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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浴血的王五一刀格开刺来的竹矛,然后顺手抓住眼前蛮兵的脑袋用他挡下几支角度刁钻的羽箭,在身边的狼兵围上来后,他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恢复气力的机会。
然而眼前的西山寨大门仍然那样巍然不动,就好像这区区几千狼兵再攻上几天几夜也没办法撼动它一样。
仗打到这一步,其实王五和魏老三都已经隐隐开始接受这次奔袭失败的事实,不,也不能说是失败,毕竟他们一路拆了那么多蛮寨,屠了那么多蛮子,深入了西山的腹心,就算不能一把火烧掉都掌蛮人的圣地,但任谁也不能说这支孤军没有拿到像样的战果。
这世上很多事情往往都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山下传来一阵号角声,那是带着些狼兵游离于外围的郎小爱,这种示警意味着斜刺里杀出了些蛮兵,想要截断这些攻寨狼兵的退路--如果要撤的话,现在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懊悔,不甘,很多情绪充斥在王五魏老三和一众狼兵的心头,但王五已经不再是做山贼时候的性子,跟着顾怀打了这么几年仗,他知道这个时候该做出什么选择,又一刀砍下一个蛮子的脑袋后,他吼道:
“撤!”
护着撞木的狼兵后退,两翼厮杀的阵型主动收缩,后方爆发出比刚才更惨烈的喊杀声,这意味着想要离开或许并不比打上来的路好走。
寨墙上的蛮子们也意识到了什么,羽箭投枪落得更急,夹杂着些蛮语的辱骂和欢呼,几乎所有人都察觉到,这大概便是这些魏人的最后一次攻寨了,因为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援军到来,就说明这只不过是一支孤军。
圣地保住了。
墙上墙下,城内城外的人各有心思,但对于蛮人来说,这是个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一些蛮兵甚至拉着藤条滑下寨墙,想要追击开始撤退的狼兵--只是忽然之间,寨门内响起了嘈杂凌乱的声响,然后渐渐演变成了不弱于外面的喊杀声。
这一番变故惊得王五魏老三目瞪口呆,两个汉子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喜,不管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那些走在前面的狼兵动了手脚,还是蛮人起了内乱,对于他们来说,这都是个柳暗花明的机会!
甚至完全不用去考虑这是个陷阱的可能性,因为这些蛮子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
寨门外的战场彷佛出现了一刹那的停滞,然后准备撤退的狼兵们便再次发起了进攻,寨门内几道浓烟冲霄而起,寨墙上的蛮兵们着急忙慌地朝着两头射箭,整个战场大概只有他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没过多久,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扇被攻打了两天的寨门缓缓打开,一队人马与蛮兵在狭窄的门内空地上厮杀,四周燃起了熊熊大火,在狼兵顺势冲入寨门之后,两侧的夹击让那些还在抵抗的蛮兵们再也不听蛮将指挥了,撒丫子便跑。
对于王五和魏老三来说,这一仗真是打得莫名其妙,信心满满来到西山寨下撞了个满头包,最后一搏也没建功都准备撤兵了,突然寨子里就起了内乱,那道久攻不下的寨门自己打开,从服饰上根本看不出身份的人正在和蛮兵厮杀,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儿窜出来这么些友军。
但尽管茫然,也不影响王五魏老三做出决断,眼见寨门处的蛮兵开始溃散,狼兵进了西山寨,他们一边喝令狼兵放火烧屋,一边挥军掩杀,一直从深夜杀到黎明,才把寨门附近清空。
“这位将军!”
远处一个蛮人打扮的青年高声喊住准备带着狼兵继续冲杀的王五,脱口而出的是标准的汉话,正是说动了刘和动手的赵瑾,王五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皱眉道:
“你是谁?”
“我是蜀王世子,这些人乃是我说动的义士,”赵瑾急急道,“将军,先别管这里了,先去九丝宫,抓住都掌蛮的上层,千万别让他们逃出去!”
王五先是因为赵瑾的身份一惊,随后眼睛亮了起来:“带路!让那些义士右袒肩膀,别分不出来砍了自己人!”
有了熟悉寨内道路的人指路,一队狼兵立刻集结直杀向寨子的中心,一路放火,甚至一路从屋舍烧到了粮仓,满地都是乱窜的蛮人,黎明破晓之际连晨雾也染上了浓厚的血色。
此时都掌蛮逾越称王的土司也已经知道了寨门处发生的事情,不由惊骇欲绝,他还穿着自制的王服,与一众心腹在压榨都掌蛮百姓修建的宫殿中急得团团乱转,当得知有一支狼兵已经冲到近前直奔他而来的时候,这位土司倒也硬气了一把,挥舞着大刀亲自率近卫冲出大殿迎敌,只是这些人虽然悍勇,但比起一路冲杀过西蜀莽莽群山的狼兵还是差了不少,只能且战且退至一处宫殿内被围死。
这处宫殿囤积了堆积如山的稻谷粟米,那些狼兵眼见打不进来,便开始在外放火,滚滚浓烟之下,整个大殿便被汹涌的火光笼罩,滚滚火光舔弄着上好的陈年木材,既封死了狼兵打进来的通道,又让里面的蛮人活活变成了闷锅鸡。
都掌蛮土司头上的王冠已经不见了,身上的王服也碎成了一条条的,眼见四周全是浓烟火焰,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无法呼吸,他泪流满面,完全想不明白怎么片刻之前还听说那些魏人被拦在门前动弹不得,可一眨眼着坚不可摧的西山寨就被破了?
“蛙神!是蛙神想要亡了我!”他发疯一样地喊着,“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进来?!”
当魏老三带着狼兵冲杀过来与王五汇合时,整座连绵的宫殿都已经被火焰吞噬,城中残存的反抗蛮人还有不少,但更多的是慌不择路地从各处逃跑,当象征着土司的宫殿起火时,许多蛮人都失去了战意。
王五瞥了那邋遢落魄的蜀王世子一眼,发现他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估计是还没从亢奋紧张的情绪里缓过来,不过他也知道今晚能打进来全靠这位世子说动人从内部打开寨门,也不知道被关了半年的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拍了拍蜀王世子的肩膀,丝毫没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逾越,等到确认那些都掌蛮高层都覆灭在了这场宫殿的大火里后,他和魏老三各自带着狼兵清剿起了寨中还在抵抗的蛮人,这寨子屹立在此百余年,那位都掌蛮土司平日里又横征暴殄,城中不知多少金银器物,入蜀的狼兵们不是什么圣人,一个个虽然仍在浑身浴血地厮杀,但身上估计都装了不少,一个个的身材臃肿。
只是他们和那些投诚的刘和部下比起来还是多少要点脸的,那些久在这寨中生存的人自然知道哪儿的钱财最多,与其说他们是在协助占领西山寨,不如说一个个的是在劫掠屠杀,但有他们在多少能分担一点反抗蛮人的注意力,再加上现在还不算彻底打下西山寨,所以这事儿实在也没法管。
就这么一直到了日上三竿,大火蔓延了半个寨子,不知道多少蛮人出逃、多少蛮兵抢起了自己人,整座寨子总算是初步纳入了掌控,前门后山都被看守起来,浑身浴血满是烟熏火燎痕迹的王五魏老三聚在一起,沉默片刻后同时看向了换下蛮人服饰的赵瑾。
这眼神把赵瑾吓了一跳:“两位将军,这是...”
“世子殿下,有些话咱们可以慢慢说,但眼下有些事情得赶快理个头绪出来,”王五大剌剌地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以刀杵地,像极了兵痞,“我刚才点了点,就剩三千不到的狼兵了,这寨子占是占住了,可咱们也没法守,要是那些逃出去的蛮子转头打回来,到时候可就亏大发了。”
赵瑾听出了王五话里的意思,顿了顿:“这位将军的意思,难道是要...”
大概是看出了赵瑾的欲言又止,王五揉了揉脸,叹道:“就是烧光、杀光、搬光的意思,世子殿下,都走到这一步了,您可不要让我们难做啊...您要是见不得这个,不如先下山等着?等咱兄弟把事办完,再护送您回魏境,怎么样?”
赵瑾沉默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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