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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青摇了摇头,自语道:“不可能……”徐隽将珠花在手中掂量几下,笑道:“在你眼中,也会有不可能的事情吗?”他又走近几步,贴近沈青青耳边,低声道:“长公主殿下,有什么事会比‘死而复生’更不可能吗?为什么不敢说出你的猜测?”沈青青向一侧退开两步,抬眼看他,“你知道这个猜测意味着什么。”她不会说出来,除非那个人——那个能让崔明远死心塌地卖命的人,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不愧是心系社稷的长公主。”徐隽闲闲一笑,哪怕一丝会让朝政的动荡的机会也要掐灭吗?即便那不过是一个痴人说梦般的猜测,也如此警觉。沈青青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径自走到方扶南身边。临近岩壁南侧,倒伏着残破的军旗。方扶南正半跪在地,小心吹开细沙,从尘土中剥出几页残破的纸张。纸张年久变脆,幸而所用书墨曾是上品,历经多年雨打日晒仍不改颜色,在泛黄的纸页上清晰异常。“这就是了。”方扶南取出早已备下的一方极薄的琉璃板,将易碎的纸页小心压在其中,收了起来。这是徐清的笔迹,信中亲笔指出三危山北峰下可能潜藏的洞穴,一手为羌人安排下计策,并请钦天监官员依照旧例算出风沙来临之日,将崔明远手下一干人等,尽数引入其中,封死洞口,令其困死。信末还盖上了左丞相的相印,当真狂妄至极。虽迟到了整整十二年,但罪证昭然,半点没有被时间或是风沙泯灭。“崔大人和这些埋骨荒山的将士们都可安息了。”沈青青背过身,望着南方天际,轻声道,“王事已了,四境清平,如今各自归乡去罢。”希望你们终能魂归故里。只是,徐清啊徐清,余下的账要怎么算?千千万万的命,只是为了一个野心而葬送?一个人的命,怎么才能抵得过千千万万的性命?死也无益。“啧。”徐隽挡在石壁前,见她面色冷冽,“打个商量,我与我那叔祖也是一族血仇,长公主能否让我亲手……”“传信回漠北军营地,令仇将军闲时来为阵亡将士送行。”沈青青侧身走进狭窄的山道,“至于,徐老的事,只怕要寻到他本人,才能了局。”“这有何难?”徐隽耸了耸肩,“他自是去了北羌,说不定如今正是羌王的座上宾,你信也不信?”“那又如何?”沈青青的声音从山道中传来,折返了几回,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绿萝的欢呼声模糊传来。徐隽直起身,懒洋洋一笑,看向方扶南,“小娘子生气了呢,或许很不好哄,不如我们带信给颜晗……?”正文星夜入夜,大漠中朔风阵阵,绿萝将后背紧紧贴上石壁,听着山道两头风拍打石板的声音。早些时候,沈青青叮嘱她好生在山道内休息,随后戴着帷帽离开了。方扶南和徐隽亦不在,钻过石缝的风夹杂着粗细不一的砂砾,在空荡的山道间穿堂而过。沈青青爬上半山,坐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仰望漫天星斗。塞外的天空很明朗,没有半点云丝遮挡,星河也就显得尤为灿烂。“一个人在这里?”身后传来人声。沈青青下意识握住放在一旁的长弓。“是我。”徐隽按住她的手腕,绕过岩石,“据说羌人近日已屡次派出斥候在边界逡巡,若非仇将军一再约束手下兵卒,怕是早已打起来了。”沈青青仰头望着明暗交替的星斗,随口道:“是么?”徐隽一揽袍服,在岩石上坐下,“你似乎不希望羌人和漠北军再打起来。”“羌人现在的王,是当年老羌王的次子塔塔忽尔。”沈青青低头看着摊开的手掌,似乎那上面有字一般,“我只想亲手杀了害死筠弟的人,与他却没有什么恩怨——或者说,他并不欠我什么。”她当年初至塞外,塔塔忽尔不过长他一岁,她教会他说官话,教他治理家国的道理,但累他国破家亡,父子离散,兄弟阋墙的人,同样是她。那羌人少年从未与她交恶,她却从一开始便对他亏欠良多。徐隽点头,“叔祖也说过,打仗的话,总会有死伤,三年五载的才能恢复过来。但你知道,他是不在意这些的。”“徐老不是那种知道百姓疾苦,就愿意去体谅的人。”沈青青轻声一笑,“真适合做一个君主啊。”“他没有人心。”徐隽攥起拳,磨了磨牙,“总有一日,我要亲手杀了他,去祭父母。”徐清很知道这些大道理,但他不在乎,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哪怕山崩地裂、生灵涂炭,只要他想,只要他认为需要,他都会去煽动。可是北羌至今仍未出兵,亦未宣战。如果徐清真已到达北羌,他竟无法说动羌王塔塔忽尔,令他出兵犯边?“……”沈青青侧过头,“可徐老将你一手带大,你下不了手的。在徐府时,你明知池中机关,不也任他离去?”徐隽仰头笑起来,“你怎知道,我不出声是为了让他逃开,而不是与你打的主意一般,将他逼到塞外,好名正言顺地捉拿?”沈青青含笑看他一眼,“你是徐老教出来的孩子,我当然知道。”因为孝清帝也是这样的。如今想来,早在她离开北都时,孝清帝便已猜到北羌会挥师南下,或许也猜到了徐清在其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但他什么都没有做,任由徐清随着南渡的船离开了北都,甚至亲自去往渡口送行。太重情义了。徐隽闭目沉默片刻,道:“他于我有养育之恩,这不错;但在徐府我未阻止他逃离,便算已报答了这恩情。”南徐被尽数屠戮殆尽的仇怨,他也一定会亲手湔雪的。“多说无益。”徐隽起身,在夜风中一抖衣袖,转身离开,忽又停住脚步,“我幼时学书,叔祖曾谈起孝清帝与你,他说,若孝清帝有些许在意治国,若你不是女子,他便……”“若山海可相见,天下也可以永远太平的,不是么?”沈青青打断他的话,慢慢摇头,“不要说傻话,哪有那么多如果。”徐隽懒懒一笑,袖起双手,顺着陡峭的山道慢慢下山。迎面遇上方扶南。“子裁,是你啊?”徐隽笑着招呼,打个哈欠,流露出一脸倦态,“你找到的那些证据足够吗?应该确实可以让徐清永世不得翻身——即便在后世史家的书里也不行?”“虽崔大人的画已被焚毁,但那些尸骨旁散落着大量漠北军的徽记,随军文书上亦记有时间,又有徐大人的亲笔书信与上代羌王回信,徐氏通敌之说,确凿无疑。至于是否公之于众,这些要看皇上的意思。”徐隽又夸张地打了一个呵欠,道:“说到底,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啊?我们这些直接的‘被害人’却没什么办法插手呢。算了算了,这塞外可真冷,黑漆漆一片,除了沙子再没别的,我也回去睡了。”方扶南公事公办地作了一揖,“王爷请慢走。”缺了一捧的满月在沙丘背后出现,月光将整片荒芜的大漠染成银白颜色,柔和了粗糙砂砾的棱角。沈青青臂上挂着角弓,将箭筒抱在怀里,站在挑出的山岩上,静静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沙丘。方扶南走上前,“大约起更了,你还不去睡下?”“睡不着。”沈青青取出一支朱漆黑翎的羽箭,捧在手中细看,“左右回去了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不如在外面走走,也免扰了绿萝不得好睡。”方扶南叹口气,“我方才亲去了一趟漠北军大营,恰在那里遇上廿九几人,便将山谷腹地所见讲与他们听,取来的证据也一并移交。”他的事已经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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