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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尴尬了,徐谷荣看了下面一眼,吆喝道:“继续喝你们的吃你们的,看什么看!”下面一众人当即不敢看了,又继续喝起酒来,还如之前那般喧嚷,可惜明显一看就是装的。纯和道长至始至终都只是吃着面前的一碟花生米,时不时捏着小酒盅喝一口,自斟自饮,自得其乐。见鲁岐脸色又红又青,他道:“你也是,明知道他就是这种阴阳怪气的脾气,何必与他掰扯这些,没见着大龙头从始至终就没提过他去浙江的事。”“那是大龙头看中了这小白脸,想弃了丁巳,纳他为入幕之宾。”鲁岐接过旁边人递来的酒,往嘴里灌了一口,说道。像这种话,大抵也就只有鲁岐敢说。其实帮里上上下下没少议论大龙头的私事,可也就只敢私下调侃两句。海盗们可不懂什么君子之礼,什么非礼勿言之类,平时在一起少不了打打黄腔,说些荤段子什么,可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们极为清楚,像这种话就不能说。纯和道长被气笑了:“你要是这么说,今儿这酒就甭喝了。大龙头为何不提,是因为大龙头不想将此人逼到我们这边来,你倒好屁大一点事倒揪着不放了。”“我怎么揪着不放了?不是他拦下不让处理了那女人,至于今天让那骚娘们一顿耀武扬威。”“那你就没想想,你真把那女的弄死了,大龙头若是推你出来做替死鬼?不是我说,我和莫伽是一个主意,那姓邵的你少与他眉来眼去。那些做官的生了百八十个心眼,把你卖了你还要给人数银子花。”说着,纯和道长也站了起来:“贫道也不喝了,累了一天。”纯和道长走,荒字堂的人自然也走了,堂上顿时又空了一半。也就只有地字堂和洪字堂的人还杵着,包括洪字堂的堂主徐谷荣。“鲁堂主……”“怎么?你也想教训我两句?”鲁岐斜着一双凶恶的眼睛,看着徐谷荣。“自然不会。”徐谷荣赔笑。不同于纯和道长和莫伽,徐谷荣刚坐上洪字堂堂主的位置没两年,他本身就是鲁岐一手推起来的,自然不敢甩鲁岐脸子。“总有一天,弄死这些人!”鲁岐一脚把身后的椅子踢开,转身就走了。自此,这酒自然喝不下去。徐谷荣出了地字堂,脸才阴了下来。他的心腹陪着小心道:“堂主,您可别气坏了自己。”“我当然不会气坏自己。”徐谷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地字堂,冷笑道:“就这样的蠢货,以后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虽是这晚不欢而散,可次日再见面时,鲁岐便推说昨晚喝多了,旁人自然不好与他计较。鲁岐历来就是这样,干了什么蠢事就推到喝酒上,彼此都清楚他的性子,表面虽都表现的不计较,可实际上各人心中怎么想,也就自己心里明白。目送着船队离开,几位堂主都是面色沉着,也不知在想什么。丁巳看了众人一看,道:“都散了吧。在大龙头离岛的这些天,全岛戒严,各位堂主也都叮嘱些下面人,别惹出什么乱子。”一众人各自散去。而另一头,招儿来此地数日,才终于弄明白这是什么地方。是从负责侍候她的一个小丫头嘴里问来的。据说,这里是红岛,而她住的地方是天字堂的地方,天字堂是大龙头管着的,大龙头是红帮的大龙头。还有就是,大龙头是个女的。招儿办法用尽,也只问了这么些,她看得出这个叫兰妞的丫头,是真的不知道其他,只能打消套话的心思。招儿住的地方是个小院子,院子里就只有兰妞和一个瞎了眼的老妪侍候。她也佯装过不懂事往外闯过两次,可很快就有人将她拦了回来。时间一天天过去,招儿问过兰妞才知道,如今已经进入冬月,可红岛这里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的气息。她已经到这里一个多月了,不知道弘儿如何,庭儴又如何。……她很快就知道薛庭儴的消息了,因为红帮在福建的堂口被人端了。像红帮这种大型帮派,自然不可能独处海外,对陆地不闻不问。帮里有这么多帮众要养活,他们的生意很大一部分来自大昌,自然各处都设有堂口。不过这种堂口都十分隐蔽,或是大隐隐于市,或是在沿海的某个荒岛上。这种地方都是极为隐蔽的,可偏偏就被人端了。具体是哪一方的人马,暂且不知。一个活口都没有逃出来,还是给这处堂口送补给的人,发现这件事情。这处堂口位于一处荒岛上,送补给的人上了岛,没有发现一个人,说是鸡犬不留也不夸张。除了地上遗留的血迹,再来就是岛上有几处地方有疑似遭受过炮击的痕迹。事情传回来,一片哗然。红帮的人并没有多想,只当是哪个不长眼的船队意外登岛,又发现了岛上的人。两方交火,红帮人不敌,才会造下如此惨剧。毕竟这东南两海也不光只有一个红帮,另还有数个大小不一的海帮以及零散的小股海盗。红帮首先瞄准的就是自己的死对头黑旗帮。也只有黑旗帮才有这个能力探到红帮的堂口,并能干出这种事。红帮上下一片暴动,无数人说要带着兄弟前去抄了黑旗帮的地方,却被丁巳压了下来。大龙头临走之前说,一切人等不得擅自离岛,什么事等她回来再说,这就是铁律,谁也不能触犯。而就在红帮上下因为此事鼓噪不休之时,位于福建东沙附近又有一处小岛燃起战火。这岛上的人可不是红帮的,正是他们的对头黑旗帮。黑旗帮主要盘旋在东南海交汇之地,此处临着小琉球,又靠近倭国和高丽。与红帮的人不同,黑旗帮什么人都收,其首领便是一个倭国人,又叫桃十三郎。因为红帮势大,黑旗帮只能在其之下苟延残喘。红帮吃肉,黑旗帮喝汤,最近关于红帮一处堂口被端,早就传得沸沸扬扬,黑旗帮自是幸灾乐祸不已,巴不得红帮能惹上哪路神仙,一举将他们都端了才好。这日,黑旗帮出去劫了一艘商船。如今天气转凉,出海的商人也十分稀少。福广两地不同浙江,浙江有市舶司,主要通商港口都在市舶司管辖范围之下。定海开阜以来,有蜂拥而至的,也有改弦易辙换了地方出海的。这些主要是那些舍不得给官府抽纳商税的商人,且这种人历来不少,海上贸易虽是利润丰厚,但冒的风险也大。朝廷不由分说就要抽一成商税,谁愿意将自己的银子给旁人。卖的不愿出,买的也不愿意付。之前浙江、福建、广东一带,都是只管做自己的生意,汉河楚界,互不相犯。如今浙江异军突起,官命开阜,福建广东一带生意被搅,自然降低价钱,也因此跑这两处的商人并不少。就是极为零散,但也养活了不少人。黑旗帮今天运气不错,劫了头肥羊,这一船货拉到琉球黑市上去,至少能换几万两银子。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有银子就有美酒,就有女人,什么都有。高兴之余下,黑旗帮的人便大酒大肉助起兴来。而就在他们酒意正酣之时,岛上被袭击了。先是一声轰天炮响,被炮声惊醒的人,赶忙摸起家伙就往外冲,还有的正抱着抢来的女人在屋里快活,见此也赶紧提上裤子起来了。这些人刚冲到门外,还来不及喊,就迎来一阵扫射。外面一片乌漆墨黑,只有天上的弦月冷冷地注视着下方的大地。这岛上草木繁茂,黑旗帮的人只看见黑暗中,有无数的火星闪过。随着一个冰冷刺骨,却又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前排,射!中排,射!后排,射!”前面的弟兄们就倒下了,后面的人甚至还未看到敌人,黑白无常的索命就已来临。当然也有人借着前面人的阻挡,冲到近处的,他们扬起的利刃还未落下来,那个宛如恶鬼似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前排,长矛!”“杀!”那个‘杀’字似乎是凭空爆出来,仿佛凝聚了无数人的力量。冲在最前面的是个倭人,他手持着最锋利的倭刀,他知道前方有敌人,但他有自信凭着冲力,一刀将这些人劈成两半。可惜他的冲势却突然顿住了,半悬在空中。临死之前,他才看见自己的敌人——那是一队由钢铁怪物铸就的方阵,这些穿着森冷盔甲的人排成了数排,有些人站着,有人蹲着,还有些人保持突刺的姿势。而他,就是被那些前冲的矛手给刺穿了。又是那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二排,长矛!”他困难地在半空中扭过头,就看见他身后的同伴与他一样被长矛洞穿,后面还有人宛如潮水往此处冲来。“枪手,准备!”那个声音又响起了。他听见自己嗓子嘎嘎响了几声,才发出最后一道微弱的声音:“不要过来,是大昌的军队……”这倭人没有见过大昌的军队,可他却在很久以前听说过。那时,他刚作为一个浪人来到大昌,觉得此地的百姓真是羸弱,甚至连此地的卫所兵士,也是弱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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