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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泽笑着摇摇头:“算了,是我想多了,你就在这里,怎么会跑到涵湘楼里去呢?那种地方你一个小公子还是少去,只是不能常给你说书了,你莫要生气,不过我已经命人将文先生新写的书抄下来了,等回来了说与你听,还有,今年你生辰不能陪你过了,”官泽低语:“你乖乖等我。”
边关战事吃紧,官泽没有多做停留,当夜便带上兵士疾行,火速赶往玉门关支援。这一仗打得艰难,官泽带人和北蛮打了几场便发现北蛮恐怕不止十万人,看他们来势汹汹的攻势,以官泽对北蛮的了解,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多兵,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北蛮和胡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西北的胡人刚开始不顾伤亡连忙攻下青林几城恐怕就是为了转移大昌的视线,给玉门关的北蛮军时间。西北多是山区,易守难攻,而北蛮和大昌的边界只有这么一座玉门关,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官泽坐在帅帐中望着地图沉思。几场打下来官泽都吃了亏,一来是对北蛮实力的低估,二来……是对自己身体的盲目自信。
还未开春,玉门关尤其冷,官泽一路疾行,早就感染了风寒,只是一直隐忍不说,战事当前,官泽顾不得一日不如一日的身体,勉力支撑。
这样的身体瞒得过众将士,可瞒不过随行的军医。
“元帅,你的风寒迟迟不好,是元帅忧思过重,五脏郁结所致,元帅该好好卧床休息几日才是啊。”军医担忧不已。
官泽却将药一饮而尽之后放在矮桌上:“无妨,你按时煎药送来便是。”
军医收了药碗出去之后官泽习惯性的摸出随身携带的荷包拿到手里轻轻摩挲,那荷包上的福字已经被磨得不像样子,官泽却宝贝的很。
“你要好好保佑我打胜仗啊,”官泽低声呢喃,话才说完官泽胸口发闷,刚咽下去的药汁突然被他吐了出来,全都吐在了手中的荷包上,官泽来不及管胸口的疼痛,怜惜的看着手中的荷包,眼中懊悔不已,连忙拿到眼前看它有没有被弄坏,却没想到胸口的疼痛猝不及防,官泽手中力气一大,系着荷包的绳子裂开,荷包敞开来。
官泽目光一怔,看到了从敞开的荷包里露出的平安符的一角和一小节柔软的黑色,官泽伸出手把它抽出来。
那是一截细软的黑发,细软的质感和长短都不像是成年人的头发,官泽将它拿在鼻尖轻嗅,还带了奶香。
这是……胎发?
官泽心里震惊,原来这个荷包里除了装着平安符还有一截胎发,它的主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大昌民间习俗,孩子刚生下来还小的时候不剃头发,等娘亲出了月子,孩子也满月了,便将孩子的胎发剪下来一缕和着写着孩子生成八字的平安符装在荷包里,这个荷包孩子要从小带到大,能保孩子一生平安顺逆,这种荷包因为装着人的胎发和平安符,忌讳诸多,尤其不能轻易给人。这样的习俗,官泽也只是听过而已。
他知道这个荷包贵重,却没想到竟如此贵重。
颤着手打开平安符,陈旧的黄纸上赫然写着张宝华的生辰八字,官泽气息不稳,一口血喷在了上面。
临时结盟毕竟不够牢固,官泽自知时日无多,呕心沥血的想了个离间计离间北蛮和胡人,不想此计比原计划的顺利不少,没了胡人的全力支持,北蛮对上大昌到底余力不足,足足和北蛮打了数月,玉门关不但守住了,官泽一鼓作气,直捣北蛮老巢,天气渐暖,官泽的身体却依旧不见好,好在随性的年轻将领有几个不错,官泽也就不再出战,接下来的仗都是他坐镇指挥,让别的将军前去,想着出来的时候答应过皇兄要好好回去,想着要回去见张宝华一面,官泽斟酌着,也慢慢的配合军医的治疗。
他却没想到最后一役,北蛮领军将领竟然是邓六合。
邓六合,北蛮军上将,北蛮名,吉尔哈赤。
官泽听邢清十二卫说完之后,面露杀气,不顾阻拦,单手拎起蛟龙红缨枪翻身上马便到了阵前。
“哈哈哈哈,”吉尔哈赤见到官泽亲自前来朗声大笑,用标准的大昌话喊道:“大昌王爷,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当年没有毒死你,毒死你的王妃也是我努尔哈赤赚到了哈哈哈……”
官泽单手握枪在身后,不理会吉尔哈赤的废话,气沉丹田,单手将蛟龙红缨枪对着对面的吉尔哈赤投掷而去,吉尔哈赤还在仰头大笑,躲闪不及,忙用刀去拦住红缨枪,想缓一缓它的速度,谁知道自己的刀断成了两节,也只让红缨枪偏了几分,努尔哈赤睁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惊恐,却仍然只能看着枪头直直插入他的心脏,将他带到在地,狠狠的钉在地上。
官泽用力全力投掷这一枪,胸口震痛,嘴角流下血来,他不动声色的将血迹擦去,看着对面尘土平静之后努尔哈赤的尸体露出久违的笑来。
“将士们!杀!”官泽抽出马背上的长剑,高举起来。
大胜!
这一仗打到了北蛮王庭,五年时间北蛮要想如何厉害到能攻打兵强马壮的大昌那是不可能的,少了胡人的支持,再加上官泽这一位对北蛮军事了如指掌的元帅坐镇,破北蛮不易,却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这场长达半年的战役里,最大的攻城却在攻下北蛮王城的第二日,病逝了。
皇帝官榕闻此悲文,在京城里见到官泽浑身用寒冰包裹的尸身的时候,他手里还紧紧的握着一个不起眼的荷包。
官榕大恸,悄悄令徐旺将官泽的棺椁和五年前那一尊早就入了官泽陵墓的棺椁并列放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第一部冬殇完结,只喜欢虐文的妹子可以到此为止,第二部夏炽,双重生~
第二卷夏炽
三伏天的深夜,月明星稀,外面偶有蟋蟀的叫声传来,隐隐约约听不真切,靖国公府的后面西院中,放下帐幔的床榻上睡着一个人,月光透过窗框撒下些许散漫的银束,房中一片静谧。
窗外忽的刮过一阵风,晃着院中的树梢跟着来回晃动,摇曳的影子借着月光的映射投到屋内,在桌边的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风停。
床上之人细细呻吟了两声,似有醒来之象。
张宝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不是满天残雪,也没有湿润的泥地伴随着血腥味,而是一片黑暗,周围的空气干燥还带了丝丝缕缕的热气,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触到一床薄被半搭在腰腹,身上仅着一身白色中衣,六月末的天气十分闷热,张宝华伸手搭在额头上碰到了一脑门的薄汗。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慢慢坐起身打开床幔,连鞋也忘记穿的走到窗前,轻颤的双手不稳的将窗户支起来,一时间月光倾泄进屋,原本朦胧的屋里多了些许柔和的冷光。
张宝华披散着头发,双手扶上窗框,一言不发,月光洒在他半边脸上,另一半陷入黑暗里,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是窗框上的手因为扣得用力,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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