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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生气,你说。”
聂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红酒,低头想了想,象是在考虑着找个委婉点的表达方式。陈与非微笑着双手托腮:“你倒是快说啊!”
“我可真说了啊!”
陈与非点头,聂峰认直看着她:“你弹的曲子是我听过最……最……”
“最什么?”
聂峰脸上露出笑意:“最好听的曲子!”
“少来吧,刚还说我弹的差!”
“如果是别人弹的一定很差。可是是你弹的,再差也是好听的!”
陈与非看着他,娇笑着说道:“你这算是打击我还是恭维我?”
聂峰对着她举起杯:“这杯酒献给世界上最动听的生日礼物。”
走进电梯时两个人都微醉,陈与非靠在聂峰身上闭起眼睛,情不自禁地仍然在微笑着。聂峰揽着她的腰,轻轻吻着她的头顶。
雨已经停了,晚风湿漉漉的,吹在身上十分惬意。陈与非按低车窗,轻轻撩动长发,让风吹拂着。路上行人稀少,聂峰点起烟,一边开一边抽,不时侧头看看懒洋洋的陈与非,微笑不止。
“困了?”
“嗯!”陈与非往座位下缩缩,靠得更舒服点,长叹一声,“明天就要上班了!”
“累就再请几天假,云飞不敢不准。”
“我请假了,我的活谁干哪!”陈与非笑笑,“哎,打工仔的悲哀啊!再累也得挺着!”
“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掌握好分寸,咱们不累那么多,只累一点点!”聂峰笑,陈与非朝他拍过去一巴掌。
恋人们都是这样,几日小别便刻骨相思,趁着红灯时几个让人喘不过气的长吻之后,陈与非的眼神柔媚如丝,聂峰嘴角噙着笑,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不由自主提高车速,飞快拐进路边清幽的小区。他住的那幢别墅在小区尽头湖景最开阔的地方,周围绿树掩映,湖风袅袅。
车轮碾过路上积水,溅起很高的水花,汽车急速煞停在别墅院门外,陈与非回头看看,嗔怪地笑道:“开太快了,幸好没人,不然溅人家一身水!”
聂峰没有立刻拿遥控器按开院门,他只是怔怔地坐在座位上,陈与非看看他,再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前方:“怎么啦,还不开门……”
声音停滞,视线也停滞。
精美的雕花铁艺院门边,站着个瘦削的身影,一个女人也正看向车窗内。车灯照在她身上,陈与非看见她的短发,和一双大大的眼睛。她穿着件风衣,脚边放一只皮箱,风尘仆仆的样子。
聂峰几乎是僵硬地直直看着这个女人,终于可以抬手开门下车时,陈与非甚至能听到他身体里骨节之间的锈涩磨擦声。
这个女人个子不高,要抬着头才能与聂峰对视,陈与非坐在车里,隔着透明的车窗,恍然如梦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听着聂峰压抑低沉的一声轻唤:“蔚蓝,是你……”
整整一夜,陈与非耳边始终是聂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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