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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得找到那个‘印章’。”裘永思说,“也即我们说的‘节点’才能将已更动的因果彻底奠定下来。就像鸿俊活下来,与魔种分离的节点乃是景珑当初在不动明王跟前请求六器的分离,现在咱们全身而退,同样有一个事件的节点。”莫日根与阿泰大致听懂了,莫日根说:“我觉得,得问那个更动的人。究竟是谁?”李景珑摇头道:“若能告诉咱们,玉藻云势必就说了。不说,一定有它的理由。”裘永思道:“我倒是觉得,从它的眼神里推测,兴许它也未曾想明白。”李景珑喃喃道:“那不打紧,昨夜我们已经与玉藻云解释过了,它必须有所隐瞒,才能骗过洞察未来的袁昆。”阿泰道:“但哪怕你找到了过去的节点,又要怎么回到那个时间点去盖戳呢?”“嗯……”李景珑喃喃道,“是啊……只有袁昆能让我们从梦中回到过去,这取决于他。”裘永思突然说:“景珑,还记得么?你回到的过去,并非真正的过去。”“那只是一个梦。”李景珑认真道,“这个梦影响不了别人。”这个问题驱魔师们也不止一次讨论过,袁昆的庄周梦蝶术,并非真正地改动了整个世界的时间线,而只是让李景珑回到了许多年前的自己身上。梦醒时,鸿俊的父母仍然死了,从某个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改变已发生的过去。与其说是“更改”,更不如说是“奠定”,袁昆已经将因果都改动完毕,等的就是李景珑最后奠定事实的那一刻。他在不动明王神尊前许下的承诺,成为这一切开始的源头,而这个行为,只有李景珑自己能做到。“所以。”李景珑喃喃道,“这个节点,应当还是在我的身上才对。”暗中推手鸿俊为鬼王小心地擦洗身体,说:“你气味不重。”“我经常洗澡。”鬼王说,“尸气太重,容易熏到别人。”鸿俊:“你是具挺爱干净的尸鬼,不过战死尸鬼们都闻不见气味不是么?”鬼王躺在数张案几拼起的矮榻上,缓缓道:“因为喜欢与人打交道,你爹当年还送过我一个药包,用以掩盖我的气味。”“是这个吗?”鸿俊看了眼鬼王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囊。“嗯。”鬼王答道。鬼王的右臂与右肩都被烧得够呛,露出手骨与肋骨,还能看见里头少许漆黑的内脏,鸿俊挠了挠头,他能为人看病,却不知道尸族要怎么诊治。“旱魃的内丹管用吗?”鸿俊问道。鬼王穿上衣服起身,右袖空空荡荡,骨爪试着舒张收拢,抓住剑柄。“不管用。”鬼王简单粗暴地断绝了鸿俊的念想。鸿俊:“……”鬼王试着挥剑,右手那骨爪仍十分有力。鸿俊:“朝云吞食巴蛇的内丹后……呃……我以为汲取同族的内丹可以……”鬼王:“尸族与活着的妖怪不一样。”鸿俊:“那要……”鬼王:“无解。”鬼王一句话堵死了鸿俊的念头,治不好了,鸿俊也只得作罢。鬼王挥了几下剑后,侧头看鸿俊,将旱魃内丹再次递给他,意思是送他了。鸿俊低头端详,鬼王又说:“尸族的内丹能固魂,三魂七魄离窍后,可收在里头。”鸿俊约略明白了尸族始终存活的原理——按理说人死后,三魂七魄合该被吸入天地脉离世。尸族的内丹恰恰好是存放魂魄之处,曾经刘非之死,正是因为击破了内丹而魂魄逸散,他对着苍白的日光端详内丹,鬼王又说:“旱魃是被地脉之火烧死的,最后一刻,我留下内丹,将他的魂魄送归天地了。”鸿俊沉吟片刻,而后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这是一个相当久远的故事了。”鬼王沉声道,走到大宅廊下,安静地坐着,他说:“他是天地间第一具活尸,亦是尸族的始祖。久远得足可追溯至蚩尤作五兵伐黄帝之时,那时你我尚未在人间……”鸿俊想起古书上记载了黄帝与蚩尤一战,其中便提到过旱魃,鬼王更说过他是个美男子,只不知这些年里,这名大妖怪究竟经历过什么。鸿俊正欲再问,突然间整个洛阳传来阵阵震荡,天地一片漆黑,飞鸟遮没了日光,万千妖兽卷向洛阳,袭向这座已成废墟的千年古都。鸿俊快步出去,抬头眺望天际,妖兽纷纷入城,散布在洛阳的大街小巷。紧接着,远方明堂,钟磬之声“当”地一响,伴随着鸟鸣。那是金翅大鹏鸟的长吟声,浑厚而清越,充满了威严。“金翅大鹏正在召集全族。”玉藻云匆匆入内,朝鬼王说道,“他们发现法器失窃了。”鬼王抓起剑,左手持拨浪鼓,沉吟半晌,复又望向鸿俊。鸿俊按下那拨浪鼓,缓缓摇头道:“没到时候。”鬼王与玉藻云低头,望向鸿俊脚踝上的千机链,鸿俊道:“你们去罢,我会想办法的。”玉藻云说:“时机未至,金翅大鹏不敢与你我翻脸。”“且去会一会他罢。”鬼王沉声道,“陛下,照顾好你自己。”说毕,玉藻云转身,与鬼王一同离开旧宅。夕阳西下,鸿俊立于门前,身形拖着长长的黑影,投在废弃的厅堂地上。远方明堂金翅大鹏鸟鸣叫响过三声,便即止息,洪流般的妖兽经过大门外,纷纷涌向明堂。鸿俊回到房中,拈起飞刀,失去法力后,飞刀已不再闪烁出光泽,五色神光亦如同寻常璞玉。鸿俊以飞刀撬动千机链,法宝链条纹丝不动。这一刻,他知道青雄所言并无欺瞒。他眉头深锁,陷入了焦虑之中,四把飞刀逐一试过,千机链毫发无损。外头杂乱声响渐停,脚步声传来,鸿俊猛一抬头,发现却是朝云。“驱魔师们回去了。”朝云道,“狐王让我往这儿来,听您吩咐。”鸿俊示意不碍事,继续研究这法宝链条,朝云上前道:“我试试?”鸿俊道:“我相信一定有办法,只是还没找到。”斩仙飞刀只认孔宣一脉,莫说朝云是妖,哪怕仙神亦无法操控。朝云试得满头大汗,最后只得放弃,问:“这法宝世间还有谁能用?若有人能用,咱们就去找找。”“斩仙飞刀传自牧野之战时的陆压道君。”鸿俊说,“后来交给了我爹,陆压已成圣脱出三界六道……要说能用的,就只有我爹了。”鸿俊疲惫不堪,眼看再过一昼夜,就要与青雄交战,却毫无头绪。入夜,李景珑坐在房中案后,房内乃是不久前朝云生过的火盆,众驱魔师暂且在这唯一完好的房内将就栖身,裘永思正躬身为大伙儿铺床。“这房里有人住过。”李景珑突然说。“嗯。”莫日根道,“有生火的痕迹,而且就在咱们来到的前一天里。”李景珑沉默片刻,陆许翻看房内摆设,说:“这人还在房里放过血。”他闻了闻一个角落里废弃的铜盆,盆上沾着斑驳的血迹。“也许是妖怪?”莫日根说。“睡罢。”禹州道,“我快困死啦。”众人铺好床,纷纷就地躺下,莫日根重新升起火,房中暖和了不少,驱散了三月洛阳的倒春寒。李景珑就像雕塑一般,膝上横着智慧剑,一动不懂,犹如入定。“睡罢。”裘永思道,“明天还有一天。”“智慧剑仍然找不到主人。”李景珑说。从渝州出发后的这些天里,众人的话题无非只有两个,一:袁昆与宿命;二:智慧剑。李景珑抬起智慧剑,仰头审视上面的花纹,自言自语道:“这不合理……”莫日根一个翻身坐起,说:“弟兄们,我心里也不踏实。”除禹州打着轻微的鼾之外,余人亦都未曾入睡。“后天就要与他们决战了。”莫日根道,“鸿俊尚未救出来,捆妖绳无人能用。这也就算了,智慧剑的主人,究竟是谁?”裘永思道:“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你不觉得晚了么?”李景珑沉默不语,阿泰道:“长史,这回当真是不成功便成仁了,有什么话,你就说罢。”驱魔师们都看着李景珑,裘永思说:“我始终觉得,这把剑真正的主人,应当是长史才对,不可能再有别人了。”“否则你们想,”裘永思道,“长史与不动明王交谈时,狄仁杰手中只有智慧剑,这是他召集咱们的信物,也是六器中的第一件,怎么可能不认他为主?兴许只是时候未到,或是有什么条件,咱们还未完成罢了。”驱魔师们都不说话,一时目光都停留在智慧剑上。若仅仅是条件的问题,兴许还有点希望,最怕就是智慧剑之主另有其人,而他们千辛万苦,集齐了所有法器,最终竟是缺了那至关重要的一个人。这才是最危险的。“这把剑是在鄱阳湖水道内找到的,袁昆说,当时镇着的妖是他。”李景珑道。“智慧剑的主人总不会就是袁昆罢?”陆许道。莫日根说:“不可能,就像蚀月弓的主人不会是梦貘一样,这件法器不会认镇压的妖怪为主。”阿泰摘下金轮,在案几上旋了个圈,金光嗡嗡地射出来,余下数器皆有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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