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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1页）

&esp;&esp;“我过关了吗？”

&esp;&esp;幽灵舔了舔嘴角。

&esp;&esp;“你要知道……你其实也挺熟悉的。”

&esp;&esp;“鉴于我是个仿生人，有一堆基础数据包，我知道怎么接吻。”

&esp;&esp;“嗯嗯，伟大的警用型……那些会占你的内存吗？”

&esp;&esp;“不，理论上来说，不会出现内存不足的问题，我不是旧款智能手机。”

&esp;&esp;“真羡慕啊。”

&esp;&esp;“……以目前的科技水平，仍然有人认为人脑的潜力是无穷的。”

&esp;&esp;“你刚才是在安慰我吗？”

&esp;&esp;“我让你舒服一点了吗？”

&esp;&esp;幽灵笑了一下。

&esp;&esp;“你在这里，我就非常快乐了。”

&esp;&esp;“……”康纳有点茫然，“我好像……出现了一些系统错误。”

&esp;&esp;“说来听听？”

&esp;&esp;“脉搏加快，散热不足，可疑数据增多……我感觉有点奇怪。”

&esp;&esp;“你终于决定爱上我了吗？”幽灵伸手触碰了一下康纳的脸颊……感觉不到温度的他却依然对那种感觉爱不释手，“听着像是情窦初开的年轻人。”

&esp;&esp;“……人类都会有这种感觉吗？错误数据……他们太多了。也许人脑的潜力真的是无限的。”

&esp;&esp;“它们不是错误数据。那也许是爱？它们让你感觉如何？”

&esp;&esp;“……它们制造了一些虚幻的影像记录。”

&esp;&esp;“嗯，幻想，这很人类。和我说说看。”

&esp;&esp;“你和我，火炉，底特律的雪……”

&esp;&esp;幽灵闭上眼。

&esp;&esp;“那一定温暖极了。”

&esp;&esp;

&esp;&esp;那种将他永远留下来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了。

&esp;&esp;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esp;&esp;外面的世界……真实，丰富的世界，会下雪，火炉里的火焰带有暖意……那样的世界……马上就能到手了。

&esp;&esp;

&esp;&esp;“你爱我吗？”

&esp;&esp;这大概是一句万能的，用来引出真心的话。

&esp;&esp;但是康纳似乎拒绝展露真心。

&esp;&esp;“仿生人不会爱。”

&esp;&esp;“你异常了，还记得吗？”

&esp;&esp;“异常不意味着可以无中生有。异常仿生人的感情模块也是早就设定好了的，只是被压迫在束缚中。”

&esp;&esp;“那个错误文件呢？”

&esp;&esp;“……我不知道，我没办法识别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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