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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抬起头一看,巍峨的大殿前高高挂着一块匾额。匾额上,“长秋宫”三个古朴端庄的篆字映入眼帘。这里是梁朝旧宫,长秋宫是梁朝历代皇后的居处。魏瀛如今无妻无妾,让林溯住在此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是何等恩宠?换成别人一定会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然而林溯看着眼前这华丽的宫室,眼前浮现出一张苍白的脸,她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低低啜泣,泪流满面……最后,被一剑穿心……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亲手杀了她。她死得有多清白,自己活得便有多苟且……林溯失魂落魄地摇摇头,不禁后退了两步,回身一把扑到魏瀛怀里,使劲摇头:“我不要住这里……我不要……”魏瀛这才恍然觉悟,伸手将林溯搂住,柔声道:“是我疏忽了,以后和我住吧。”——转眼已是秋去冬来,魏瀛竟然真的天天抓着小魏凉读书,不论刮风下雨一日都不废黜。趁着魏瀛不在的空档,林溯就有时间研究自己的小秘密了。最近高楷带摸金校尉发掘墓穴期间都会特别注意炼丹有关的题材,只要有一星半点材料便一律派人给林溯送来。林溯已经总结了一堆书面材料,却苦于一直缺乏实践的检验。如果还有韩府还好说,找个借口回家偷偷尝试一下炼丹还是很容易实现的,可是如今就生活在对方眼皮底下,要弄出如此大动静还想不被发现实在是不可能。林溯正琢磨着该怎么解决眼下的难题,只听门外竟隐隐传来阿凉的哭声。连忙将图表藏好,林溯快步往殿外走去,迎面撞上来一个软软的小孩子,抱住林溯的大腿就一个劲地呜呜大哭。“阿凉怎么了?”林溯连忙蹲下,用手擦了擦小魏凉哭花的小脸,柔声问道,“不是和阿爹读书么?莫不是他欺负你了?”“呜呜呜……”小魏凉哭着摇摇头。“那是怎么了?”林溯抱起孩子到桌旁坐下,安慰道,“不哭不哭,阿凉慢慢说。谁欺负你了,阿娘一定给你报仇。”和孩子相处久了,不知不觉,林溯竟已经接受了“阿娘”这个称呼。“呜呜呜……阿娘……”小魏凉委屈兮兮地扑到林溯怀里,撸上袖子抬起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哭唧唧道,“凶巴巴的老太婆割破阿凉的手手呜呜呜……”林溯定睛一看,阿凉细细小小的手臂上,竟然真的有一道猩红的血痕!大结局林溯定睛一看,阿凉细细小小的手臂上,竟然真的有一道猩红的血痕!由于伤口割得不长也不深,血液已经凝结不流,要不是阿凉自己撸起袖子把手臂露出给根本无法发现。林溯吃了一惊,问道:“谁干的?”小魏凉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眼睛:“凶巴巴的老太婆……”“卞太后?”林溯问道,“阿爹呢?阿爹去哪里了?怎么会允许她割破你的手?”“唔……刚才阿凉和阿爹在读书,阿爹有事情出去了,叫阿凉自己一个人读书。”小魏凉吸了吸鼻涕,嘟起嘴道,“凶巴巴的老太婆就走进来让人割破阿凉的手手,呜呜呜……痛痛……”“真是岂有此理!”简直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竟然在五岁小孩的手臂上割一道伤口,这卞太后简直丧心病狂!林溯拉起小魏凉道,“阿凉不哭。卞太后她这般乱来,我去找她要个说法!”“嗯嗯。”小魏凉点点头。林溯给小魏凉上了点伤药,便径直独自往长乐宫奔去,刚到门口,就听见殿内“呯”一声碎瓷的脆响,像是有人砸了什么东西。林溯的脚步停在了门槛在,只见殿内一片狼藉,碎瓷和水溅了一地。卞太后一脸惊怒地看着魏瀛,颤抖着声质问道:“你心虚了?你不敢滴血认亲?你敢做不敢当么?你这乱伦无耻的衣冠禽兽!你有何面目活在世上!”“无稽之谈!”魏瀛怒道,“你今日这般作为不仅是对我的侮辱,更对不起父王!”“你这个不孝子还敢提你父王!”卞太后骂道,“魏瀛!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魏瀛冷笑,点点头道:“我的良心被狗吃了?好,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卞太后盯着魏瀛,如同面对着不共戴天的仇敌。“你不是最喜爱魏洛么?真是不巧。”魏瀛唇角一挑,从袖中取出一封奏疏,“啪”一声摔在地上,幸灾乐祸般一字一句道,“他,死了。”“啊……你胡说……你胡说!”卞太后从侍女手中一把夺过刚从地上拾起的书信,战战兢兢地浏览了几句,一把将那书信拍开,“你骗我!魏瀛!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骗我你骗我!洛儿怎么会死……洛儿怎么会死……一定是你杀了他!一定是你!你这个杀父弑君、手足相残的禽兽!”“都是我杀的。”魏瀛冷冷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向来偏心严重,对他缺乏最起码得信任。他在和魏洛的斗争中凭借自己的能力获得世子之位的时候,卞太后面无表情,甚至十分不屑道:“魏王只是不想废长立幼而已。”他一心一意照顾自己的弟弟魏凉,卞太后竟然要他滴血认亲。他真心实意对待自己的亲弟弟魏洛,换来一句“是你杀了他”。这么多年,他只对野心勃勃阻碍他道路的人冷血无情,却从未对无辜之人下过杀手。可惜他的母亲却认定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上辈子,母亲怀疑阿凉是他的儿子,和他决裂,至死不再相见。这辈子,自己处处忍让,最终还是避免不了分道扬镳。罢了,太累了。他再也懒得解释,径直转身离去。“我以后没有你这个儿子!”魏瀛身后,卞太后大喊道,“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来看你一眼!”日后的事实证明,卞太后说的果然不是气话。直到魏瀛死,她都真的没有再和他见过一面。这将是她,也是他一生的遗憾。原本立在门外的林溯怔怔地看着魏瀛从殿内走出来,与魏瀛恰恰正面相对。魏瀛一搂拉住了林溯,拉着他的手向宫门外走去。太累了。想出去散散心。——黄昏,一辆小车径出洛阳广漠门外。前前后后没有一个随从,魏瀛亲自驾着车,沿着并不宽敞的山路,到了洛阳城北的邙山脚下。天色渐沉,西方是橙红的霞光未散,在头顶的天空渐行渐远,被暮色冲刷得越来越淡。幽蓝的东天,挂着一轮银白的明月。魏瀛跳下车,回身扶林溯从车上下来,拉着他的手缓缓向山上步行。魏瀛一直没有说话,林溯便一路默默跟着走。听到魏洛战死的那一刻,林溯心里很难受。他也知道,作为哥哥的魏瀛心里很难受。偏偏,魏瀛还被自己的母亲指为杀人凶手。换做谁能受得了?一直知道这是个乱世,朝不保夕,生死无常。一直知道这个乱世里战乱频仍,饥荒遍地,每天都有无数人死亡。也许死亡对于魏洛来说,是最等闲最畅快的结局。可是作为活着的人,只要想到永远失去了他,还是心痛得受不了。他是多美好的一个人哪?惊才绝艳,满腹经纶,原本应该卓然高立于文坛之巅,一呼百应,叱咤风云,书写下一个时代不朽的神话。偏生美好的事物,注定易得凋零。眼前仿佛有有一个身影,列松如翠,积石如玉,潇潇肃肃,爽朗清举。踏着圣洁的梵呗声铺就的天堂之路,却始终望人间留恋不去。林溯伸出手,想要拉住他的衣角。他却只身越走越远,再不回头……只余——邙山上,明月东升,却照不亮满山古木森森。一声悲凉的寒鸦划过天际,古木下黢黑不得日月光明的土地底,埋葬着古往今来无数帝王将相的坟茔。山下灯火万户,如同满天繁星。化不开浓重的黑夜,这星光璀璨却终究微弱,无能为力地散失在无边无际的墨色里。虽然刚刚入秋,山上的夜风却凉得紧。林溯和魏瀛并肩坐在山顶,魏瀛伸手把林溯揽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望着远方。却不知在看明亮的星星,还是在看微弱的灯光。在这无边无际的黑夜里,一望无垠的大山中,最是能深深切切地感受到:生命是何等的无常,人又是何等的渺小。轻若一缕尘埃,风一吹,就散了。再无踪影。虽然一片黢黑望不见,林溯知道这山间有坟茔无数。死神从不因为人的富贵权势,而对之多加眷顾。林溯的手揽住了魏瀛的腰身,在他耳边轻轻道:“子植一定去了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没有战乱,没有悲伤,也没有离别,对不对?”魏瀛点点头,声色低哑,如同邙山上无边无际的黑夜:“阿晏,这里埋葬着梁朝开国以来无数帝王将相,也埋葬着魏国很多很多的先人。“记得昔年,我与故交亲友同游池苑,吟风赏月,横剑赋诗……“而今故人竟大多离去了,子植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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