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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第2页）

&esp;&esp;姜肆：&ot;……&ot;

&esp;&esp;她只能伸手。

&esp;&esp;方清词垂眼。

&esp;&esp;&ot;风寒入体，气血有亏……&ot;他看向姜肆，&ot;我不会多嘴在外面说些什么，你该信我。&ot;

&esp;&esp;&ot;师父……&ot;

&esp;&esp;兴许是?这一声师父触动了方清词，他终于说了一些自己从前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esp;&esp;&ot;你都想好了？&ot;他问姜肆，&ot;我以前总觉得你年纪还?轻，兴许只是?一时喜欢，后来又觉得你并不是?那样的?人。&ot;

&esp;&esp;他和姜肆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久，却对她的?性格很是?了解，以前或许是?会觉得她只是?一时糊涂，所以喜欢上了一个或许能够当自己父亲的?年纪的?人——他听到了姜肆和薛平的?对话，只知道姜肆和薛准或许互相喜欢，却并不知道姜肆来自二十年前。

&esp;&esp;一个从没问过，一个也没说过。

&esp;&esp;但方清词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不认同，他尊重每一个人可?能拥有的?感情。

&esp;&esp;后来再相处，他知道姜肆不是?玩笑，更不是?一时起意，忽略掉心里的?那一点?奇怪，他也选择了尊重和理解。

&esp;&esp;如?今，面对着?姜肆，他还?是?问：&ot;你想好了？&ot;

&esp;&esp;医者并不能诊断出姜肆昨晚发生了什么，但他有脑子，也是?男人，当然能明白气血有亏是?什么缘故。

&esp;&esp;姜肆点?头，说自己想好了。

&esp;&esp;她认定了薛准。

&esp;&esp;方清词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底略微恍惚。

&esp;&esp;她和从前的?自己有几分相像。

&esp;&esp;方家世代大儒，祖祖辈辈都学儒术，唯独出了他一个异类，别人都不理解，唯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追求。

&esp;&esp;当年祖父含笑问他，是?否想清楚了，一旦开弓，便没有回?头箭，他也是?这样坚定地回?答的?。

&esp;&esp;说自己想清楚了。

&esp;&esp;后来方师——他的?祖父便带着?他去看了一副画像，一个女子的?画像，语气颇为怅然：&ot;你父亲不通医术，唯有我亲自教你，我也不瞒你，你曾经有个师姐，我与她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时，可?惜她死得太早……&ot;

&esp;&esp;从那时起，他便每日去给师姐上香。

&esp;&esp;一盏清茶，一炷香。

&esp;&esp;方师走后，他也没忘，偶尔带上几支新?鲜的?花去看她。

&esp;&esp;此刻，他抬头看姜肆，即使过了很久，他也能分辨出来那几分相似。

&esp;&esp;他的?目光实在很奇怪，姜肆看着?有些发愣。

&esp;&esp;两个人都在看着?对方发呆，落在薛准的?眼里，难免有些醋意。

&esp;&esp;可?他不敢表现出来，怕被别人看出来，也怕被姜肆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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