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esp;&esp;纯熙被他抱着横放在后排的座椅上,她依然埋着头流泪,静静地听着他开门、关门、转动钥匙、发动汽车的声音。夜晚的街道车流稀少,但大概是顾忌到她侧躺着又没有系安全带的原因,孔安并没有开得很快。
&esp;&esp;昏暗的车窗玻璃外,是霓虹灯闪烁的街道,繁华熟悉的街景一一掠过,却未能在纯熙的眼底留下丝毫的印记。
&esp;&esp;孔安把车停在韩家门口时,纯熙已经从座椅上坐起身来,她低低地说了句:“停后面。”
&esp;&esp;孔安按她的指示照做。
&esp;&esp;待把汽车停好以后,他下车为纯熙开门,纯熙在他压迫性的注视下抬腿下车,她这时腿根酸软未退,下车脚踩在地上的一瞬险些跪在地上。孔安似早有预料一般捞了她一把,然后直接拉着她进门。
&esp;&esp;纯熙颤颤巍巍地输入门锁密码,夜晚阴森的别墅里,只有两个背德的男女借着黑夜的掩护预谋着一场无耻地苟合。
&esp;&esp;孔安倚在门边说道:“他不在家,是吗?”
&esp;&esp;纯熙关上了门,直接拉着他在黑暗中上了楼,随手打开一扇门把他压到了门后的衣柜上。她的泪水已经干涸,淡淡的眼线下方凝聚着点点粉白色的泪痕。她扬着红唇对他说:“现在,可以了吗?”
&esp;&esp;孔安还没来得及答话,便被她脱下了裤子,她一边扒着他的上衣一边说:“在这里,你满意了吗?”
&esp;&esp;她宽松的阔腿裤已褪在脚踝,潮湿的内裤紧贴在他的下身,软糯的舌头舔上了他的喉结。
&esp;&esp;孔安闭上眼睛,这一幕,终究是逃不过的。一股燥热从身下传来,此刻,他想与不想,都不再重要。他沦落至此,身体的反应早已给出了原因。
&esp;&esp;他抓着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踩着她脚下脱落的裤子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扯下了那条早已因湿润而变得透明,有同于无的内裤。他欺身上前,拨开她凌乱的衬衫,解下其后紧绷的内衣,让她的乳房回归原本的样子。窗外稀疏的月光穿过黑夜,映照出乳房周围循着内衣轮廓的印记,他的指腹在那一圈圈红色的纹理上摩挲,轻柔而深沉,像是在抚摸着一串串回忆,像是在回味着一点点伤痛,当他的拇指划过那一粒脆弱而坚挺的乳尖时,他终于忍不住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esp;&esp;纯熙骤然间被他填满,不自觉地呻吟出声。这种源自肉体的结合,每次都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慰,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是完全属于她的,哪怕他不爱她,哪怕他心里还恨着她,这个时候,她都是这世上与他连接最紧密的人,他的眼里只能有她一个人。
&esp;&esp;遇见孔安以前,纯熙的生活单调而乏味。她曾以为她什么也不需要,所有人都是她的工具,她生来凉薄,只肯为对她有用的人费心,从不愿在那些对她无用的人身上浪费一秒钟。她也曾短暂地寻求男女之爱,但那只不过是入身不入心,一次两次后便索然无味。孔安的出现,打破了她原有的生活方式,让她逐渐在自己一贯坚持的处事原则中发现悖论,于是有了第一次犹豫不决、第一次恐惧心碎、第一次悔恨万分……她开始发现自己对除金钱以外的东西的强烈占有欲,她想要彻底地拥有他,不容许他的身心在她的世界里有丝毫的偏离,而恰恰是当她发现了这种偏离的时候,那个过去的她又开始苏醒,她又重拾从前的手段来改变这个僵局。于是,过去的她与现在的她碰撞,一种难以抑制的自我矛盾便产生了。
&esp;&esp;矛盾中的纯熙痛苦而扭曲,迷惘而衰颓。她一面把孔安供奉在心中的神坛上,爱慕并崇敬着他的光辉,一面厌恶着那些被他的光辉吸引而来的闲杂人等,疯狂地想要将他据为己有。可是,一旦他真的变成了她私人的所有物,她又会怀念起他从前光彩照人的样子,那毕竟是他最吸引她的样子。她想要回去,却再也回不去。
&esp;&esp;纯熙又开始流泪。
&esp;&esp;孔安问:“哭什么?不舒服吗?”
&esp;&esp;今天晚上,他每次问她舒不舒服的时候,都变得很陌生,这种陌生让她更加心痛,更加难以抑制住酸楚的泪水。
&esp;&esp;她拼命地摇头,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你不要这样。”
&esp;&esp;她也说不出他是怎样,他带给她身体的感觉并没有变,变得只是他与她之间心的距离。就连身体最紧密的时候,心也是远的。
&esp;&esp;不止是身体,她还想要他的心。她想要得太多太多,贪得无厌,就是这个下场。
&esp;&esp;纯熙被他翻了个身,脸埋在被子里继续哭,双腿颤抖着合不拢,一斛似朝露般晶莹的水液沿着臀瓣滑落。他握着她的腰又做了一会儿,然后俯身从后背抱着她吻她的耳朵。他的吻炽热而绵长,牙齿掠过她敏感的耳垂,引得她阵阵颤栗。一份浓重的伤感沿着这份颤栗传到了她的心底。她挣扎着回过头去,哽咽道:“你不要,勉强自己。”
&esp;&esp;“嗯?为什么说勉强?”孔安疑惑道,他贴着她的脊骨与她对视,他们离得那样近,他清楚地发问,“你不爱我了吗?”
&esp;&esp;如果她不爱她,那么被勉强的人应该是她。可她说的是让他不要勉强,她是那样爱他,她不忍看他因为恨她而做这种让自己痛苦的事。就算像他说的那样,她是个变态,可变态也有爱人的权利,她反复无常,她曾深深地伤害了他,但她内心深处对他的爱,从来都没有变过。
&esp;&esp;纯熙终于妥协,她闭上眼睛,一边流泪一边说:“我爱你,我爱你,我永远都爱你……”
&esp;&esp;孔安仿佛受了鼓舞般,捞起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过去,她每次说爱他的时候,总是不可避免地伴有伤害,他曾痛苦、拒斥,也曾安慰、享受。没有人会不喜欢被爱的感觉。有了爱的确证,他就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esp;&esp;纯熙的哭泣又转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嗓子开始沙哑,意识也随着身体晕晕乎乎地飘上了云端。
&esp;&esp;这天晚上,她被他拽着翻来覆去地做了很多次,做到高潮迭起,做到意识模糊。中间有一次她挣扎着求他放她去洗澡,结果刚打开淋浴,便又被他抱着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esp;&esp;纯熙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再醒来已经到了黎明。六点钟的天色未完全明朗,介于黑夜与日光之间的深蓝色天幕透出点点鱼白,映衬出孔安迷离的脸色。他搂着她的肩膀,抚摸着她一侧的鬓角,问道:“昨天晚上舒服吗?”
&esp;&esp;纯熙枕在他的胳膊上,本能地点头道:“嗯。”
&esp;&esp;“那我明天还来好不好?”
&esp;&esp;纯熙又闭着眼点了点头,顺从地应和着他:“好。”她现在几乎已经丧失了自己的意识,变成了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紧随着风跑,风往哪里吹,她就往哪里飞,孔安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孔安做什么,她都会说好。
&esp;&esp;然后孔安就说他要走了。
&esp;&esp;纯熙还是像以前那样依依不舍地留他。她自己走得决绝,却总是对他的离开缠绵不舍。
&esp;&esp;孔安揉了揉她红肿的眼周,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她,“再不走他就要回来了。”
&esp;&esp;纯熙这才想起这不是在他家,而是在自己家。她拉着他的胳膊坐起来,问道:“你没有开车,怎么走?”
&esp;&esp;“可以打车。”孔安说。
&esp;&esp;“你小心。”纯熙顿了顿,放低了声音,“不要让别人认出你。”
&esp;&esp;孔安的背微微一僵,没想到这时候她还在意这件事。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笑道:“认出又怎样?不过是多听几句骂,又不会死。”
在年代文中暴富 不良于眠 人间无罪 影后居然会算命 他心上的塞勒涅 《推拿》同人之掌心 穿越之如意农家 你是我的唯一 谋妻入局:总裁深夜来 11号鬼公路 大上海1909 冰鏡 (BL) 倒霉直男意外变成虫母之后 豪门缔造者 可可可爱 纸港 当真 春锁深闺 朋友家寡妇小保姆 当飞升后进入无限流快穿世界
老公小青梅养的狗害两岁女儿得了狂犬病送医。渣老公却为了救他的小青梅和三只狗,延误了救女儿的黄金时间最终惨死医院。同一时间,婆婆的不看管,致使家里的大宝小宝溺死游泳池中。安抒抒痛失三个孩子,一夜白了头。从此,她褪下过去无用的温婉懂事,将自己磨炼成锋利见血的利刃,一刀一刀将恶人凌迟。葬礼上,缺失父爱的孩子们,到死也没等...
绝美战地女军医禁欲军官八零先婚后爱双洁沈稚欢惨死在除夕夜,家中遇险,偏心的父母护着姐姐,毫不犹豫把她推了出去!再一睁眼,她重回19岁那年,姐姐非要换亲妈!谢澜深受了重伤活不长,让妹妹守寡,我替她去顾家,我愿意当后妈!沈稚欢反手拿起棍棒,当场暴打全家!想换亲?先断亲!拿钱!签!临死前家人丑恶的嘴脸还...
...
战火纷飞的西域,封小侯爷浑身血污从前线下来,伤痕累累。眉目娇软的小姑娘默默不说话,只是看着浑身是伤的少年啪嗒啪嗒掉眼泪,俊美张扬,惊才绝艳的少年哭笑不得,粗粝的指腹给她抹泪,宝贝儿,别哭,小爷没事儿!小姑娘点点头,然后委屈的擦着泪,趁封小侯爷休憩的时候排兵布阵,一举拿下了西域。国子监人骚嘴贱封小侯爷×身份神秘软...
你知道冰和一根香蕉融合在一起会变成什么吗?我面前这个一口一个小冰球的蜥蜴会告诉你答案。但如果把电池和苹果以及苦瓜融合在一起,不仅变的难吃,还能让人拥有放电的时候身体会变绿的超能力!而当叶问拿着用牛粪,兔子毛,蝾螈,水熊虫,魔鬼辣椒和伟哥制成的动物系果实询问眼前这个被前女友戴绿帽,被现女友出轨他老爸,并且生下了他...
论穿越到甜宠文大结局后是一种什么体验?姜澜雪表示,这金手指压根没用。原身入宫三月,却从未见过宣宁帝,因此,后宫嫔妃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不曾想姜澜雪穿越第一日就被召侍寝了,对此,众人依旧摇摇头表示不用担心。哪知接下来一连三日,宣宁帝都流连在姜澜雪的清光殿中。对此,众人表示,这不可能,肯定是因为齐王妃的缘故,陛下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