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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归根究柢,是我们咎由自取,如果大人要报仇,就拿我的命来抵偿吧,请放过我的哥哥。」黑蛇男人马上作出了决定,仰头看他们,正色说:「不过那个强迫我们害人的人,我们确实不知他的来历,只知他法术很强,是修道高人。」他们原是上古腾蛇的后人,一直久居深山修行,某日有个不速之客突然闯入山中,两人不敌,被强迫跟他订了契约,然后困在了尾戒里,照他的吩咐用毒加害戴尾戒的人,但那个人一直没显示真面目,所以他是什么身分,他们也不知道。张玄听着黑蛇叙述,仔细打量他们,两人虽然气场暴戾,却很澄净,不像作恶妖类,黑蛇仰着头,可以清楚看到他左边眉角上隐现的黑金印记,宛如利刀形状,那是订契的证明,张玄眼中精光一闪,问:「是不是林纯磬?」黑蛇面露不解,看他的表情不像撒谎,而且以林纯磬的道行,也没那个本事制住这两条暴戾神物,尤其是那条银的,一副凶相,要不是身受重伤,又被索魂丝制住,一定会冲上来咬他们,于是张玄对聂行风说:「那我们回去问林纯磬好了,至于他们……」他指指银蛇,「这条太凶,把它干掉好了。」「不要杀我哥哥!」黑蛇男子急忙将银蛇推到自己身后,说:「我们兄弟虽然一体共生,但灵力各不相同,哥哥法力不高,不过他天生灵元富厚,养在家中,可保一家安康,财源滚滚,我的天性则是习惯杀戮,伤害你们的事多是我做的,所以要杀就杀我吧!」「财、源、滚、滚!」张玄的眼睛顿时亮了,欣喜地问:「那不就是神虫?可以生宝生财一变二二变四的神虫?」「张玄!」听了黑蛇的话,聂行风就知道这两条蛇的命可以留下了,因为那四个字正戳中张玄的命门啊,他很无奈,银蛇似乎也有些不爽,探头正要说话,被黑蛇重新推到身后,点头道:「是的。」张玄马上收了索魂丝,又把犀刃还给聂行风,甜甜地叫:「董事长?」「他们差点要了你的命,你要想清楚。」「我想得很清楚,就因为差点被害死,所以才需要他们在今后的人生中偿还债务,我要的不多,一百年主仆契约怎么样?」一百年还说要得不多!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不过跟没命相比,双蛇自然选择契约。d_a魏正义嗑完瓜子,见索魂丝收回后,银蛇也慢慢转成人形,两个大男人赤身裸体靠在一起不太雅观,他推门跑了出去,汉堡也想溜,被张玄叫住,说:「拿毛笔和朱砂来。」它真的不是式神胜过式神啊!汉堡满腹怨言地领命去了,魏正义拿来外衣,给两人披上,银蛇看似凶恶,化成人形后,相貌反而比弟弟温雅很多,头发略长,微微低垂着头,看起来很温顺,他接过衣服先给弟弟披上,然后才是自己的,还不忘跟魏正义说了声谢。「你们被强迫订的契约我解不了,不过可以破,你们叫什么?」「我叫银墨,哥哥叫银白。」「把名字倒过来就更好了。」张玄唠叨着,咬破自己的食指,又眼巴巴地看聂行风,聂行风明白他的意思,主动把手指凑到他嘴边,张玄咬破后,将血混进朱砂,毛笔蘸朱砂,分别点在银墨和银白眉角原有的契约之印上,两大神力随朱砂法印汇入双蛇身上,曾经的黑金印记登时破了,张玄点完后,看到小小一点朱砂恰好滴在银墨的眉角边,鲜红妖异,他很满意,问聂行风,「如何?」聂行风自然不会说不好,银白看看弟弟的脸,阴戾之气终于消散了,眼眸中闪过微笑,道:「很好。」银墨却不置可否,只低头向张玄道了谢,他态度温顺,却带了几分不情愿,张玄也不在意,任何一只自由惯了的神物被强迫订契,都不会舒服的,习惯就好。他把尾戒还给了银墨,说:「其实我们家很民主的,你们可以随意打发时间,只要在我召唤时出现就好,当然,如果你们会做饭就更好了,我们家正好缺个厨子。」把神物弄来做厨子,聂行风揉揉额头,真不知道张玄是怎么想的,银墨却爽快地点头,说:「哥哥不喜欢化人形,有什么事吩咐我来做就好了。」「好,」只要有人做就ok,张玄看看银白,很感兴趣地问:「蛇形的话,你平时是睡米缸还是睡酒窖?金库也不错,冰冰凉凉的,你一定喜欢。」神虫最神奇的地方就是它窝在哪里,哪里的东西就永远不会有用完的一天,所以张玄最希望银白可以选择金库,不过银白对他的询问爱理不理,银墨怕惹恼他,忙说:「哥哥平时都是跟我在一起的……他所在的地方,大家气运都会上升,不是一定要睡米缸。」「喔。」对于无法看到神虫睡米缸金库,张玄颇感遗憾,聂行风趁他还没想到其他奇怪的点子,给魏正义使了个眼色,让他带银墨兄弟去休息,魏正义走后,汉堡也离开了,继续它寻人的工作。大家都走了,张玄看看被咬得伤痕累累的食指,觉得虽然代价有点大,但还是物有所值的,见聂行风一直不说话,他啜着食指问:「董事长你不高兴我收留他们啊?」「我觉得他们还有隐瞒,这件事不像他们说得那么简单,留在身边,很可能惹祸上身。」张玄相信聂行风的眼光,以他的阅历不可能看错人,踌躇道:「那要杀掉吗?可是杀掉神虫好可惜啊,董事长你知不知道把神虫放米缸粮仓里,粮食就永远不会见底,家里进了这种神物,一定百事顺心,家业兴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而求之不得……」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钱?不过双蛇气场清澄,不像是恶妖,所以暂时放在身边管制也好,看他们会玩什么花样,聂行风心里盘算着,说:「那就养着吧,谅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再对你出手。」魏正义和汉堡离开后,双蛇也不知藏去了哪里,家里只剩下聂行风和张玄,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奔波,他们现在才有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张玄去卧室睡了一觉,傍晚醒来,看到聂行风站在窗边低声讲电话,等他挂断电话,张玄问:「谁呀?」「乔,」聂行风的微笑在夕阳下讳莫如深,「问起魏正义的事,他看上去很生气。」「能不气吗?养得好好的家犬一声不响地溜掉。」什么时候魏正义变成伯尔吉亚家族的家养犬了?聂行风没再就这个深奥问题继续讨论,回到床上,拉开张玄的衬衫,张玄仰头看他,微微笑:「要来吗要来吗?」「看伤!」聂行风把跃跃欲试的情人打击了回去,仔细看了他的身体,张玄皮肤白净,在剑伤不发作的时候,完全看不到疤痕,现在尾戒的毒已经除了,希望旧伤不要再频繁发作,他没有告诉张玄,其实刚才他还跟小白聊了一会儿,小白说正在努力帮他们查找哪里有根除剑毒的良药,让他稍安勿躁,还提醒张玄近期最好少用法力,以免伤势加重,可是想也知道张玄是不会听的。「在想什么?」张玄用手指转着他的发丝,问。「在想怎么让你听话。」聂行风帮张玄把衬衫扣子扣上,看时间不早了,问:「想吃什么?我去做。」「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出去吃吧。」乔的来电提醒了张玄,兴致勃勃地跳起来,「去豪生饭店,吃大餐顺便看戏。」「张玄,我们现在好多麻烦事……」聂行风想说你就不要再添乱了,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张玄认真地说:「所以才要苦中作乐嘛!」蜜汁煎小牛排,酱汁鸡柳,沙拉蔬菜加南瓜汤,还有法国红酒,半个小时后,坐在豪生饭店的餐桌前,看着桌上这一大堆美食,聂行风很想问张玄‐‐这就是你所谓的苦中作乐?陪他们一起来的还有银墨,张玄的理由是带他们出来见见世面,银白不喜欢这种气氛,化作一条手指粗的小银蛇,盘在银墨手腕上混了进来,不仔细看还以为那是加工精巧的银镯。银墨穿的是魏正义的衣服,他身材纤细,穿魏正义的衣服稍微有些肥大,却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了飘逸洒脱的气质,身为修仙的精怪,银墨相貌也很出众,但他不习惯出入公众场合,表情有些僵,一直低头拨着面前的培根什锦蔬菜蛋炒饭。「为什么这么多菜,你们只吃蛋炒饭?」张玄嚼着鸡柳,很遗憾地说:「修仙修得这么辛苦,那还不如做人。」「习惯了,吃太油腻的东西会不舒服。」银墨看看摆在张玄面前的美食,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传说中那个无情无心的北海神祇。他们吃着饭,魏正义和相亲的女生陆续到了,陪女生来的是萧兰草,他很快就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三人,却没作声,只是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魏正义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坐下跟女生简单寒暄后,就点了菜闷头吃起来。「那女孩挺漂亮的,拜托,不要把人家看得还不如他盘子里的牛肉,聊聊天也好嘛。」张玄喝着酒评价。魏正义显然不这样想,他心里有事放不下,漂亮女孩平时见多了,也没觉得她更出人一等,所以现在只想着赶紧吃完饭,找个借口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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