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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的话,这地方没有出去的路吗?”
玉竹君好奇的问道,毕竟按时间推算,自己十九岁高中毕业,厕所的那次,大概是在十八左右。自己大概是二十五岁的时候穿越的,现在十六岁,也就是说玉远按照现实的时间来讲,已经在这里活了二十一年了,但是他的容貌依旧停留在十八岁。
要不就是时间流速不同,要不就是待在这里青春不老,容颜永驻,这倒是另一个层面上的永生,不过在这破地方永生,属实是挺遭罪的。
“刚刚你从外面来也看到那光柱了,我是在离它很近的一处教堂里出来的,那教堂还算完整。”
他从玉远的话中可以听出来,那光柱确实有传送功能,或许自己逃离这地方的奥秘就在那,只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样躲避外面的雷电,毕竟已经看到被击中的下场了。
“那你见过光柱中心的样子吗?”
玉远摇了摇头,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
“那里很难靠近,周围的乌云里有会飞的白鲸鱼,头顶上长着一只会发光的巨眼,像一个探照灯一样,一旦被探照到了,地上就会钻出黑色的蛟龙,来追击你。”
“那有什么方法脱身吗?”
“有,那就是躲到这种有地板的教堂废墟里。”
玉远说罢还敲了敲地板,地板发出噔噔的响声,玉竹君听后点了点头,现在他也能理解为什么玉远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了,不过也只是看起来破而已,靠近的时候没闻到异味。
“那外面的那雷电该怎么解决?”
“等,等雷雨过去。”
玉竹君听后也只好与玉远一同躲在废墟里,周围雷声轰鸣,但却没有听到一滴雨滴的落下,典型的干打雷不下雨。不过这也没什么办法,在等待雷雨过去的过程中,玉竹君和玉远又聊了很多,但身份仍旧没有揭露。
随着外面的落雷逐渐减少,教堂废墟中除了那钟声便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玉远起身准备带领玉竹君前往光柱,毕竟他自己有点好奇,更多的是想要回家。
“走吧兄弟。”
玉远伸出手,拉起一旁还坐在地上的玉竹君,两人携手走出废墟,而外面则是一片狼藉,无数的落雷造成的雷坑还在冒着黑烟,而望向教堂的屋顶,则是已经被雷劈的面目全非了,周围还有许多碎片。
玉竹君这下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废墟了,合着大部分都是雷劈的呗?但现在该想的不是这些,两人携手向光柱进发。
“这个断桥该怎么过去?”
两人来到了一座断桥前,但断桥之下流淌的并不是河水,而是随风剧烈滚动的云层,两人的头发也在风中胡乱的吹动,玉竹君也是终于明白为什么,玉远的发型会这么乱了,因为越是靠近光柱的地方,风就会越大。
玉远并没有回答,而是来到断桥边缘处,纵身一跃而下,不过玉竹君倒是没怎么惊慌,毕竟他还是明白自己的。果然下一秒,玉远就从滚动云层中飘了起来,不过看起来方向有点难控制,上下浮动了好几下,才跳到断桥的另一侧。
玉竹君见到玉远安全到达桥的另一侧时,自己也学着他的样子一跃而下,只不过在风流的滚动中,自己险些撞向桥墩,不过经历了好几次的波折之后,自己也是同样来到了断桥的另一头。
两人继续前进,玉竹君在一路上见到了许多神像,面前还有许多熄灭的蜡烛,玉远对他说:
“这里的神像大多都不知道是什么作用,我尝试点面前的蜡烛,但都没成功过。”
玉竹君听后也不再多管神像的事,而是继续前进,远方的云端之上开始有玉远所说的,会飞的白鲸鱼,他们全身散发着白色圣洁的光芒,但头顶上长着的巨眼,在玉远的描述中却是灾难的预告,有一些太讽刺了。
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片云海之上,在云海的岸边同样有着沙滩,沙滩上有着点点星光闪烁,玉竹君凑近捧起一把沙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些星光闪烁的地方也只是落雷劈下产生高温,进而由沙子形成的玻璃坑,反射着白鲸所产生的光。
而玉远则是来到了离玉竹君不远的港口上,上面的标牌写着不明的文字,至少并不是中文,港口还停着一艘小船,上面同样也镌刻着不明的符文,船的中心还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一盏灯笼,旁边还有着一个八音盒。
玉竹君用手捧起一小把沙子,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他觉得这样很有意义,而玉远早已登上了那艘船,整个人在船上摇晃了一下,检验过没问题之后,他便重新来到了沙滩上,叫上玉竹君准备出发。
两人登上船之后,玉远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根蜡烛,点燃了船头的灯笼,小船开始晃晃悠悠的在云海里前进。玉竹君望着慢慢远离自己的陆地,心中不免有些害怕,毕竟,害怕云中有什么东西把他们的船打翻了。
玉远则是看出了他的忧愁,宛然一笑,他拿上桌子上的八音盒,转动了几下之后,八音盒之中传出悠扬的音乐,玉竹君听后觉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所以向玉远问道:
“感觉好熟悉,这首歌的名字是什么?”
“鸟之诗,是我曾经最爱听的歌之一,这个八音盒每次存的歌曲都是随机的。”
玉竹君只感觉到一阵心灵清静的感觉,不过还是有些许的悲伤,《鸟之诗》,他都快忘了这首歌了,自己的高中生涯几乎是这首歌陪着自己熬过的,那时的他就像被困在囚笼的鸟,拥有翅膀,但不能飞又有什么意义呢?
后续他在大学也了解了关于这首歌的游戏,《Air》,但过快的生活节奏,让他无法去真正品鉴其中的味道,在那之后也再没有听过鸟之诗了,这首歌的暂停也代表着,他对过去的生活已经忘却。
随着八音盒中鸟之诗的播放,云海之间仿佛也有什么在游动,但除了这音乐之外,云海却那么的寂静,忽然间,在玉竹君的身旁,出现了一只散发着白光的鸟,接下来是两只,三只……更多,他们在小船的上空盘旋,就是在为两人护航。
“如果畅游水中是鱼儿的自由,那么翱翔天空也同样是鸟儿的自由。”
玉竹君不禁感叹,在哲学的层面上,鸟儿长出翅膀不就是为了自由的天空吗?他淡淡一笑,想触摸在自己身旁的白鸟,但在即将摸到的时候,白鸟闪开了,鸟之诗也在此时戛然而止,玉竹君此时明白了一个道理。
“鸟儿是自由的,至少在天空之上,他们将不受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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