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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第1页）

&esp;&esp;不多会儿，司机熟门熟路地把车开到了郊区的小宾馆。

&esp;&esp;将车停稳后司机检查了下女人的状态，见她仍然对外界没什么反应，便放下心来，抱着女人去开房。

&esp;&esp;这种小宾馆平时没少接待不那么正经的客户，前台只负责收钱，对抱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猴急地往电梯里走的司机视若无睹。

&esp;&esp;z省经济发达，大城市的郊区、和一些管得不怎么严格的小县城，灰色产业几乎是半公开地在经营——本地的服务业从业人员，不少人甚至练就了看一眼就分辨谁是小姐谁是良家的火眼金睛。

&esp;&esp;被司机抱着的女人看上去倒不像是在ktv或是洗脚城、按摩椅工作的特殊从业者，但是吧……谁在乎呢？反正见惯了各种破事的宾馆前台并不在乎，瞄了眼关上的电梯，便继续低头玩手机。

&esp;&esp;宾馆只是服务业，服务业做生意的原则就是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即使有人带着未成年来开房，前台大多也不会多管闲事。

&esp;&esp;对此地相当熟悉的司机就丝毫不担心前台会多事，将女人扛进房间里丢到床上，他便娴熟地从床头柜里找出套子，没去耽搁时间洗什么澡，二话不说动手脱女人的衣服。

&esp;&esp;谁知道这个女的什么时候会清醒，他连房钱都花出去了，还是赶紧先把嘴边的肉吃下再说。

&esp;&esp;扯下女人身上那件被雨水淋了个半湿的夹克外套，撩起t恤——

&esp;&esp;“啊！”

&esp;&esp;司机发出惊叫，惊恐地往后一仰。

&esp;&esp;女人的衣服底下，居然盘着一大团——人面一样的肉瘤！

&esp;&esp;足有摊开的双掌那么大的一片、略有些厚度的人面肉瘤，盘踞在女人胸口下到肚脐眼上方的位置，就像是……有一大一小两张脸，长在女人的腰腹处一般！

&esp;&esp;司机撩起衣服时，女人腰腹处正中央那张较大的人面瘤，猛然睁开眼睛。

&esp;&esp;司机的惊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软、直接从大床上栽倒下去倒到了地毯上，口吐白沫、白眼上翻，竟被当场吓得晕死过去了。

&esp;&esp;躺在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

&esp;&esp;她腰腹正中间那团比成年男性的巴掌还略大些的人面瘤，双目圆睁，五官狰狞，挣扎着……往外挤。

&esp;&esp;似乎是……想从女人身上脱落下来。

&esp;&esp;但……没能成功。

&esp;&esp;女人侧腹处那张略小一些的人面瘤，一部分嵌在女人皮肉里，一部分与较大的人面瘤重合。

&esp;&esp;就像是……把较大的人面瘤死死钉在了女人身体上一样。

&esp;&esp;较大的人面瘤挣扎了会儿，徒劳无功，愤恨地抖动了几下嘴唇，似乎是在无声地咒骂着什么。

&esp;&esp;遗憾的是，没人能听见它的诅咒。

&esp;&esp;又过了会儿，较大的人面瘤像是耗尽了力气，又像是失去了部分活性，五官渐渐凝固。

&esp;&esp;而也就在较大的人面瘤变成了真正的“人面瘤”后，半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的女人，眼神渐渐恢复清明。

&esp;&esp;她脸上没了之前父女

&esp;&esp;看上去苍老得像个小老头的季爸爸其实也才五十来岁，虽然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爬满了皱纹，不过身子骨还硬朗着，从洗得发白的夹克衫袖子里伸出来的那双劳动人民的手依然坚定有力。

&esp;&esp;季思情心疼老爸老了，但更高兴老爸终于想开愿意回g省，开开心心地把季爸爸拉进她租住的301室。

&esp;&esp;季爸爸打量了下被季思情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出租屋，很是欣慰：“这房子真不错，张姐这么便宜租给你住，咱不能辜负了人家的好心，就得把人家的房子规整得妥妥当当的，到时候不租了还给人家，也不败人情。”

&esp;&esp;“嗯，我晓得，天天都在打扫的。”季思情从冰箱里拿菜出来，嘴里得意地跟老爸邀功，“月初张姨来过一趟，都夸我把屋子维护得好，一点灰尘都没落。”

&esp;&esp;“好，好，我就晓得我们小思情勤快得很。”季爸爸眉开眼笑，也挽起袖子来帮忙摘香菜。

&esp;&esp;父女俩好多年没见过面了，都存了一肚子的话，一面忙活着准备午饭，一面聊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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