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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墨心急如焚,快步上前查看素丽的伤势。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施展功法,封住素丽身上几处重要穴位,并源源不断地将自身内力输送进去。
尽管明知此举希望渺茫,但闵墨仍抱有一线期待,盼望着奇迹出现——也许这个坚强的女孩命不该绝,还有挽回生机的可能。与此同时,帝女和林易欣也匆匆赶来,抵达闵墨身旁。
帝女目睹素丽凄惨模样,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起数日前派遣素丽跟随保护闵墨之时的场景,心头一阵酸楚,眼眶瞬间湿润。
“究竟是什么人干的!”林易欣虽然对素丽只是一面之缘,但是之前在云山上见她面容姣好、身法不俗,也是颇有好感,此时见这样一个可人儿躺在山洞,一时间怒不可遏,厉声呵斥道。
话音未落,闵墨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方才我听闻此处传来阵阵嘈杂声响,想必凶徒尚未逃远。你们速速护送素丽返回营地接受治疗,我前去追击他们。”言罢,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朝暗洞深处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于无尽黑暗之中。
闵墨奋力向前追赶了一段距离后,帝女也紧紧地跟了上来。借助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闵墨惊讶地发现在洞穴的墙壁上残留着一些斑驳的血迹以及凌乱的抓痕。从这些迹象来看,敌人似乎也遭受了创伤,而且情况可能相当严重。他继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目光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只见那里布满了杂乱无章的脚印和拖曳的痕迹,这表明曾经有多人在此活动过。
两人沿着留下的蛛丝马迹一路紧追不舍,终于来到了一扇黑洞洞的铁门前。那扇铁门半掩着,并没有上锁。闵墨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住门把,缓缓推开沉重的铁门。刹那间,一股浓烈刺鼻的异味如汹涌的波涛般向他们席卷而来。闵墨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耳鸣声不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而在他的胸腹之间,更是涌起了一阵无法抑制的翻滚冲动,恶心欲呕,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干痒难耐,根本无法吐出任何东西。
正当闵墨对这诡异的状况感到困惑不解时,他突然回过头,却惊见身后的帝女正手扶着铁门,面色苍白如纸,娇喘连连,身体也逐渐向下滑落,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很明显,她也遭受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折磨。
闵墨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勉强撑起身子,将帝女搀扶起来。两人手持手电筒,紧张地扫视着周围环境。他们惊讶地发现,这里仿佛是一间被遗弃的实验室,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刺鼻气味。靠墙摆放的柜子上挂满了奇形怪状的仪器和实验样本,而正中央则像是一个破旧不堪的解剖台,上面布满了污垢和斑驳痕迹,显然已历经岁月沧桑。
闵墨担心帝女的身体状况,便让她倚靠在解剖台上稍作歇息,自己则保持警觉,继续小心翼翼地四处探查。突然间,伴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吼声响起,一股劲风袭来。闵墨顿感耳旁一阵凉意掠过,仿佛有什么东西紧贴着耳朵疾驰而过。与此同时,他听到身后传来帝女的一声娇喘,心中不禁一紧,暗叫不妙,急忙转身撤回查看情况。
当手电筒的光线照亮时,只见帝女嘴唇紧紧咬着一样亮晶晶的物品。闵墨快步上前仔细端详,竟然是一把用于医学解剖的锋利柳叶刀!
"你还好吗?"闵墨心急如焚地询问道,眼中满是关切之情。
帝女喘息未定,回答道:"我没事......只是,感觉内力好像无法施展出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困惑。
"我也是!"闵墨压低声音回应道,语气充满警惕和紧张,"咱们必须谨慎行动!那个可恶的凶手想必就藏匿在此处,但不知是否还存在别的出路!"话音刚落,闵墨再度举起手电筒,仔细扫视着周围环境。就在此时,一阵极其微弱的声响传入耳际,闵墨立刻提高音量怒喝:"别躲藏了,快现身吧!无论如何你都逃不掉的!"
然而,那股诡异的气息却骤然间销声匿迹,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与此同时,空气中的刺鼻药味愈发浓烈起来,令人窒息难耐。闵墨拼尽全力稳住身体,以免被这股药力击倒在地。而帝女则不知从何处寻得了数片纱布,并艰难地支撑起身躯,将它们浸湿后递到闵墨手中。闵墨迅速接过纱布,紧紧捂住口鼻,顿感呼吸顺畅了些许。
尽管如此,两人心中仍笼罩着一层深深的恐惧与不安。他们深知,面对如此狡猾且凶残的对手,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在这危机四伏、生死攸关的时刻,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自身性命安危……
突然间,黑暗的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破裂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人踩碎了似的。这声音细若蚊蝇,如果不是闵墨拥有深厚的内力,恐怕很难觉察到。他循着声源望去,只见一道模糊的身影在一幅肮脏不堪的帘子后一闪而过,紧接着便迅速消失不见。
闵墨调整了一下呼吸,试图调动体内的内力,但却发现它们依旧如脱缰野马般不受控制。无奈之下,他只好咬紧牙关,鼓起勇气冲向前方,猛地一把将帘子扯下来。然而,帘幕后并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敌人,而是摆放着一张布满各种瓶瓶罐罐的工作台。
正当闵墨疑惑之际,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娇喝,随后便是一阵混乱的打斗声响彻四周。他急忙转身看去,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正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烈刺鼻的恶臭。此刻,他正死死地掐住帝女的脖颈,而帝女则面色苍白,显然已经失去了反抗之力。
要知道,以帝女的武功修为,寻常高手根本无法近其身旁。如此看来,她所受的内力影响远比自己更为严重。
闵墨犹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前方,身形敏捷如猎豹,气势汹汹地对男子使出一记飞踢!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男子竟然毫无惧色、纹丝未动,依旧紧紧掐住帝女纤细雪白的脖颈,面目狰狞得可怕,眼珠子瞪得浑圆,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帝女生吞活剥。
闵墨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接连向男子发动攻击,但由于自身内力不足,这些拳脚落在男子身上宛如隔靴搔痒,丝毫不起作用。眼看着帝女脸色涨得通红,双眼布满血丝,呼吸也越来越微弱,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直到此刻,闵墨方才如梦初醒,突然想起帝女之前紧咬在口中的那把锋利无比的柳叶刀。
他急忙转身回到解剖台旁四处寻觅,果不其然,那把柳叶刀正静静地躺在水槽边缘。闵墨心头一喜,手忙脚乱地捡起柳叶刀,然后迅速翻身来到那个身躯伟岸的男人背后。
男人气壮如牛,闵墨难以控制,他只得一手紧紧扣住男人的脖子,任凭男人左右甩动,死活就是不松手,眼看男人已经甩不掉他,于是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握紧刀柄,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男子的颈项狠狠刺去!
刹那间,一股滚烫的鲜血如喷泉般激射而出,溅满了闵墨的双手和脸颊。伴随着男子发出的沉闷凄厉惨叫声,他的身体逐渐失去力量,最终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闵墨的右臂仿佛被鲜血浸染过一般,猩红刺目得令人不敢直视,那黏稠湿滑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但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不适之感。他拼尽全力,艰难地从那个男人身旁挣脱开来,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踹向对方庞大的身体。
只听“乓”的一声巨响,那具巨大的身躯如小山般轰然倒下。而另一边,帝女早已全身瘫软,毫无生气地躺在解剖台上。闵墨心急如焚,急忙跨步向前,轻轻摇晃着她的身子。过了好一会儿,帝女终于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露出一丝微笑看着闵墨。看到她还活着,闵墨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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