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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热席卷了他的灵魂,他忍不住摸她的脸。
车厢里泛起一股水汽,将心都烘托得粘腻。
云潆的小脸在阴沉的天气里格外明艳,叫人挪不开眼。她的长发剐蹭,又柔软依附,让他觉得很痒。
方清源带着小痣的眉眼染上一层妖异的气息,看得人浑身发烫,心尖都在打颤。
云潆对上他的眼,看透了他眼中的欲望。
她飞快踢掉裤子和鞋子,一步跨过来,驾驶室太窄了,尽管她成功挤过去,却仍是没控制好,弄响了喇叭,喇叭刺耳极了,像是一道醒雷,惊到了车里的鸳鸯。
他们近在咫尺,沉沉看着彼此。
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怎么样。
下一秒,方清源一手垫着她被方向盘弄疼的背脊,一手将座椅往后退,退到最大限度,腾出了个稍显宽敞的空间。
云潆顺势而上,搂着他的后颈,凑上去,挤掉多余的空气,贴紧,亲吻。
他们染上彼此的味道,纠缠在彼此口中,她吻得很深,比平时更主动,相反,方清源成了承受的那一方。
女孩甜腻的嗓音回响在小小的车厢之中:“方清源,生日快乐。”
他重重地回吻她,心满意足地抱着小姑娘,整个人很惬意。
她边吻他边唱生日歌,断断续续的,因为很多时候,她都在忙着亲他,吻他的鬓角,吻他的眉眼,吻他眼角的小痣,吻他高挺的鼻梁,吻他锋利的下颚。
然后,在他耳边唱完最后一句,活泼道:“酱酱酱,我们来切蛋糕叭!”
她亲他,很轻,很灵活。
方清源仰起头,喉结滚了滚,硬刺的发茬狠狠蹭了一下靠背。
云潆感觉自己的心入住了一个叫方清源的男人。
她笑得娇兮兮,声音很甜,问他:“是桃子味的蛋糕,你喜欢吗?”
方清源的回答是低下头,吻她。
很用力,像个不知轻重的小崽。
云潆一下便想到了昨天的球球。
她被他吻得很痒,躲不开,也甘心承受这番甜蜜的折磨,心中的爱意无穷无尽。
他的体温太过炙热,叫她情不自禁低喃他的名字,他亦以吻回应。
体贴的大雨盖住了两人的声音。
他箍着她的腰,她因为这样火热的亲吻心悸不已,攥紧他肩膀的衣料,藕节似的手指与衬衣一样白,越扯越用力,发丝缠绵地勾着衬衣纽扣。
不爱运动靠节食减肥的人,曲线却格外好,因为瘦,所以有马甲线,胸是一个括号,到腰那儿一个反括号,非常标准的s型。
男人的手从女孩纤细的后背下滑到腰,皮肤纤薄,包裹薄薄一层属于少女的脂肪,他突然想起网上怎么说她的。
人间水蜜桃本桃。
确实。
他眼里的那汪水掀起涟漪,极有侵略感地盯着身上的人,喉间溢出极压抑且粗糙的声音。
女孩颤巍巍往他怀里躲,空调是去年修过的,风量很足,方清源关掉,微微开了一点窗,抱紧她,在起雾的车厢里吃掉了属于他的34岁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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