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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看起来好威风、好特别喔,而且好大,律仪大哥,这是你送我的吗?」白律仪擦擦自己嘴边的口水,他刚睡醒,睡得天昏地暗,还不知道现在几点钟的时候,被阿虎一声尖叫给惊醒,然后他像只大型犬一样,朝他身上扑来,一脸兴奋的比着床边一具色彩鲜艳的纸鸢大叫。「没有,不是我送的,我才刚睡醒。」他说了实话,实际上,他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如果不是你送的,那会是谁送我的?这放在我床边,是要给我的吧?」阿虎万分珍惜的摸着那纸鸢的周围,光是它旁边的彩带就美得无法形容,如果可以让它飞上天,它一定会变成天空里最受注目的纸鸢。「小少爷,吃早膳啰。」张忠推开了房门,叫他们两人起来吃早饭,反正白律仪认为,自己不知道的问题,就问他人以求解答,嘴巴长在人身上,答案大部分都是问出来的,不是吗?现代人就是要自立自强,别闷着话逼死了自己。白律仪问他道:「这纸鸢是谁给阿虎的?」张忠见左右无人才敢开口,「是园主半夜时,去城里找有名的作纸鸢名家,特意买来的。」「是……是阿爹买的?」阿虎眼睛都快怔傻了,完全不敢相信张忠的话。白律仪啧啧两声,讲出来的话全没好听的,「是天要下红雨,还是夏天要吹起冰风暴?那个『白目男』竟会做这种事。」经由昨日的事情后,他已经自动把对方叫成「白目男」。张忠对阿虎也很疼爱,要不然也不会听到街头消息,说白律仪医术很好,他就急着想要请园主叫白大夫来看阿虎。「阿虎少爷,园主只是事情忙,并不是不疼爱你,有时你嘴里吃的一口药,是外头干活的人一个月的银饷,若是不疼爱你,园主会舍得花这么多的银两,在你身上吗?」「真的是这样吗?阿爹不是讨厌我吗?因为我一点都不像阿爹那般雄壮威武。」阿虎怎样都不敢相信,想想阿爹对自己的冷淡态度,还有自己不长进的身子。张忠安慰着他,照他看来,园主只是不擅表达又兼个性冷淡,但绝不会对小少爷冷漠不管的,从那些贵得像天价的药钱看来,小少爷的身子,不知已吃去多少栋平常人家的屋子了。「小少爷,你别多想了,你看,现在有这么好的大夫,你很快就会身体强壮起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跟着园主出门,园主也可以对你娘有个交待了。」阿虎揉着纸鸢的彩带,一面低着头想着张忠的话,张忠替他擦了脸,换上了鞋子。「小少爷,园主叫厨娘今天多做了一道你喜欢的糕点,我带你去吃,好吗?」「好!」「我也一起去,看这个白目男究竟在搞什么鬼。」他对柏玺彦的信任度,简而言之,就是zero,也就是零,他才不相信张忠那套鬼话,这个白目男一定在耍什么卑鄙下流手段。走出房间,绕过了长廊,进到饭厅,柏玺彦坐在主位,阿虎有些畏怯,柏玺彦轻声问道:「昨夜睡得好吗?阿虎。」「很好,阿爹。」「那就上桌吃饭吧。」一切看起来好像都很制式化,白律仪坐下来时,还用力瞪了一下那个白目男,最好他跟他吵起来,延续昨日的战火,他恨不得开干呢,他今天一定要把阿虎所有的委屈全都骂出来为止。「白大夫,承您昨日带小儿出门游玩,有劳您了,若是出门有动用到银两的地方,待会儿我会叫账房补给您。」哇啊!他竟然好声好气的叫他白大夫,而且还说起人话来,这真是天下红雨,地面上火山要爆发了,他原本还想说什么刺激一下对方,想不到柏玺彦转向阿虎,低语道:「昨日放纸鸢好玩吗?」「好……好玩。」阿虎畏怯点头,一面偷看了自己爹亲的脸色,昨日阿爹还为了纸鸢的事大发雷霆,想不到今日竟这么亲切问他纸鸢的事,莫非张忠说的是真的,那面新的纸鸢是爹买来给他的。「如果今日爹早上没事,我们父子俩一起去放个纸鸢。」阿虎马上抬头,眼睛发亮,却又立刻低头,小声犹疑了起来,从小到大,阿爹总是很忙,哪有时间陪他玩耍。「阿爹的事情很多,真的有空吗?」「所以我才说『如果』。」柏玺彦冷静的盘算,若是能把某些事情晚些再处理,也许还有些空闲,但也不一定。一听到这句「如果」,阿虎满脸的光采消失了,白律仪听得差点槌心肝,这个白目男真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白目男,连哄小孩都哄得这么失败,没看过这么不会娇宠、哄人的笨男人。他用筷子恨恨的戳刺着碗里的馒头,瞪着眼前的笨男人,笑得甜蜜蜜道:「阿虎,你阿爹说他今早非常有空呢,那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放纸鸢。」「我没说我非常有……」柏玺彦的话被截住,因为白律仪用脚在桌子下用力的狠踢他,踢完白律仪闷哼一声,觉得脚骨好像要裂了,这白目男好硬的脚,硬得让他像踢在钢铁上,他痛得差点眼泪喷出来。而柏玺彦被他这么一踢,望着他一愣,但是显然已经收到他的暗示,他改变了话语,「我今早应该有空。」「是真的吗?阿爹?」阿虎抬起头来时,那发亮的双眸充满了期望,白律仪吃痛的揉揉脚,感觉他今早的痛苦有了回报,吃完早膳后,他就啰嗦着要白目男带着阿虎,一块儿出去放纸鸢。「这纸鸢就叫作小虎,好不好?」阿虎拿到了纸鸢,一路上开始话多起来,也急忙要帮手里的纸鸢取个好名字,因为阿虎名字有虎字,所以柏玺彦买了个威风凛凛、描虎形的纸鸢,让阿虎马上就替他取了小虎的名字。「好,当然好,这是个好名字。」白律仪在一旁说了好听话,但是他老爹像木头人一样,白律仪狠狠的撞了他手一把,这一撞又让白律仪喷泪出来了。这个白目男全身一定都是铁打的,砸起来痛得要人命,再多砸几次,他就要去挂病号了。收到这一撞的启示,柏玺彦终于讲了句人话,「嗯,小虎好。」到了空地,想不到因为那虎形的纸鸢太过庞大,不是一般生手能放的,白律仪试了几次,也无法让它在天空飞翔,更别说阿虎更菜的技术了。「妈的,怎么这么难啊?」白律仪满头大汗,被坐在一旁冷静得像个石头的男人张望着,让白律仪心情霎时大坏,只差没迁怒的破口大骂这白目男气定神闲的态度。他们累得要死,这家伙若是拿瓶可乐坐在旁边,就真的像公园里来看别人放纸鸢的路人甲了。「我不放了,我累了,换你。」他啥也不管的丢给了柏玺彦,准备看这白目男放不了纸鸢的笑话,然后好好的嘲笑他一番。想不到柏玺彦顺手这么一放,虎形的纸鸢竟在天空飞起,他心里恶毒的诅咒它赶紧掉下来。「要飞起来了……」阿虎才说了一句飞,纸鸢又立刻往下掉,阿虎的嘴一扁,柏玺彦双腿这么一跑,在白律仪眼前晃了一下,就像飞毛腿一样从东边到了西边,看得他嘴巴差点掉下来,原来武侠剧的轻功不是骗人的啊。因为速度的关系,那纸鸢高高扬了起来,而且柏玺彦手这么卷了两三下,就再也没掉下来过,它昂首阔步的在天空云朵间漫步,就像只威风凛凛的白额大老虎,让阿虎开心得差点尖叫。「阿爹好厉害啊!」阿虎的眼神简直充满了崇拜,而柏玺彦放得稳当后,才将纸鸢转手交给了阿虎玩儿。他衣袖飘飘、英姿飒然的走了过来,就像偶像剧里的超级大主角一样,人长得正、身高又高,再加上那花美男的身形,让白律仪差点被他电到。只是差点而已,他一抹自己的嘴角,差些就流出难看的口水,妈啊,他到古代来后,太久没发泄了吗?怎么看到带个拖油瓶的白目男,就像饥渴过度的智障,想他历经大风大浪的眼光,还有身经百战的男色经验……「想不到放纸鸢这么有趣。」低沉的声音轻柔的被微风给带入,柏玺彦脸上稍有薄汗,可能是因为今日天气还是热了点,他侧着头,拿出手巾抹去,那性感无比的动作,再加上英俊无比的脸孔,一定会让女人腿软。至少让他这个好男色的男人满嘴都是口水,怎么吞都吞不完,要一直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个白目男,才能制止自己的像白痴般的冲动。「白大夫,你眼神都直了,是不是渴了?」他不只眼睛直了,连下面都快直了!而这白目男以过去从未有的温文有礼态度,递出了一个小葫芦,那和好友善的态度仿佛是他与他和解的前奏,可能昨夜他臭骂了他一顿,所以他良心发现,今天的表现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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