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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第1页）

&esp;&esp;“什么，酒水单的需求量？——什么酒水单，天使是不能喝酒的好孩子，你给我滚出去然后搬十大箱汇源回来！”

&esp;&esp;“舞女……喂，哪个家伙提议的？！给我出来——别把私底下玩的那一套带到这里，不知道天使是没性别的好孩子吗？！明天的派对标准给我按照圣餐会和洗礼会来啊？！”

&esp;&esp;……啊。

&esp;&esp;那家伙真辛苦，过个周年祭，成年的身份和性别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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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如果是以往，小姐肯定会再起哄几句。

&esp;&esp;譬如去掉所有的含危险因素的游戏、大家只能玩看图写话；

&esp;&esp;又或者怂恿（威胁）同事们改掉礼品单，换成清一色的儿童绘本；

&esp;&esp;再或者，嘛，拿出她藏在宿舍里藏了很久的气球，打一个超级大的粉爱心气球，在他进门时直接摔他一脸，同时大喊“惊喜”……

&esp;&esp;但，偏偏是现在。

&esp;&esp;见过那个时空，见过那样的下属之后……

&esp;&esp;“奶油蛋糕？连这个都没准备好吗？没办法了，现在去订的话，只能订最基本的……等等，天使吃蛋糕吗？夹心应该用哪种水果、什么果酱？他最爱吃哪种夹心的甜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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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没能等到回复，疑惑的r小姐抬起头。

&esp;&esp;只对上了面面相觑的下属们。

&esp;&esp;……天使，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esp;&esp;他好像什么都说喜欢，什么都不讨厌——某种微小的异样感突然划过——没有偏好、没有强调过自己的个性，明明他们与他交谈过不知多少次、被他帮助过不知多少次，为什么依然却不知道——

&esp;&esp;他吃蛋糕吗？

&esp;&esp;吃的话，喜欢，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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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真厉害啊，整整五十年，才在这时候，升起了一点点的违和感。

&esp;&esp;那家伙，某种意义上，也真厉害。

&esp;&esp;虽然是无害的羔羊，但，无数的羔羊聚在一起的羊群，并非一张网能轻易笼络住的。

&esp;&esp;小姐瞥了怔愣的同事们一眼。

&esp;&esp;放在以前，放在前49年，她一定会抓住这些羔羊警醒的机会，挑拨得更深，旁观人们的怀疑累积、扭曲、爆炸……

&esp;&esp;以便给他，再添上多多的麻烦。

&esp;&esp;然后，欣赏多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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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工作，辛苦啦。】

&esp;&esp;……但，是现在啊。

&esp;&esp;见过【过去】的【现在】。

&esp;&esp;小姐懒洋洋地伸出手，指尖冲着天花板上未成形的气球字母，轻轻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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