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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翌那边已经派了沈静言去保护,而顾颐当然就归唐骥管。至于吴鹏,则充当了苦力,跟杜全一起跑去排查野战场那天的游客。而吴战山则去向上头交涉,设法在全市搜索那家研究室——这个是最难的,然而也最重要。这些,唐骥都没有对顾颐隐瞒,当然,涉及细节的问题他也半点没说就是了。总之按他的说法,顾颐现在属于被保护对象,只要出门就都需要他随身保护。一时之间,顾颐颇有种错觉,如果不是他每天晚上还要干着公司的活儿,真要不知道谁才是老板了。一到入梅,地下室的气味就更“丰富”了,到处都是一种霉味儿,对嗅觉灵敏的人来说真是折磨。顾颐的房间自然也不能免,尤其他好久没回来,房间没有开窗通风,味道就更一言难尽了。唐骥站在门外捏住鼻子:“这什么味道?你真能住得下去吗?”“比贫民窟强多了吧。”顾颐过去打开窗户,“只是潮湿而已。”他这房间已经够干净了。“那倒……也是……”唐骥不是很情愿地承认了,扇着风走进来,发现墙角真的生出了菌类,“这个——你还是别在这儿住了。”他当然住过比这更差劲的地方,但那毕竟是训练期间,只要住上几天也就够了。可顾颐在这儿住了好几年了,每年都要过这种梅雨天的日子……“我说,这房子多少钱?”“一千。”“这种房子,一千块!”唐骥好险没叫起来,“你还是把房子退租,住到我那儿去吧。”顾颐收拾东西的手停了停,微微一笑:“唐总,这个位置的房子,如果我不租,马上就会有人租走。等我从你那里搬出来的时候,再想找这样的房子就找不到了。”唐骥张了张嘴,半天才说:“没有再好一点的吗?至少不要这么潮湿……”顾颐反问他:“唐总,你知道你现在住的房子是多少钱一平米吗?”“不……不太清楚……”唐骥干笑了一声,“我听桑琳说这边的房子比较贵,但是——我没经手,所以……”真是狗大户!买个房子都不问价格……顾颐有一瞬间牙根发痒,但他还是按捺下来了:“你那个地区的房子,每平米均价应该在八万以上……”这说得真是辛酸,就是说他到现在所有的积蓄,还不够买一平米。哦,现在他也没积蓄了,都借给张良了,还欠了公司一个月的工资。“从房价上,唐总可以稍微推断一下房租……就知道这里的房子已经算难得的了。否则就必须合租。”主要是现在的新房哪里还有这样的小格子间,动辄就是百十平米,租金……反正他是绝对租不起的,到时候跟人合租,还不知要有多少麻烦。唐骥不说话了。顾颐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当然,要是唐总给我涨点薪水,那我说不定有希望换个地方。”唐骥干咳:“这个……人事都是张副总决断……”你妹的资本家!铁公鸡琉璃猫,一毛不拔!既然不给加钱,顾颐也就没说话的心思了。他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出来——李天翌不在,唐骥的衣服当然是不好再穿了。摸到橱柜边上的雨伞,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出来。“什么?”唐骥瞥了一眼,“哟,这么老的雨伞,少见了。”“家里带出来的。”顾颐简单地说,“一直跟着我,算是个念想。”“哦——”唐骥本来想拿起来看看,听见这话又把手收回去了,只端详了一下,“这手柄用料看起来不错。”顾颐微微一笑:“当然。这可是用独角兽的角制做的。伞柄是地狱里的树木削成。还有伞面,用的是堕天使的羽毛纺线编织,所以才这么乌黑光润。在这个世界上估计是独一份了。”唐骥哈哈大笑:“家传宝物,的确是独一份。”“嗯——”顾颐转过头去把伞用自己缝制的伞套装起来,“材料都是长辈赠送的。”算得上家传宝物了,也的确是独一份。“伞套好像不太配。”唐骥打量着那个蓝黑两色的伞套,上面还有半个兔斯基,很显然这是两件旧t恤拼起来的。针脚倒是十分整齐,就是用料太不讲究了。兔斯基那张囧脸歪歪的还被剪掉了一大块,说不出的滑稽。“那应该用什么?”顾颐含笑问。唐骥摸摸下巴:“这么珍贵的伞,就算不能用龙皮做伞套,至少也要用鸡蛇皮才好。唔,我有一条鸡蛇的尾巴,跟这个长度差不多,回头送你。”顾颐也哈哈笑起来:“好啊。那这把伞就真的完美无缺了。”两人相对而笑,好像讲的是多有趣的笑话。顾颐的东西收拾一下也不过一个大背包。他去楼上找到周阿姨,交了下个季度的房租,顺便把墙角长出来的小蘑菇丢进垃圾桶,就可以走了。大概因为他身上穿的还是唐骥的旧衬衫,周阿姨盯着他问了半天,似乎还有再涨点房租的意思。不过看到顾颐那个滑稽的伞套,终于还是闭了嘴。大约是想明白了,这样一把破伞都舍不得丢,怎么也不像发了财的样子。车子再度回到马路上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钟。天色昏黑,雨仍旧绵绵如线,路面上反射着水光,来往车灯一映,闪得人眼花。“女人真是可怕……”唐骥在楼梯上听到了周阿姨的全程盘问,虽然问的不是他,也有种后背冒汗的冲动,“她怎么什么都能问?”顾颐忍不住笑出了声:“唐总在国外没遇到过吧?”“没有。”唐骥心有余悸,“而且她只是房东而已吧……”顾颐笑了一下,正在想如何向唐骥解释一下“老阿姨”这种生物,忽然间前方光线猛然强烈,唐骥抬手一挡:“谁开远光灯!”顾颐也被强烈的灯光晃得眯起了眼睛,然而他毕竟跟普通人有些不同,还能看清那一团亮光后面的东西——是一辆重型卡车,而且车头已经向他这边的道路打了过来。“不对!”唐骥虽然被灯光晃得睁不开眼,但他能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快闪开!”几乎在他说话的同时,一声大响,重型卡车冲破路中间的护栏,向着顾颐他们的车撞了过来。而这个时候,一辆从后面开过来的奥迪车正好位于右方,将道路完全占住了。“右转!”唐骥扑过来握住方向盘,毫不犹豫地向右猛打,车子紧贴上右边的车,车门相擦几乎能迸出火花来,将右边的车一起向路边挤去。吱嘎——刺耳的声音中,奥迪车被挤上人行道,连续撞倒几棵小树,车身瘪了一大块。而唐骥的车更惨,整个车尾都被重型卡车的车头挤掉,车子翻了个底朝天,呯一声安全气囊弹了出来。后方响起一片刹车声,不过顾颐听得不是特别清楚,因为他的头被唐骥抱住了。安全气囊把两个人挤在中间,而唐骥的姿势有点古怪。他在抢方向盘的时候挣断了安全带,现在就半站在车里,一手托着顾颐的头,避免他猛地撞上安全气囊而扭伤颈椎。不过这样的翻滚之中他自己到底还是没有完全稳住身体,额头上多了一块深红色,并且迅速转为青紫。“你怎么样?”唐骥自己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头上的伤,沉声问顾颐。顾颐在车子翻倒的一瞬间险些要展开瞬移,但还是忍住了。这会儿看着唐骥头上的伤,他略微有些心虚:“没事。”接着安全气囊就瘪了下来,唐骥抽出手臂,指间银光一闪,“快出去!”肇事的重型卡车撞倒了一棵大树,然后停了下来,在此过程中还蹭到了后面的两辆车,但好在只是剐蹭而已。后面还有几辆车跟护栏亲密接触了一下,主要是雨天路滑的缘故,也并不严重。各车主有的已经拉开车门破口大骂,远处响起了警笛声。唐骥把顾颐挡在身后,大步向重型卡车走过去。顾颐从背后就能看出来,他现在全身肌肉都是紧张的,随时能发起攻击或者躲闪。不过他还没走到卡车旁边,驾驶室的门就自己开了,卡车司机一脸紧张地露出脸来:“怎,怎么了?”一辆被他剐蹭的车就停在他旁边,车主刚开车门出来就听见这句话,顿时骂起来:“册那!你要撞死人了还问!”“撞,撞车了?”卡车司机慌慌张张地跳下来,目光四处转动,似乎想拔腿就跑,却被那车主一把揪住:“你想跑?”后头也已经有车主撵上来:“想跑?抓住他!”“你瞎了,从那条路逆行到这条路上来,护栏都挡不住你!”“小赤佬!是不是喝酒了?快报警!”“前面那辆车还没动静,不知道有没有出人命哦……”一片谩骂声中,卡车司机哆嗦起来:“我,我没喝酒……”唐骥没有立刻去揪着司机质问,而是径直进重型卡车的驾驶室,在里面看了一圈才下来:“你没喝酒,为什么会把车开成这样?”“我,我……”司机快哭了,“我也不知道……我就,我就迷糊了一下……”顿时又是一片七嘴八舌:“原来睡觉了!”“开车还敢睡觉!”“肯定是疲劳驾驶!”顾颐也往卡车的驾驶室里看了一眼。车窗开着,驾驶室里当然不会再有什么气味留下。不过——他把目光又移回司机身上,在司机左耳下方,晒得黝黑的脖颈上,有两个微微发红的小点,仿佛是被蚊虫叮咬出来的小包似的,不仔细看就会忽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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