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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裁得体的休闲衬衣,领口微微敞开,浑身都是散漫的劲儿。
两位店员陪着祝肴进了试衣间。
还剩几个则恭敬地候在沈时搴旁侧。
她们的目光下意识地,都朝坐在沙发椅上的尊贵客人看去。
实在是他的五官完美的太出挑,而且还眼睛都不眨的,就选了她们店里最贵的那件衣服。
十分钟后,祝肴穿着旗袍,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原本眼睛都在沈时搴身上的几位店员,不约而同地全看向了祝肴。
下一秒,倒吸冷气的声音,惊叹的声音,就低而轻微地响了起来。
“哇,这位小姐穿着也太美了……”
“简直像量身定做的一样。”
“白色旗袍很挑肤色的,这位小姐却能完美驾驭!”
沈时搴也抬眼瞧去。
眸色顿时暗了瞬。
他后悔了。
不该叫她穿得这么招人……
白银旗袍以昂贵丝绸为材,手工而制,领口处镶嵌着颗颗饱满而圆润的珍珠,像清晨荷叶上的一滴露,光泽柔软,衬托着祝肴雪白而修长的脖颈。
腰上则是用金线绣着一只展翅的凤凰,在她的右腰处振翅欲飞,栩栩如生,半围着她的纤细而柔韧的腰肢。
她今日像一只破茧的蝶。
美得端庄优雅。
“沈先生,这件可以吗?”祝肴边不自信地问,边一步步朝沈时搴走过来。
她步履都轻盈而婉约,每一步都像是轻轻踩在沈时搴的心脏上,又痒又酥。
“这衣服真不适合你穿出门。”沈时搴后背更散漫地往后又靠了分,眸色越发晦暗。
她越是端庄。
他便越想撕开她端庄的样子。
品尝她最不端庄的那一面。
祝肴呆了一秒,“为、为什么?那我适合穿什么……”
沈时搴轻笑了一声,站了起来轻揽她的细腰,将人贴到他怀里,低声在她耳畔道:“适合不穿。”
祝肴耳朵蹭一下红透!
一句“流氓”已到嘴边,又硬生生压了回去。
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流氓了……
沈先生是好人,帮了她这么多,“流氓”是他唯一的缺点而已。
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祝肴仰头瞧他,认真问:“那我要不换另外的?”
沈时搴上下扫她一眼,悦耳嗓音含着笑,“就这件,让我爸妈开开眼界,瞧瞧儿媳妇中的天花板。”
店员又替祝肴梳上中式发髻,完美搭配她这一身旗袍。
又配上了一双五厘米的纯白色高跟鞋。
祝肴进去时,还是一副大学生的模样。
再出门时,赫然端庄典雅,俨然有了豪门掌家夫人的既视感。
祝肴坐上沈时搴的车,手机突然传来了消息提示音。
点开一看,竟然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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