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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几步,他向困意妥协,准备小憩一会儿。可刚一坐下他就一个激灵跳了起来,不想躲过脚下的机关,却正好落入另一个机关,手腕脚腕被绳索捆住,他四肢张开,身体在空中形成一个大字。然而他一点儿也不慌乱,好像早就知道有此一劫。然后在心底狠狠地呸了一声,骂了出来:“下三滥的王八蛋!有种你出来!”却说孟散给伤口止了血,未及包扎便赶紧回到城中,潜进了全城最好的青楼,直奔花魁娘子的卧室。那一身轻纱软缎的美艳女子果然没睡,正等着他,却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她迎上去,一眼便望见背上极深的伤口,面露担心。“一点儿小伤,不碍事,你帮我准备洗澡水,还有伤药、绷带和衣服,我明日一早还有事。”“有事?怎么之前没听你说?”“今日才定下的。”他又想起那两个孩子,尤其是那个冬儿,不知为何,每次看她笑,自己的心仿佛也被填满了。纸鸢会被困的莫竹青也不挣扎,骂完之后,两眼一闭,继续培养睡意。林中草丛轻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撇了撇嘴,眼睛闭得更紧。那人在他身旁站定,将他打量半晌,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走了一个月,还是不愿看我一眼么?”单听这可怜巴巴的语气,便以为这人也是十分可怜的,但只要一想起他曾做过的好事,就知道那才是绝对的十恶不赦!什么将功补过,他永远不明白,就算补偿再多,也无法消除伤害。“没错,我是不想见你。我宁愿在这树林里睡一夜,也不愿回到你那个高窗暖枕的屋子!”“可这三年来不管去哪里去多久,你始终会回来!”“我会回来的原因,你应该很清楚。”“是,我很清楚。”丁雁翎笃定的语气带着些许悲凉,他拉下机关,绑在莫竹青四肢的绳索松动,身体缓缓下降,毫无意外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丁雁翎半蹲下身,看着怀中的躯体,目光隐忍而深邃,他轻轻拉下那张面罩,低声道:“但你也该清楚,我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却任由你动用我楼中的势力,究竟是为什么。”莫竹青似乎觉得这个怀抱挺舒服,也不抗拒,只是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讥笑,“你曾利用过我,现在我利用你,大家扯平。”丁雁翎垂下眼神,神色黯然,继而用右手食指轻点对方微微张开的唇瓣,好一会儿才无奈而宠溺地叹道:“你这张嘴,始终不饶人。”那总会说出最毒的言语却可口无比的嘴唇触手可及,虽然确定他迟早会回去,可还是忍不住在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只希望早点儿抓到他,早点儿将他抱在怀里。丁雁翎沸腾了起来,突然将莫竹青压在身下,双目露出猛兽看到猎物时贪婪而锐利的精光。三年来的事实证明,他对这个人,对这个身体,完全没有抵抗力。霸道而固执地将人钳制在双臂下,食指挪开,正准备用嘴补上去,莫竹青却抬起胳膊挡住正在下沉的双肩,冷声道:“我三天三夜没休息,很困。如果你铁了心要继续你的禽兽行为,就请便吧。”莫竹青双眼一闭,身体巧妙地一翻,从丁雁翎身下滚了出来。他躺在地上装死,面无表情,脸上却分明写着几个大字:让我配合你,没门。丁雁翎懊恼地看着这不吵不闹却无时无刻都能将他惹毛的人,再次感到满腔的怒火和欲火无处宣泄,它们横冲直撞,恨不得将身体生生戳出几个窟窿。当所有高昂的东西冷却下来,他将那人抱起,默默往回走。虽然他经常不搭理自己,好不容易搭理了还没好话,但每当抱住他时,心里就莫名的踏实。鼻息逐渐舒缓绵长,真是睡着了。他停下脚步,倒了个手,将袍子脱下来裹住莫竹青,继续走。睡梦中的脸不带警戒,越发可爱,也愈显疲惫。他没有说谎,离开的这个月,确实很辛苦。三年前,水寒衣用父母的性命相胁,他只好答应陷害莫竹青,并将宝剑奉上。可紧接着他就抓到了凌中南的把柄,他要水寒衣发誓不再打莫竹青的主意,并表明双辉楼今后不会听从古门的命令。这就是为什么莫竹青身为袁玖身边最重要的人,三年来却一直平安无事的原因。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记得将那块玉佩交还给他时,他接过来,看也没看便直接从二楼扔了出去。那一刻,丁雁翎有种错觉,仿佛被摔碎的是他的心。忍不住低头吻了吻那人的脸颊,直爽、倔强而任性,真是让人不爱都不行。莫竹青在一种诡异的感官中醒来,清醒的一瞬,又差点儿被顶昏过去——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正骑在他身上狂奔。用丁雁翎的话说就是,如斯美色在怀,能从刚才忍到现在,说明他定力很好;但如果仍旧什么都不做,就只能说明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与他逐渐攀至愉悦的顶峰相比,莫竹青则一次次堕入了泥潭。身体未得到充分休息,腹中空空,什么都没来得及吃就先被人风卷残云地吃了。他头愈昏,胸愈闷,难耐欲呕。几乎奄奄一息时,丁雁翎才畅快地发泄完,神清气爽地穿衣服。那顺着大腿缓缓流下的液体让他恨不得一把掐死这道貌岸然的始作俑者。丁雁翎正准备将人抱去温泉,就见自己的衣袖被人拉动。他怔了一下,回头看着床上神态慵懒的莫竹青。居然这么主动,丁雁翎心情大好。可莫竹青只是张了张干涩的嘴唇,语气听不出任何情感,“忘了告诉你,你其实是禽兽不如。”丁雁翎系衣带的手一顿,有些放弃共浴时再来一次的想法。大清早,小贩们占好摊位,吆喝声由远及近,渐渐响起。孟散来到正东大街口牌坊下时,袁玖和冬儿已经站在那里了。孟散面露愧色,向袁玖抱拳示意,又摸了摸冬儿兴奋的小脸,“我还说早来一会儿,没想到尚兄居然更早,失礼了。”“马兄太客气了,是冬儿等不及,天刚亮就闹着出来。”袁玖依然浅浅地笑着,在孟散看来,就如极度疲倦时跳进温热的浴桶,水流将全身缓缓抚过的熨帖和舒适。就在他沉溺于这个笑容无法自拔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个叫勤儿的小家伙呢?”“出门前,隔壁家的几个男孩叫他去玩石子,还说山上庙里有和尚打拳,他们想去看。你知道,比起纸鸢,男孩子更喜欢打打闹闹的游戏。”“原来如此。”冬儿却突然插话,“勤儿哥哥太笨了,马叔叔会飞,肯定也会打拳,而且肯定比庙里的和尚打得好,他应该来看马叔叔打拳。”两个大人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冬儿仰头又问:“马叔叔,你打拳可棒了是不是?”“嗯……还算可以吧。”“那你要打给我看,我回去告诉勤儿哥哥!”“好啊!”孟散捏捏冬儿肉肉的小脸蛋,跟袁玖示意,一同往街上走。虽然袁玖说已在家吃过早饭,孟散还是执意将他们领进了家一看便很富贵的酒楼,理由有二,一是他还没吃,二是这里的糕点和粥很有名,即使吃过了,也应该尝尝。袁玖这几年虽然隐藏身份深居简出,但外界的情况他基本都知道,自然也知道这家酒楼,可被保护过度的女儿却是第一次来,不禁十分新奇地望来望去,再一次深信勤儿不来是错的。叫了几样糕点和粥,孟散认真地介绍着,看着那两人吃后露出赞叹的神情,便觉得自己赚到了。尤其是冬儿,吃得小脸鼓鼓,连说了好几次“马叔叔是大好人”,即使袁玖劝她当心撑着也不听。孟散笑道:“尚兄,等下我们要走不少路,孩子要是不多吃些,很快就会累的。”“就是就是!”冬儿不知听没听懂孟散的话便附和起来,又塞了个核桃酥在嘴里。袁玖摸摸她的脑袋,“既然这样,你可要答应爹爹,今天自己走路,不许要抱抱。”冬儿把脸一扭,“不抱就不抱。”看着这位父亲对女儿的宠溺,孟散突然一阵恍惚,想起曾经和袁玖在茶楼喝茶的情景。如果后来那些事都没发生,如今他们也一定是快乐的一家三口,只是不知跟眼前这位比起来,袁玖对待孩子是会更严厉还是更宽容。回过神来,对面的人正盯着他看,他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尚兄为何一直看着在下?”“我看马兄气色不佳,可是昨夜没睡好?”孟散一怔,昨夜不是没睡好,而是根本没睡。见到莫竹青后,便感觉跟袁玖的距离近了,又想到今日与这两个他感到很特别的人有约,一时竟激动地难以成眠。加之背上伤口一直作痛,这才导致精神差。“多谢尚兄关心,昨夜在考虑怎么讨小家伙的欢心,便睡得晚了。”他随口开了个玩笑,袁玖也懒得分辨真假,道:“那真是劳马兄费心了。”纸鸢大会果然齐集天下纸鸢,山水花鸟,亭台楼阁,不同的花色款式,栩栩如生;更有大至号称能带着人一起飞的,也有一个指头大小,细节却无比精妙的;有数层重叠起来可伸缩延展的,还有坠着小鸟小人会动会响会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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