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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老王面无表情说：“来办公室。”

&esp;&esp;二十班的座位每周横向滚动，一是为了边上的同学有机会坐中间，二是为了保护大家的视力，毕业前的倒数。

&esp;&esp;与喝酒那晚时隔三天，这三天里他没有受到王章的“骚扰”，也忽略了这一号人，现在看起来这个人有三天没有来学校。

&esp;&esp;陆业想起王章那晚所说的“私生子”，他没有和别人交流他人隐私的习惯，严侓对王章又……因此，他只是多朝外看了几眼。

&esp;&esp;方圆圆显然也看见这一幕，凑过来悄悄说：“王章爸妈离婚了。”

&esp;&esp;陆业诧异，“你怎么知道？”

&esp;&esp;方圆圆说：“咱们班后面几排都这么传，王章这几天没来学校，应该就是为了家里这事。”

&esp;&esp;陆业没有多问，他不感兴趣，方圆圆八卦的欲望很强烈，又说：“王章家里挺有钱的，他高考后直接出国读大学，哪像我们还在背英语单词，列式子解题。”

&esp;&esp;陆业问：“王章自己说的？”

&esp;&esp;方圆圆摇头，“不是他吧，好像是有次老王请家长，他爸来学校说的，然后就传开了。”

&esp;&esp;陆业心想，他看着王章也不像是自我炫耀的人。

&esp;&esp;说话间，方圆圆又翻出她的同学录回味，光陆业所见，她这段时间看了不下十遍，尤其是一班“1875天团”的留言祝福，明明也就是“高考必胜、拥抱理想”之类的空话，还有严侓，明明就是抄了他们班黑板上方的标语，还故作矫情地写道：我们班的口号是“生命不息，奋斗不止”，我把这句话也送给你……

&esp;&esp;据他所知，一班的口号是：一班一班，天下从老王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另一节课课间，他调整脸部肌肉，使自己看起来正常点。

&esp;&esp;路过前门，正准备从后门进，听见一伙人凑一圈说话。

&esp;&esp;“王章……离婚……”

&esp;&esp;“真的假的……”

&esp;&esp;“……可怜……”

&esp;&esp;“……跟谁……啊……”

&esp;&esp;他才听了几句便放弃进去，直接掉头，准备下楼寻思个去处。

&esp;&esp;正巧陆业从前门出来，他扯起一个笑去和人家勾肩搭背，“哪去？找一……严侓？”

&esp;&esp;陆业照例把他的胳膊拨下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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