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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总看见抢劫的人了?”顾颐又低头看一眼黄毛,那人眼皮微动,看来是要醒了。“没有。”唐骥随口回答,“我跑过来的时候就只有他躺在这儿。”说谎。顾颐目光不易察觉地在他右脚那张口的皮鞋上扫了一眼,他都能想像得出来,唐骥在狂奔之中一脚踩在墙壁上,整个人从两米多高的墙头翻过去的场景。因为用力太大,报销了一双皮鞋。如果没发现什么,唐骥怎么会去追?不过很显然的,他没有追到什么。唐骥说了一个毫无诚意的谎言,却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径自蹲下去拍了拍黄毛的脸:“醒醒!”黄毛的眼皮动了几下,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都立刻弹坐起来就往后挪:“怪物!有怪物!救命——”不过他挪了两下就撞在顾颐腿上,顿时大叫一声,翻身又往另一个方向爬开去,看那样子竟然是被吓得不轻。“你清醒点!”唐骥手臂一伸就把他抓了回来,“什么怪物?哪有怪物?”他的手像铁钳一样,黄毛挣扎了几下都挣不出去,总算稍微镇定了一点,看清眼前是两个人:“刚才,就刚才!从墙上飞下个怪物来,一下扑在我身上……”他说得颠三倒四,半天才讲明白。就是他骑着摩托穿行于小巷中时,旁边墙壁上突然出现一只鸟形的怪物,展开翅膀就扑到了他身上,将他连人带车扑倒在地,并且在他脖子上啄了一口,他就失去了知觉。“不,那不是鸟——”黄毛惊恐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是个怪物,脸长得稀奇古怪,张嘴就咬在我脖子——”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两手在自己脖子上乱摸,“怎么没有?它咬我了,肯定咬我了!我觉得疼的,怎么没有?”唐骥蹲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儿,把他的脸扳向自己:“听着,你是吓糊涂了。那是抢劫的,不是什么怪物。”“不,不可能!”黄毛扯过自己的衣领,看见上面有一滴血迹,顿时大叫起来,“你看你看,这是血,这就是它咬我的时候出的血!真是怪物,那脸长的——反正特别奇怪!”唐骥再次把他的脸扳过来:“要是怪物,抢你的包干什么?”“我,我的包?”黄毛这才想起来,“我的包呢?”顾颐把撕破的真皮腰包递过去:“你看看,少了什么?”“钱!”黄毛一拿到手就叫了起来,“我的钱没了!”这会儿他完全忘记了什么怪物,心疼得声儿都变了。他今天生意不错,刚挣了五千块,都搁在腰包里,这下全没了!唐骥耸耸肩:“看吧,要是怪物,拿你的钱干什么?”黄毛偷偷拿眼睛在他和顾颐身上扫了一下,在看到他胸前的蓝宝石别针和腕上的梵克雅宝手表之后,终于相信这两个人不可能趁机拿他的钱,不由得摸着脖子也迟疑起来:“可——可我看见了那怪物的脸……”唐骥面无表情地说:“谁出来抢劫还让人看见脸吗?你看见的恐怕是个面具,只不过吓人了一点。不过效果也不错,不是把你吓住了吗?”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黄毛更迟疑了,只是还捏着自己的衣领:“可这儿有血……”“那你恐怕要去查个hiv了。”唐骥漫不经心地吓唬他,“说不定是个出来报复社会的艾滋病人,拿带血的针头扎了你一下。”黄毛顿时露出骇然之色,把什么怪物都抛到了脑后,恨不得立刻就去医院查血。唐骥拍了拍他肩膀,指着地上散落的冰蓝:“这是什么?”“……朋友送的糖!”黄毛的全副心神立刻又被吸引了,“从日本带回来的!”天呐,好像也少了几粒,这一粒可就是二百块啊!唐骥笑了:“撒谎。这是刚才秋凉问你要的货吧?我要十粒。”他说着,摸出钱包,“我按海天的价给你,不用他们抽成。现在说吧,这东西哪来的?”黄毛犹豫着,可看见唐骥掏出厚厚一叠现金,远远超出他给海天的价格,眼睛顿时就有些发亮,嗫嚅着开口:“这,这不能让海天知道……”他刚刚才摸着海天的门没多久,要是坏了规矩把后头的生意搞没了,可不划算。唐骥嗤笑一声:“这点钱还需要告诉海天?”黄毛的眼睛立刻又是一亮。这财大气粗的劲儿,搞好了说不定又是一位财神爷呢。虽说他现在能做海天的生意,可手头其实没什么硬货,也不知将来能怎么样。要是能借这机会多抱几条大腿,说不定将来没了海天他也一样过日子。至于今天的事,不是被抢了吗?干脆全都推给劫匪就是了。“这个货——”黄毛脑袋迅速地转着,没有一秒钟就做了决定,抹掉红毛在这其中的作用,“是日本过来的新货,纯生物的,没有副作用,不上瘾,对身体还有好处呢!不过这货很少,目前就一条渠道,现在因为是要打开销路,所以价格比较低……”他眼珠子乱转,一边狡猾地为将来提价做着铺垫,一边观察着唐骥的脸色,讨好地又加上一句:“当然,您是老客户了,肯定有优惠的……”唐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正事!”这不就是正事吗?黄毛挠挠头:“您是想……”“我问你这东西是哪来的。我想见见那个提供的人。”唐骥瞥一眼黄毛惊讶警惕的模样,嗤了一声,“不用担心,不是要抢你的生意。小爷要是想做这生意,也不抢你那仨瓜俩枣的客人,不过想在朋友圈里凑个乐子罢了。”黄毛瞅着他一身的行头,暗暗羡慕。看看人家,就为了在朋友面前拿点新东西出来,恐怕就会要好大一批货。要是他也能这样——黄毛打住自己的白日梦,点头哈腰:“您哪能看得上我这点小生意。就是——那个人我也才从他手里拿了一批货,您要是想要,我立刻去找他,看他手里还有多少现货,以后多久能供一批。您看怎么样?”回去他就找红毛,掐着那小子的脖子也得把供货人问出来。要是他识相,就分他点好处,要是不识相……“行吧。”唐骥随手扔了张名片给他,“有消息给我打电话。”黄毛双手捧着那名片,看见上头只简简单单写着某进出口公司总经理的字样,先是有点失望,随即注意到中文名字后面还附了英文名字,并注了个美籍,顿时眼睛又亮了:“是是是,有消息我马上给您打电话。”这是要把生意做到美国去吗?唐骥看他那两眼贼亮的模样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嘴角一弯,不怀好意地说了一句:“行了,那你走吧。别忘了过几天去医院查查hiv,可别真感染了。”一句话又把黄毛从天堂打回了地狱,连未来可能到手的大叠钞票都不能安慰他,哭丧着脸走了。唐骥冲着他的背影吹了声口哨,才笑嘻嘻地转向顾颐:“你怎么也过来了?”顾颐面无表情地回答:“唐总你突然跑过来,我以为是药劲发作,所以也跟着过来了。”“哟——”唐骥伸手搂住他的肩膀,一边走一边把大半体重都往他身上压,“这么关心我?”顾颐嘴角控制不住地一抽,没好气地道:“我只是怕唐总你出了事,我做为司机也逃不了责任。”“哎,原来是怕丢工作啊……”唐骥用另一只手做捧心状,“真让人伤心啊。工作就这么重要?”顾颐压住翻白眼的欲望,淡淡回答:“我要是不怕丢了工作,今天晚上也不会跟唐总过来了。要是我没记错,唐总开始的时候说过,十二点之前就能让我回公司——要是这期间有什么文件过来……”“啊——哈哈……”唐骥打了个哈哈,换过话题,指着前方的墙壁,“刚才那个黄毛说,他就是在这里被扑倒的,你说,那个劫匪是从哪儿出来的?难道是从墙头上爬过来的?”“也许吧……”顾颐随口应付。唐骥分明是在明知故问,作为一个普通人,他装糊涂就对了。“但是这么高的墙,从上头跳下来,别说扑到人了,就是自己往下跳也不容易吧?”唐骥又指了指前方的一个街口,“真要是抢劫,为什么不躲在那个地方,那不是更方便?”“劫匪的想法,谁知道呢。”顾颐瞥了一眼那个街口,因为通往一条主干线,那边显然是要明亮很多,“可能怕被人发现吧?按黄毛的说法,那劫匪身手应该不错,翻个墙可能对他也不算太难?”“身手的确不错啊,力气也不小呢——”唐骥摸着下巴,眼睛却看着顾颐,“我看了黄毛的头盔,下巴的塑料兜带硬是被扯断了,而且你发现没有?劫匪把黄毛从车上扑下来,又把他拎出了好几十米去,这才抢了钱逃走。让我想想——从听见刹车的声音,我跑进来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哎,要是你,提着黄毛走三十几米,要花多少时间?”顾颐怔了一下:“我没拖过人。”“不是拖。”唐骥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似笑非笑,“是提着走。我已经看过了,路上没有拖行的痕迹,劫匪是把黄毛提出去三十多米的。你说,这需要多久?”顾颐回头看了看背后昏暗的街道:“唐总,你看错了吧?黄毛就算个子不高,也有一百多斤——不是说提不动,只是——谁会特意提着人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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