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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点解酒药吗?”江母问。
“好。”
江亭远乖乖点头,在进入院子时,他转头朝身后黑漆漆的街道敬礼。
“麻烦您了。”
江父江母只当他发酒疯,把儿子拉进家门。街道上,一丛草叶抖动,汉克斯面红耳赤地走了出来。
明明他是做好事来着,怎么就这么心虚呢?
“难道是因为他还没分手吗?”汉克斯喃喃自语。
江亭远吃了药,感觉脑子又清醒了一点,只是还是很累,他去洗了个澡,就一咕噜滚到床上瘫着。
他想着今天的工作,今天的酒会,但最后他只想着他见到了过去的至高神,却没有再见到埃尔。
江亭远闭上眼,很快就累得睡着了。
梦里他像幼年时一样,踩着金色的光梯,一路爬上了云上。云层依然是棉花糖一般软绵绵轻飘飘的,但是这一望无际的云层上,除了他自己,谁也没有。
“我嫉妒了。”
江亭远身后猛然有人声响起,他有些难以置信,却又不敢不回头,在转过身时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孔。
埃尔抬手将江亭远抱住,抬手摩挲着他红润的唇。
“下次不许跟他们一起去喝酒了。”
“我都没见过你喝醉的样子。”
“你要知道,我是学坏过的,再有下一次,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江亭远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埃尔狠狠咬破了唇。
作者有话要说:埃尔:反正我已经坏过了。_
选择
江亭远早晨醒来时,嘴上还有灼热的温度与隐约的痛楚。他到浴室里洗漱,望着镜中的自己,终于确认那不是一场梦。
江亭远开始上班之后,江母就起不来了。江亭远因为习惯早起慢跑,所以也会早早把早饭做好。
江父江母起来的时候,江亭远就离开家,但桌上有保温的早饭,这才是过去几年来这个家的正常状态。
只是可能因为昨天醉酒,江亭远出门晚了点,还和江父江母一起吃了早饭。
“头疼吗?”江母有些担忧。
“没事,药很管用。”
江亭远拿起杯子把江父泡的绿茶喝了,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老式时钟,就站起身来。
“那么我出门了。”
“今晚还有聚会吗?”江父问。
“不了,我今天开始,想晚上八点就睡。”
江亭远朝父母点点头,就出了门。直到那台漂亮的白色机甲飞走后,江父江母依然处于震撼中。
“晚上八点就睡,他是小学生吗!”
“有这么多时间为什么不出去谈个恋爱啊!”
当然这话江父江母并不敢在江亭远面前说,江亭远今天也准点到达护卫队大楼。他记性不差,昨晚一起喝过酒的同事全部都记得,他一一朝脸熟的人打招呼。
见识过江亭远醉后样子的同事们,当然没有再把他当做雪中昙般高不可攀的人,但又想起江亭远有个难以忘怀又不肯分手的男朋友,脸上扬起的笑一时阴一时晴,让江亭远怪难解读的。
“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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