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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瞬间,蒋泽赋的吻落下来,格外轻柔地探索着未知的领域。
男人的唇很凉,起先轻触着杨禾栀的上唇瓣,吮吻的动作如同羽毛般轻盈,舌尖伸出来描绘着她的唇线,偶尔轻舔,激起怀里人一阵细微的颤栗。
“唔……”杨禾栀细声的呻吟被他全部堵在喉咙里,男人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腰,缓缓收紧。
杨禾栀被亲得一头雾水,她仿佛觉得自己额头上的滚烫去而复来,渐渐燃遍了全身。
她是醉糊涂了,没有丝毫的反抗意识。满身薄汗,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侧边。整个人像是一只可怜的幼兽,被困在猎人的怀里不得动弹。
病房内没有人敢来打扰。
蒋泽赋的舌尖抵着女人的唇角,喉结滚动,声音微哑,温柔的语气掺了些强硬:“把嘴巴张开。”
杨禾栀显然是个很听老板话的人,她微张双唇,眼里含着水色,她酒醉后似乎格外敏感,下身穴口处被激得泛起湿意。
“好乖……”蒋泽赋含混地轻喃,勾着她的舌尖,吻得更热烈。
他像是蛰伏的凶兽,用舌头试探性地顶开了杨禾栀的唇齿,深入她的唇舌内部搅动。他们在彼此的口腔中交织,每一次触碰都如同电流般刺激着感官。
蒋泽赋仿佛狩猎已久,只为此刻。在她发出呜咽声的同时,灵活顶弄她的上颚,引着杨禾栀的舌头被迫往外探出。
随即女人的粉舌顺势被他含住,像是在吃一块滑溜美味的果冻。
“不要……”杨禾栀的口红再一次全被吃掉,她的呼吸已经不稳,伸手推拒着。
蒋泽赋感受到了她的犹疑,她的舌尖在逃避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与他的相触,这种微妙的抗拒反而激发了他更强烈的渴望。
他搂腰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杨禾栀嵌进身体里。
杨禾栀身体太软,整个人被箍着狠亲。她眼睫颤抖着,手被他压得很不舒服,只能试图换个姿势。
蒋泽赋却不许,强势地将她手腕压在掌下,继续含着她唇瓣吮咬。
两人鼻梁相碰又分开,心跳声怦怦在耳边回响,如同鼓点般急促。
她睁眼看着近在咫尺,半垂眼帘的男人,双眼皮褶痕随着眼型的弧度微微上扬。他狭长的眸里似乎也少了过去那种天然的、带有优越感的骄矜,此刻只剩沉沦的欲色。
杨禾栀的鼻尖,钻入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她快要溺痹进去,呼吸不过来。
蒋泽赋察觉到她的不适,停止了舌头的扫荡,稍稍往后撤了些。
杨禾栀的唇已经被亲得红肿,泛着潋滟的水泽。
她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立刻拧着眉嗔他,眼神迷蒙。
“你这是霸王硬上弓,耍流氓。”
看她这样还不太清醒的样子,蒋泽赋眸色一暗,头抵住她的额头,逼她看向自己。
两人呼吸交错在一起,暧昧而缠绵。
他的秘书拥有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时虽有恼意,却格外妩媚勾人。
蒋泽赋喉结微动,修长温热的手指擦过她唇瓣,拭去两人痴缠后的水渍。
他凝视着她眼底一层酒后的朦胧,说道:
“可你好像没有不高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杨禾栀莫名觉得,蒋泽赋的语气近乎温柔怜惜,仿佛在等着她的表态和心意。
她混沌的脑袋里想起了还在满心期待,即将要见到她的蒋凌宇,心中开始钝痛。
她不想回应什么。
醉意在此刻好似成了虚假的挡箭牌,而乱如麻的心跳声才是真的。
————
两人的目光中像是都含着隐晦深意。
蒋泽赋看着杨禾栀假意避开视线,欲盖弥彰地抚着衬衫的褶皱。
他缓缓凑近她,杨禾栀侧开脸。后脑勺散落的头发让他几乎立刻捕捉到了一股甜淡的栀子花香,应当是洗发水的香气。
女秘书的头发在上班时总是扎起来,她是真的害怕掉光,所以精心地养护着。发丝柔顺布满光泽,卷发洒在脑后,弥散空气中,是洁净而丰盈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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