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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十名个灾民已经吓的脸都是白了,想着自己的是不是死定了。
杜安容只能凝视起阎烙,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就是没怎么担心自个儿的小命,因为她感觉阎烙一定会带她出去的,这个男人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也是很厉害的才对。
“我们换一条路,”阎烙转过了身,不远处依旧是翻腾不息的洪水。
“植被太差了,”杜安容嘀咕了一声,“架再高的河堤也是没用的,这里的人想种田想的疯了,也不知道种种树。”
阎烙回过头,就这么盯了她半天的时间。
“我可什么也没有说,”杜安容扭过了脸,别看她,她不知道,她刚才胡乱说的。
而后四周开始沉静,静的有些发毛。
当他们退回去走之时,来时的路仍然是被洪水能冲挎了。
“那里,”夏越指了一下,前面洪水,后面峭壁,我们不会是要把命留在这里了吧。十几个灾民不管男女都是难过的哭了起来,这哭的杜安容都是心烦意乱了。
哭什么呢,她还没有哭呢?她还么是年轻的大好年华,这大把的银子还等她赚,她也要跟他们一起命丧在这里,说实话,还是挺不爽的。
跟洪水比起来,她还是比较愿意去死在地上的,最起码,没有水。
当他们的站在峭壁边上时,杜安容感觉也不是太糟糕啊,并不是太宽的,她大概量了一下,大概就是一丈的距离,而对面没有水,也没有危险,应该是海阔天空了。
“公子,我们没有办法过去,”夏越挎下脸了,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
阎烙走了过去,白衣随风不时的扬着,依旧不言语,冷冷清清,而他走到了杜安容的身边,低下头,将手放在她发丝上,“这一次,怕是要你陪我们一起死了。”
或许他真的有一份说不出来的抱歉吧,毕竟,她是因为他们才是到了这里。
“死,才不会,”杜安安抓紧着阎烙的衣服,“你可要站好了,我看一眼,”结果就这一眼,她自己又是头晕眼花的,完了,她不但怕水,还恐高。她连忙退后了几步,才是感觉好了。
算了,不管了,拼了。
她跑到了一边石头上扯着树藤,恩,挺结实的
“杜姑娘,你要上吊吗?”夏越这奇怪的问着杜安容,“上吊还不如跳下去,我听说上吊的人死的会很难看的。”
“闭嘴,过来帮我,”杜安容没好气的骂着夏越。
上吊,上个屁吊,她这是有病了才上吊?
好吧,夏越这一只手就将那根树藤给扯了下来。
杜安容用力的拉着,结实,这或许就是天不绝他们吧,这里竟然有一种树,而树上还结有这种像绳子一样的树藤,貌似还很结实,应该可是可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才对。
其它人都是不明白看着她将这些树藤整好,缠好,编成了一根很长很长的绳子。就连夏越站的累了,人都是直接坐在了地上,不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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