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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刚一坐下,就感到一阵不对劲,总觉得周围有很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自己,盯得人头皮发麻。就算是自己刚才的出场方式有点特殊,他们也不应该这样看着自己吧?抬眼往魏王身边望去,魏王左侧坐着一位玉树临风的白衣公子,他身旁的人物介绍框里写着:魏洛,字子植,魏王三子。林溯看他的同时,他也正盯着自己看,一不小心就与对方眼神撞了个满怀。林溯连忙低下头,喝了杯酒压压惊。那魏洛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解,又有些担忧?林溯再次悄悄抬起头,魏王的右侧坐着一位威仪棣棣的玄衣公子,他身旁的人物介绍框写着:魏瀛,字子桓,魏王世子。林溯惊讶地发现,这个魏王世子不就是今天街上偶遇的大土豪么!自己穿的衣服为什么和他这么像呢!此刻魏瀛冰冷的眼神,正如利剑一般寒光凛冽,直至刺向林溯,锐利得简直能杀死人。林溯心头一颤,连忙避开他的目光。“韩晏!你大胆!”魏瀛一言不发,他身边最擅长察言观色的狗腿魏王十三子魏爽倏地站起来指着林溯的鼻子,开口就大声骂道,“你竟敢在家宴上公然穿世子的衣服,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世子还是要造反!”韩晏的家里怎么会有世子的衣服?林溯始料不及,正想该如何应对,魏洛已经起身帮自己说话了:“父王,阿清做事向来随性,绝非有意为之。”魏瀛云淡风轻地喝着酒,仿佛他是个置身世外的看客,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哼!看似随性,其实是包藏祸心!”魏爽趾高气昂道,“他平日里装得狂放不羁不问世事,其实一定干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吧!刚才他徒手就接住了父王的暗器,分明是深藏不露啊。他还如此僭越穿世子的衣服,是想干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吧!”“怎敢如此污蔑阿清!”魏洛似有些生气了,蹙眉看着魏爽道,“阿清的手掌已经受伤,何来深藏不露?休要在父王面前颠倒黑白搬弄是非!”“哦?某些人这是怎么了?鬼迷心窍了还是色令智昏了?”魏爽扯着脖子向魏洛道,“到底是谁颠倒黑白无事生非!”两边吵架,坐在中间的魏王被吵得头疼,“啪”一声拍响了桌子,不满地看着魏爽道,“一场家宴而已,本来就是图个乐子。世子自己都没说话,要你瞎嚷嚷什么?”魏王又转头问魏瀛道:“世子,你在意韩晏穿什么吗?”魏瀛转头看着魏王,语气十分平静温和:“儿臣不在意。”“你听到没有?看看你二哥多温良恭俭让,你这个多事的东西!”魏王对魏爽厉声喝道,“还不坐下!”魏爽碰了一鼻子灰,不甘心地看了魏瀛一眼,魏瀛却淡淡喝着酒,没有和他理会。原以为这个魏瀛会趁机踩自己一脚,谁知他却当起了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要不是他看自己那冷如冰霜狠如刀剑的眼神,林溯差一点也相信了他是真的温良恭俭让。林溯正想着,身边坐的金乡公主使劲拽了拽他的袖子,一脸委屈地看着他那身衣服,差点就哭了出来:“怎么回事?你……你不会和我二哥也有一腿吧!你气死我了!”“别胡说。”林溯不悦地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袖子。和那个冰山脸影帝有一腿?亏这妹子想得出来。见韩晏头也不回根本不想理自己,金乡公主又轻轻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细着嗓子撒娇道:“夫君,我觉得有点闷,想出去走走。”林溯心里对这个奇奇怪怪的公主妻子本就没有好感,反而怀着防备,头也不抬地回道:“你去吧。”金乡公主拉着林溯的袖子,撅起小嘴撒娇道:“你不陪我一起出去,我遇到危险怎么办?”“王宫里很危险吗?”林溯推开公主的手反问道。“哼!”金乡公主一甩袖子站起来,头也不回地顾自走了。女人心海底针,林溯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以后自己还是少接触为妙。“哎哟。”筵席上,卞夫人突然捂着额头痛呼一声,“妾身突然有点头疼。”卞夫人是魏王正妻,魏瀛和魏洛的生母。魏瀛和魏洛闻声,都一齐站了起来,向卞夫人询问她的情况。“我只是突然有些头疼,想出去走走就好了。可是你们是魏王的嫡子,按礼不应该离席。”卞夫人说着,眼神向林溯微微瞟去,“人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不知有没有这回事。”卞夫人这点小心思,没有人看不出来。金乡公主一个人离席了,她装头疼是要韩晏陪她离席,有意撮合小两口的意思。众人都期待着韩晏和岳母大人出去见自己娇滴滴的妻子,哪知韩晏对卞夫人的要求充耳不闻,竟然一直盯着世子的头顶看。林溯惊讶地发现,魏瀛头顶弹出的那个框,财富值惊人的多,比魏王还要多很多很多!多得有几位数都快数不过来了!要是能傍上这样的金主,自己何愁圈不到钱啊。“韩晏,你聋了么?”魏爽趁机报复,“卞夫人让你陪她出去走走,你不乐意是么?”“嗯?好啊……”林溯微微眯起双眸笑了笑,刚迈开两步,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口中还故意醉意朦胧地嘟囔着,“好啊……”“阿清。”韩晏那醉眼朦胧的模样最是动人,微微眯起的凤眸中百媚丛生,魏洛的心像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挠着一般痒,冲上前一把搂住了林溯,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转头对卞夫人道,“母亲,阿清他醉了,让他休息吧。还是儿臣陪您出去走走吧?”只要别见到那个金乡公主,一切都好说,林溯就由魏洛搂着,一身醉态地趴在了他怀里。看韩晏趴在魏洛怀里,魏瀛微微蹙起眉,将魏洛怀里的人一把揪了出来一手搂住,却十分友好地对魏洛笑道:“你去吧。”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人一把夺去,魏洛又不好发作,毕竟方才自己主动提出陪母亲出去走走不可能搂着个人出去,魏瀛把人接过去合情合理,只得忍气吞声和魏王告退,扶起卞夫人往筵席外走去。卞夫人女儿女婿没促成反而坑了儿子,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韩晏,只见他这会正趴在魏瀛怀里痴痴迷迷,醉得像一滩烂泥。早知如此,应该趁他没醉时早点装病才是。卞夫人心中有些懊悔。趴在那个冰山脸怀里的感觉,简直和掉到冰窟里差不多,林溯强自镇定地咬了咬牙,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这个魔鬼,这个有钱的魔鬼,到底敬而远之还是抱大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抱一下就给他抱一下吧!谁知下一刻,林溯只觉双脚突然离地,被人托着膝盖窝抱了起来。只听耳边传来魏瀛那低沉浑厚如金钟玉磬般的声音:“父王,阿清他睡着了,儿臣送他回去。”“他家多远啊?”魏王已经喝多了,完全忽略了有马车这回事,嘬了口小酒,关心地看着魏瀛道,“你抱他回家手不得酸了?让他留在宫里,你也留在宫里……哈哈,你们都留下吧,热闹。”“是。”魏瀛心里求之不得,怀抱着林溯向魏王道了个别,便离了席。林溯依旧闭着眼躺在魏瀛怀里装醉。躺在他的怀里很舒服,他的手臂很有力,托着自己很有安全感,完全不担心会把自己掉下去。躺在他怀里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原本平稳的呼吸和心跳随着路程渐远而渐转急促,胸口竟然微微湿了一层薄汗。感觉已经兜兜转转走过了很长的路,为什么这么久还是没有到目的地呢?魏王的王宫有这么大么?林溯悄悄把左眼打开一条小缝,往周围瞧去。这一瞧,林溯被吓了一跳!自己的周围没有平地没有路,而是十几丈高的悬崖!男神的老相好自己的周围没有平地没有路,而是十几丈高的悬崖!果然这个虚伪的男人不是好人,果然他恨自己很久了,果然他要谋杀自己了……林溯脑海中如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一时间五内翻涌。看来,今晚要命丧于此了!魏瀛双脚的足尖,正抵在悬崖的边缘。中天那轮明月,真的很圆,也很远。梦里曾经多少次,带你临高崖,眺望江山无限,灯火万户。为了寻回你,那南征北战苦心经营二十余载踏着千万尸骨登上皇位的魏朝皇帝服下了临邛道士的丹药。他回到二十年前,虽尽失至尊九五,却得你风流如故。真好,这一切一定是上天对我们的弥补。这次,我一定不会再错过你。这景色,虽然你看不见,也算了却了我的半个心愿吧。只觉对方手一松,自己的身体顿时一沉,林溯暗道一声:完了。魏瀛的手松了下去,盘腿坐在了悬崖边,让林溯枕在自己怀里。林溯暗暗松了一口气。晚籁潇潇,松风阵阵。星河将沉,孤月欲升。前世,韩晏就酩酊大醉躺在这个地方。无边落雪飘散,永远深深埋葬了他眼中看不到尽头的悲伤。没人懂过他的疯狂,没人懂过他的孤冷,和他倾绝万古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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