你的意思是?”“如此惊天秘密,真是死了你一个可以解决的?人们的惯性是以为有什么事,家里人必然会知道,项家中大抵也有不少人知道吴家的事。”自然是有人知道的,那些妇孺们也就罢,项青山可是有两个儿子。项青山的嘴唇抖索起来,手也抖了起来。堂堂叱咤江南一带商场多年的巨贾,竟落到如此境地,让人不禁觉得有些惋惜。那人说话了:“罢,我们也别说这些废话了,事不宜迟,你还是跟我去躲躲吧。”“躲,躲哪儿?”项青山怔怔道。看得出这人也是个没什么耐心的,大抵也真是时间紧迫,他一面去拉项青山,一面道:“醒醒吧,只有你活着,才能保住你的家人!”项青山如遭雷击,竟克制不住抖了起来。是的,只有他活着,他活着对方才会忌惮,才不会对他的家人下手。两人一同出了门,外面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色洒射在这片园林之上。这是苏州最繁华的一条街,宏昌票号不光能在此开铺子,还能在这里拥有一片园林,可见不是一般的富裕。此人拉着项青山掩在树荫之下走,走了一会儿,项青山突然道:“不行,我得去一趟账房。”“对方随时可能会来人,你还是不要耽误的好。”“我得去拿账……”就在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似乎这院子里进来了不少人,隐隐有火把亮光闪烁。“这是?”“该死的,来了,说来就来了!”此人脸色难看,拉着项青山就要走,哪知项青山却挣扎起来:“去账房,去账房,那里能躲过。”对方倒是不想听项青山的,可惜从右边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无奈他只能跟在项青山后面。一阵七拐八绕,绕得人头都晕了,才来到一处外表极为不显眼的房子前。这里正是宏昌票号的账房。进了地方,项青山连灯都没敢点,便直奔一间房里。跟在他后面的人点了油灯,就见项青山在一处架子上摸着什么,随着一阵轻响,这挨着墙放的架子从中一分为二,向两边滑去,露出背后的门。“这是?”项青山没有说话,只是接过他手里的灯,便往里走去。就这光亮,项青山在地上摸索着,突然他抓住什么东西,往上一提,地上便露出一个洞口。这人咋舌,真是狡兔三窟,还能这样?!“你快帮我搬账册,能搬多少是多少!”说着,项青山便直奔一处木架,这间房里所有架子上,都放着历年来宏昌票号所有的账册。两人以尽可能最快的速度,往那地窖里搬着账册。隐隐似乎有焦糊味传来,项青山更是急了。直到那些脚步声近了,他才拉着此人藏到木架之后,又进了地窖。这间地窖并不大,不过只有三米见方的样子,两人坐在那堆账册上,一阵面面相觑后,项青山问道:“你是谁?”胡三咧嘴一笑,脸上的疤痕狰狞:“我是泰隆票号的人。”灯光昏暗,却是不知何时有几根蜡烛熄了。门外传来一个脚步声,低低地道:“大人,前面府衙里有人递话,说是有地方走了水,火势有些大,让您无事不要出门,以免被人冲撞。”到了此时,林毅荣觉得已经没有什么事值得他动容了,但眉心还是跳了几下。“知道了。”他说,眼睛却是看着薛庭儴。等禀报的下人走后,薛庭儴才道:“这时候就该你出面了,那宏昌票号门前有百姓守着,你若是不出面……”接下来的话,没让薛庭儴再说下去。林毅荣忙去换了官服,朝门外走去。薛庭儴与他一同,他本就是轻装简行,自然没有穿官服的。等林毅荣的轿子到了,火势已经被控制住了,围着宏昌票号四周被挖出一条隔离带。也幸亏宏昌票号银子多,左右没有其他商家店铺,不然指定一烧就是一片了。也是苏州城里多水,离这里没多远就是河,外围的火都被扑灭了,就是里面还烧得厉害。那火烧了几丈之高,如此大火自然没人敢进去,只能看着它烧。四周围了不少官府的衙役,还有许多老百姓。有的是守在此处怕项青山跑了的,还有的则是闻讯而来。火光照耀着所有人的脸,有哭骂的,有丧气的,阵阵不绝于耳。“这挨千刀的宏昌票号,以为一把大火烧了,就能赖了所有人的账?咱们去项家,这次一定要让他们吐出咱们的银子……”“走,咱们都去!”官兵们不敢制止,只能看着这群人宛如潮水一般,往城南项家涌了去。“快让人拦着,你们上去拦着啊!”林毅荣从轿子里出来,对那些衙役们跳脚喝道,可没有人理会他,都是站着不动。一个似乎是衙役的领头走上前来,陪笑道:“大人,这么多人,咱们才几个人,哪里敢去拦。再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怎么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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