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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远处隐有虫鸣之声,女帝坐于亭中,象征皇室的浅紫色软沙罗被夜风轻轻吹起,她看着站在一旁的老者,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只见她猛地站起身来,走到老者跟前,一撩裙摆跪了下去。
那老者身穿一袭藏青色长袍,发须几近全白,虽年事已高,但仍能依稀看出年轻时必定是个风采斐然的人物。
他转身盯着杨鉴行良久,终于长叹一声,道:“皇上还是如此执迷不悟,何苦来哉?他与你早已形同陌路,甚至从心底把你当做了仇人。可是你这个傻丫头,却还亲自托付微臣去帮他重振厉家”,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老者继续说道:“如今更好,居然还下旨招他为婿,将来可该怎么办哪?”。
“师傅,朕……”,杨鉴行一脸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那老者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微臣老了,也管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
能够让女帝如此恭敬,并尊称其为老师的,自然是德高望重的帝师,宋恒。
“当年的事情,总是阴错阳差,皇上,你真的不打算对厉澜之说出真相?打算就这样瞒他一辈子?终身视你为敌,岂非太苦了自己?”,宋恒的脸上有些遗憾和不忍。
女帝苦涩一笑,当年她刚满十五岁,即将亲政,按照皇族规定,必须外出游学一年,以体会民间百姓疾苦,待登基为帝后,方能更好地为民谋福祉。通常情况下,女帝外出游学,必须从皇族中挑选一位与其容貌身形相差无几之人,暂代其职,除了极少数的人知道外,上到文武百官,下到皇室宗亲,皆不可言明,毕竟皇帝的行踪乃极为机密之事。
本来不过是旧时惯例,走走流程便也罢了,可谁知却生出了极大的变数。东煌以女帝为尊,若是生下男子便会自幼送出皇城,建府封王。
东煌国人喜爱锦南雁,一生一世一双人,生死不离,认为这是对爱情忠贞不渝的象征。历代女帝皆是痴情种,大婚之后,对夫后都极为宠溺,鲜少临幸后宫其它夫嫔。尤其是杨鉴行的母皇,更是遣散了三宫六院,独宠夫后,两人伉俪情深,先后生下两女,便是如今的女帝和皇太女殿下杨妍。
女帝的父后,姓桑,单名诚,乃东煌最高学府鹿鸣书院院长的儿子,先帝游学时,曾在鹿鸣书院潜修了两年,便结识了桑诚。两人朝夕相处,日渐生出情意,回宫后立刻禀明帝后,请求赐婚。
虽说桑诚乃一介白衣,但鹿鸣书院开山立学,朝野内外颇有才名,不少文官都曾在那里求学过。而且桑诚本人学识渊博,才智过人,与女帝倒也匹配得上,帝后便遂了女儿的愿。
杨鉴行的祖父母也只诞育了一子一女,女儿登基为帝,便是杨鉴行的母皇,儿子出宫封王,是为德王杨昭,乃杨鉴行的亲舅舅。
杨昭成年后,嫁给了定安将军薛宁,两人感情甚笃,只可惜薛宁早年四处征战,受过不少重伤,失去了生育能力,是以夫妻成婚多年,膝下无子。正当两人发愁之际,门房忽然来报,说是大门外发现一个婴儿的襁褓,抱进来一看,竟是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娃娃。
夫妻二人认为这是上天垂怜,顿时欣喜若狂,收养了这个孩子,并起名叫薛临竹。转眼十五年已过,薛临竹已经出落得十分标致,性子沉稳,最难得的是,眉目间与女帝颇为相似,尤其是一双墨如点漆的眸子,与女帝一般无二。
杨昭夫妻俩更是觉得心满意足,老怀宽慰。薛临竹虽然比女帝小三岁,但打小便与她十分亲近,自幼常在宫中玩耍,彼时杨妍还未出生,宫中只有女帝一个孩子,见到年龄相仿的伙伴,自是欢喜。
女帝身为长姐,对这个堂妹很是疼爱,就连她的字,都是女帝亲手所教,一手簪花小楷与女帝手书一般无二,尤其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愈发相似,除了身高略微有些差异外,竟如孪生姊妹一般,就连女帝的亲妹杨妍都被比了下去。
是以此番女帝出宫历练,能够在宫中暂代其职,而不被他人发现的,薛临竹无疑是最佳人选,况且还是女帝的嫡亲堂妹,隐蔽性方面更是无虞。
此后女帝出宫,潜修学业时遇到了厉澜之,他虽重病久矣,但品行高洁,心性良善,渐渐打动了女帝的一颗芳心。只是女帝身份特殊,为方便历练,始终做男装打扮,而厉澜之生性腼腆内敛,从未经历情事,是以并未发现她的身份,两人一直以兄弟相称。
薛临竹虽与女帝外貌相差无二,但毕竟从未接受过正规的治国理事教育,且年龄尚幼,对有些国之大事的处理和把握终究不如杨鉴行。故而,姐妹俩约定,每月初三至初七,女帝便回到宫中处理紧急且重要的朝堂事务,而薛临竹便做男装打扮前往书院暂代女帝。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都非常小心,互换身份的事情却异常顺利,从未出过差错,眼看一年游学期满,却不曾想,在最后一个月的初七日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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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杨鉴行眼见修学期满,正打算向厉澜之表明心迹。刚准备出宫的时候,突然传来急报,说是紧邻边陲的小镇发生瘟疫,伤亡惨重。女帝不得不耐下性子处理此事,待诸事调度完毕时,已是月上华天。
等到女帝急匆匆地赶往书院的途中,行至一陡峭悬崖,便见一黑衣蒙面的男子对着薛临竹凌空一掌,将她打落悬崖。事发突然,女帝尚未没来得及反应,只听见厉澜之惨叫一声二弟,便扑了过去,很快两人便扭打在一起。
厉澜之虽是一介书生,但在盛怒悲愤之极的情况下,竟也能与那黑衣人缠斗几个回合。女帝远远地瞧着,心里又惊又急,只觉眼前寒芒一闪,厉澜之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抹紫蓝色的利器,抵住那人命脉,大吼道:“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刚开始,那黑衣人默不作声,只见厉澜之右手一紧,那人顿时惨叫出声,“这是天星嗜血策,会吸附你的每一滴血液,直到成为一具干尸”,厉澜之冷冷地说道,“最重要的是,血液流失的时候,如同扒皮吸髓,疼痛难耐”,他一生温润如玉,与人为善,如今竟使出了这等狠厉的手段,当时的情况真是紧急万分。
天星嗜血策的威力绝非寻常人能够忍受,果然不过小半盏茶的工夫,那黑衣人就已近崩溃,他低声道:“是当今的皇上,杨鉴行,命小的前来”。
此话一出,不仅是厉澜之,就连藏在暗处的女帝也陡然一惊,隐约觉得不对劲。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行踪暴露,被朝中的不法之人获悉,然后派人前来刺杀,而薛临竹不过是阴差阳错之下,做了自己的替死鬼。
皇帝的猜忌心是可怕的,但最要命的是,几乎历代帝王都有这样的心思。而这个念头在此后的数年间,让女帝悔死了心肠。毕竟她外出游学的事情,除了宫中的人,就只有厉澜之,难保是自己的不小心,让他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引来了杀手,所以她隐在暗处,迟迟没有现身。
直到这黑衣人居然污蔑自己是幕后凶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她顾不得隐藏身份,刚要从藏身之地走出,便听见厉澜之问道:“皇上为何要杀我二弟?”,话音未落,只听耳边“呲”的一声,女帝心道不好,果然那人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到片刻便毙命当场,那黑衣人竟服毒自尽了。
厉澜之见那人已死,心中的一口气顿时松了下来,瘫倒在地。过了好一阵子,才勉强缓过劲来,只见他跌跌撞撞地冲到山崖下,一眼便看见了薛临竹浑身是血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顿时觉得胸口血气翻滚得厉害,“噗”的喷出一口心头血,便昏死过去。
等着女帝将他救起,送去医治的时候,才发现他因急怒攻心,引发旧疾,一双灿若星海的眸子便从此瞎了。
正当女帝焦头烂额,分身乏术的时候,德王夫妇突然进宫求见,说有要事禀告。杨昭生性淡薄,稳重端方,女帝从未见过他如此惶恐不安,面如土色,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屏退左右之后,杨昭抖抖嗦嗦地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信和半块玉珏,递了过来,女帝展信一看,心中顿时冰凉一片,只觉坠入冰雪之中。
据信中所说,薛临竹本是女帝生父桑诚之女,与女帝乃是同父异母的妹妹,难怪生得与杨鉴行如此相似,原来竟是血亲之故。更令人称奇的是,薛临竹的生母竟是侵扰东煌边境多年的西戎部落公主。
看到这里,女帝想起母皇去世前的两三个月,不知何故突然变得郁郁寡欢,原本健康的身子也如虫茧抽丝般迅速垮掉,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撒手西归,当时母皇已近昏迷,只是紧紧拽住杨鉴行的手,嘴里反反复复地说着同样一句话,“假的,都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桑诚,你骗得我,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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