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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是这个意思?此种大任换别人来承担好不好?而且,如果一定逃不出被压的命运,是否可以让他选一下对象呢。微睁迷蒙双眼,摇曳烛光下,钟离醉的脸庞影影绰绰,带了些奸诈,带了些狡黠,还有一丝坏坏的笑,慵懒随意的神情让他心房猛跳。想想自来到这里后认识的那些人,再想到可能被其他人压的情景,聂琼抖了抖,发现除了钟离醉他还真找不出其他看着顺眼的人。钟离醉依旧微笑看他,这笑在聂琼眼里,实在太欠打了,眼见他又将唇俯下,印在自己唇间,竟然心悸不停,鬼上身般,不由自主也伸出舌,和对方的舌搅动到一起。「混,混蛋没有其他解救的法子吗?」一定是酒的药劲儿还没过去,他才会这么主动的,可是,就算他偷酒喝不对,这个代价也太惨烈了点儿吧?钟离醉和他唇舌相缠,吻吮中用鼻音道:「有,不过,这个法子最直接。」这混蛋绝对是在美女那里没捞到好处,欲求不满,才这么折腾他的。下巴被抬起,钟离醉亲亲他唇边,微笑如常。「别哭丧着脸,你笑起来比较可爱。」「掌柜的」「叫我钟离。」「钟离。」「嗯,你体内药性还没缓解呢,春宵苦短,不如再来几次吧。」磁性嗓音在耳边轻荡,聂琼又羞又怒,喘骂:「一次还不够,你想做死我吗?」「嘿嘿,你不会是在说自己没那个体力吧?」「呸,老子体力不知有多好,做就做,看谁先软下来!」钟离醉眼里发亮,吻得愈发热情,笑道:「奉陪到底!」为证明自己厉害,聂琼痛快地接受了邀请,于是,男人肿胀的欲望一次次撞入他的体内,带给他如坠云端的刺痛、兴奋,还有依赖。以往任何一次欢情都无法带来的触感,只因,那人是钟离醉。两人折腾了大半夜,酒的药性渐消,聂琼伤势初愈,体力不支,半路便睡着了,次日醒来,已身在家中,想像着钟离醉把自己抱回来的情景,他就心情郁闷的想一头扎进酒缸不,是把钟离醉按进酒缸,淹死这祸害。是谁批命说他今年鸿运当头,红鸾星动?结果呢,他霉运当头照,先被人诬陷,后跑路,再被追杀,现在倒好,还被人做,一路倒霉到天边。在床上闷睡了一天,钟离醉体谅他,也没来讨嫌,晚饭还特意熬了鸡汤,说是为他增补,照顾得无微不至。聂琼坦然接受了,吃完饭,又美美睡了一夜,感到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次日一早,天尚未亮,就悄声出了富贵酒馆。该走了,再留下来,他怕连自己的心都会留在这里。有些事,还是在没涉太深之前抽身为妙,反正对那醉鬼来说,自己又不是唯一的。而且如果他知道自己偷溜出来时,还顺手拿了帐房的银子,会不会将自己大卸八块?答案是--不仅会大卸八块,连五马分尸都有可能,所以,还是快些跑路吧。抖了抖,脚下立刻加快。前面有辆马车缓行,聂琼提气追上前搭话:「这位大哥,可否让我搭一段路?」车夫摘下头上斗笠,冲他微微一笑:「可以。」「掌柜的!」聂琼瞠目结舌。好像、好像他偷溜出来时,钟离醉还没起来,他怎么跑到自己前头了?黑瞳如辉,闪烁着狡黠光彩,钟离醉牵住马车,悠悠道:「果然是吃饱了就溜的小狐狸。小富贵,你偷我的东西,别想就这么溜掉。」心发虚,聂琼按着怀中钱袋向后退,可怜兮兮地赔笑:「拿你的钱我日后一定奉还,放过我好不好?」钟离醉一脸吃惊,「原来你不仅偷了我的笛子、我的心,连我的钱也不放过,小富贵,你果然狠!」呃,自掘坟墓了。偷笛子的事钟离醉知道,不多说了;偷钱,他自我招供,更不必说;可偷心等等,他没有偷心啊,偷谁也不敢偷这家伙的手腕被拉住,人被扯上了马车,钟离醉抿了口酒,叹道:「看来我要一路跟着你了,否则情债钱债你会不会还,好难说。」「不可以跟,唔」腰身一紧,被钟离醉压倒按在了车上,用力吻住,训道:「你忘了,那晚在床上,你一直叫我钟离!」「钟离。」「把你的事告诉我,让我来帮你好不好?」热吻中断续传来的轻柔话语让聂琼心动,残留的情感被牵引上来,他揽住钟离醉的腰,回应了他的亲吻,不过热情中尚存一丝神智,喘息着讨价还价:「把青龙玉还我,我便告诉你。」「好。」钟离醉头一次这么爽快,坐正身子,又将聂琼拉了起来。聂琼犹豫了一下,想到以他的个性,听了自己那些麻烦,只怕避之还犹恐不及,到时既摆脱纠缠,又可取回青龙玉,怎么想也是自己划算。于是,永嵊王朝的小皇子便在小小马车里,将自己被诬陷逃命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其间钟离醉还很体贴地把酒葫芦给他,让他润喉,不过吃了一次亏,他再不敢多喝,喝完一口,便乖乖奉还。「噢。」聂琼口干舌燥讲述完毕后,钟离醉给了他一个简单回应,便手扬马鞭,赶车上路。倒是聂琼先沉不住气了。「喂,给点儿反应啊。」这家伙反应太平静了,让他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怎么着也要来点儿恭谨崇拜,至少惊讶紧张也好。他是皇子啊,跟皇子一同住了这么久,还那个那个了,难道一点儿敬仰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你是不是喝多了,不明白我说的意思?」钟离醉嘴角弯成弧形,眼里笑意融融。「我听明白了--你叫聂琼,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七子,却胆大包天,去勾引父皇的嫔妃,唉,我们永嵊有你这样的皇子,当真是」「错!」就知道这家伙没听懂!聂琼气急败坏地纠正:「那都是被人诬陷的,我什么都没做!好啦好啦,这些宫闱之事说了你也不懂,还是遵守诺言,把玉佩还我吧。」「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会还的,总有一天,我会还。」钟离醉微笑看他,那神情便像是拿着一串葡萄在逗小狐狸玩的猎人。又被耍了!聂琼怒火万丈,扑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他等不到将这混蛋五马分尸的那天了,现在就替天行道,将他就地正法。半个时辰后,钟离醉依然故我,逍遥活在这个世上,聂琼则躺在马车里补眠,留钟离醉活下来的原因很简单--他不会驾马车。车外俚曲轻哼,兴致高昂的像是去郊游踏青。他刚才明明就很肯定地说,此去京师,前途凶险,搞不好便当真风萧萧兮易水寒了,这家伙却半点儿犹豫没有,硬要陪他一起去。「我们都做过了,我自然要对你负责的对不对?自然是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聂琼气得吐血。事情又朝他推想的相反方向发展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吃糠长大的,猪脑一个,想跟就跟吧,到时魂归异乡可别怪他。不错,他从富贵酒馆出来,不是想再继续跑路,而是重回京城。既然连变猪头都躲不开追杀,那便没有躲的必要了,他决定回京师,将那个陷害他的坏蛋揪出来。钟离醉成了聂琼的御用车夫,还把他偷取的银两全部没收,没钱在身,想偷溜也不可能,聂琼只好认命。当晚两人投宿小栈,聂琼刚进大堂,就见有人匆匆去了后院,看身形很像小萄,忙追了上去。小萄进了一间客房,钟离醉跟上来,刚要说话,聂琼忙捂住他的嘴。只听屋里有人问:「还没有主子的消息?」「没有,官兵们也没找到他,他现在应该是安全的。」「你怎么做事的?我断后时,让你好好照顾主子,你却把他弄丢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找啊,别在这里装大爷!」先前那人声音立刻降低,「是我不对,我这不是着急吗?喝口茶,消消气。」钟离醉扑哧一笑:「你的手下?跟你还真像。」聂琼给了他一个手肘,不料房门猛然推开,青锋如虹,指在了他咽下,持剑的是个俊秀青年,神色略带倦怠,眉间却隐透犀利锋芒,聂琼气定神闲,淡淡道:「霍青,你受伤了。」霍青脸色一变,小萄却喜出望外,忙将聂琼拉进屋里,低声对霍青说:「猪头,是主子啦。」聂琼的嗓音早已恢复,只是脸盘微圆,小萄心细,立刻看出了端倪。钟离醉跟着进房,反手将门带上,霍青却仍不太相信,眼神在钟离醉和聂琼身上回来扫动,疑道:「是主子?」「当然是啦,你连咱们王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聂琼将小萄拉开,直视自己的侍卫,道:「霍燕黎,你十五岁就跟随我,却还不如进府才三年的小萄有见地。」燕黎是霍青的字,极少有人知道,他再无怀疑,连忙撤剑跪下,道:「属下糊涂,请王爷赎罪。」聂琼拦住他,小萄却小声问:「主子,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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