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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2页）

&esp;&esp;从妹妹的手里抽出书来，见程素素眼巴巴地盯着书，程犀不禁莞尔。想了一想，抽出几份字帖来，让她挑：“喜欢哪样字？”

&esp;&esp;“要练？你先前不是说练灵飞经的吗？”

&esp;&esp;“只管挑来。”

&esp;&esp;尽管满腹疑惑，程素素还是说：“我看灵飞经就挺好的，这个、这个，也都不错！”

&esp;&esp;程犀见她挑出颜体，愈发喜欢。放话道：“你的功课，我这便与你布下。唔，这里的书……你旬日可以挑一本，待我回来，可换下一本。记着，拿了就要看，我要考的，答不上来。以后就没得看了。”

&esp;&esp;程素素连连点头，忍不住问道：“大哥，你这是干嘛呢？”

&esp;&esp;程犀认真地道：“哪怕是女孩子，也要读书呀。你可要记得牢牢的，读书使人明理，你以后，也要这样做。两户人家，男子功名官爵一样，女子读书的，就比不读书的要好。”

&esp;&esp;程素素嘴巴变成了个圆，眼睛变成两个圆，万万没想到，十四岁的程犀，是这样看事的。

&esp;&esp;程犀续道：“女工针黹，可以粗疏，厨艺只消迷人眼即可，实在逃不过，糊弄两手绝活就成。再往上是诗词歌赋，再往上是歌舞器乐，再往上是治家置产，女子最顶尖儿的学问，如识人断事，杀伐决断，与男子，是一样的。”

&esp;&esp;程素素：……我真是白日见鬼了！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惊！青春年少的七岁美少女，刷脸惨败于三十七岁中年男子！【i】

&esp;&esp;其实，宗教内部都有教派之争，为了河蟹，这里就嘿嘿，不具体提派别了哈……

&esp;&esp;道一，史上有这样一个高僧。取完道号，发现跟高僧重了……

&esp;&esp;赵氏教女

&esp;&esp;令人惊诧的兄妹对话结束的时候，程素素反而淡定了下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穿的时候一定是抽中了特级豪华大礼包！如不珍惜，是无天理！

&esp;&esp;程犀也很满意，他摸清了妹妹的底线，也觉得自己走了好运。他有一份名单，上列两类人，其一曰“教育之后神情气爽”，其二曰“讲话之后心累不己”。程素素现在被种到《女诫》背熟再说，且抄且背，且背且抄。后宅有的是时光可以消磨，水滴石穿的功夫最好。

&esp;&esp;程素素与她使心眼儿，说：“正练着字儿，字还没成形，怕以后写字就不好看了。”

&esp;&esp;赵氏倒不要求她功课刻苦，只要她会背就行。程素素心道让大哥回来看到你让我抄这个，非得跟你翻脸不可！一面苦中作乐，暗暗曲解这《女诫》。一面曲解，一面背，渐渐得了乐趣。

&esp;&esp;王妈妈与赵氏都对她这样认真赞不绝口，赵氏又添了纠正她日常举动的课目。

&esp;&esp;赵氏主讲，王妈妈便在一旁吹大法螺：“姐儿要认真听，大娘子以前在京里，最是有贤名的，一举一动，都合规矩。”

&esp;&esp;如是数日，《女诫》已经背完了，却对赵氏说只会背了两章，程犀每旬放假回来的日子，也到了。

&esp;&esp;程素素有点同情她大哥，决定对大哥好一点。

&esp;&esp;大郎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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