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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节（第1页）

&esp;&esp;“而且，作为我最尊敬的上司，不管是哪个时间线的您，都不可能有问题。那么，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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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对方有问题。要么，您在记忆里所看到的那个‘初恋对象’被故意替换成了另一个人，您的整段记忆都被夺取、篡改了——”

&esp;&esp;p先生微笑起来：“要么，您这段所谓的‘初恋’根本就不存在。”

&esp;&esp;“毕竟，您怎么可能会陷入‘恋爱’，对我以外的异性产生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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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小姐：“……”

&esp;&esp;小姐大为震撼。

&esp;&esp;小姐过于震撼，以至于忽视了下属帮自己梳好刘海后，手还没拿走，一直很自然地在盘自己的头顶。

&esp;&esp;“所以，我们不如假定这段所谓的‘交往’根本没存在……”

&esp;&esp;“啊，不是。还是考虑可笑的红眼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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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走过深暗的甬道。

&esp;&esp;皮鞋在甬道上发出嗒嗒的声响，仿佛吉他琴弦的轻响。

&esp;&esp;……弹拨琴弦的动作，他一直认为，那是最迷人的动作了。

&esp;&esp;那是创作，是思考，是生命与死亡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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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只有最动人的生命，才能那样弹拨琴弦。

&esp;&esp;他曾有幸见过一场最迷人的演奏——亦是最悲伤的演奏，演奏者独自坐在深暗的牢笼中，苍白无暇，如同雕塑，那指尖的每一次弹动就像在石壁上抓出血痕——

&esp;&esp;或者，那东西真的有“血”存在吗？

&esp;&esp;那么苍白，那么惨淡。

&esp;&esp;那东西身上唯一能与“血”产生关系的，就是那双殷红、殷红的眼睛吧。

&esp;&esp;如果那是亡灵，那双眼睛，一定是因为死时溢出了太多混杂鲜血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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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他不认为那东西能算作生命。不是生命的东西也绝不能算作亡灵。

&esp;&esp;他承认那是自己听过的最迷人的演奏，但，那东西拥有最丑陋的眼睛。

&esp;&esp;他和那东西共同认可，那是双分外丑陋、绝不美丽的眼睛。

&esp;&esp;那东西甚至对他埋怨过，说自己有多么憎恨自己的丑陋，多么希望拥有美丽的蓝眼睛。

&esp;&esp;所以，无论弹奏出的音乐听上去多么迷人，那丑陋东西指尖流淌出的就是称不上“音乐”。

&esp;&esp;那东西——祂——可怜又可恨地坐在那里拨弄指尖，无疑是一位永恒疯癫的囚犯——永远不会尝试脱出那里，永远不会卸下自己脖上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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