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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跑了!”陈挺啐了一口,上前摸了一下被子,“还没冷透,跑不远,给我四下搜。”脱壳几人领命而去,陈挺走到客栈门口,瞪眼道:“你们两个可是一直守在此处?”两个年轻人点头如捣蒜,“我们连眼都不敢眨一下呢,没有人进出。”掌柜手里捏着那锭沉甸甸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但一想捕快们追丢了犯人,生怕被迁怒,急忙将银子藏起来,挪到陈挺身边,腆着脸笑:“官爷,莫着急,人一定能寻到……”“陈队,我们几个把每个房间都查遍了,柴房、马厩、床底壁橱,房顶地窖都翻遍了,没找到人。”“陈队,我们守后头角门的兄弟也没瞧见人进出!”陈队的眉头越拧越紧,脸色越憋越红。掌柜的怕得有点抖,忙赔笑道:“官爷,小人这铺子还没开门,连个进出的都没有,这人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胡扯!”陈挺气不打一处来,“铺子没开门我们怎地进来的?!刚还有个伙计起的比你早,已扫洒去了!你怎知之前没人进出?一个生意人这早晚才起,还做什么生意?!”“啊?”掌柜的两眼发懵,“扫洒的是我家小子,懒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况且我这小店关门落锁,只我才有钥匙啊。这外头才乌漆嘛黑的,官爷别是看花了……”陈挺一把推开掌柜,大步走到客栈外头,回头吼:“你自己出来瞧瞧!敢说老子花了眼!”“咦,陈队,那人不见了……”守门的年轻捕快戳戳陈队肩膀,向街道一旁努努嘴。方才那汉子提的水桶和笤帚好端端地放在街边,桶里一滴水都没有。陈挺瞪大了眼,随即回过味来,吆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先头那扫洒伙计就是我们要追的人,赶紧的,牵马来牵马来,给我追!”竟然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打了个照面,就这么溜了!真是把他这十几年的老脸都丢尽了,往后还怎么在这提刑司混下去!可他也没法,不是我方太蠢,真是对方太狡猾——毕竟是薛家军里的副将,这计谋果然没的说。追到半里路程,前头尘土飞扬,远远望去也都是提刑司的服色。“前头的莫不是简文大哥?”“哎,陈小弟,你们怎地也来了?追那卖棺材的老棺材?”前面的人一脸惊奇。“别提了。”陈挺催马追上前面的人马,气喘吁吁地道,“不瞒大哥你说,我叫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唉,看来咱俩差不多。”简文叹口气,也是一脸懊悔,“我去查那买棺材的,不想家里头搬得一干二净,邻居出来一看,说下午还送他们吃甜瓜呢,半刻前说要出远门,才走的。你说气不气人?”陈挺拉紧缰绳,扬起一鞭,“罢了罢了,都是掐着时间跑的,咱们赶紧追,指不定还能追上人回去交差。”两队人马并作一队,在漫天飞扬的尘土里风风火火地追去。尘土过后,方才在客栈外扮作扫洒伙计的那汉子拨开官道旁的灌木丛,慢悠悠走到路边的茶摊上头,拍下两枚铜板。茶摊老板走来,一言不发地收走铜板,端上一碗茶。汉子端起茶盏,转向北面,将一盏茶一滴不剩地倒在地上,立刻起身走开。走了不多久,身后有人匆匆跟上来,“末将参见郭副将。”“不必多礼。”汉子脚步不停,“你那里也甩脱了?”“是,末将方才也在不远处,望见将军了。”跟上来的人还不过三十,十年前参军时还是个半大的小子,“将军昨儿去送主帅了?”郭岭点点头:“主帅和容副将还有骢娘往北边去了,要我们这些留在江南的听那位青娘子的吩咐……不过,那位娘子又要我们听从提刑司那方大人的吩咐。”“提刑司的人?可靠吗?”青年鼓起腮帮,提刑司大都是朝廷的人,虽然不能说他们总跟薛家作对吧……但总觉得他们对那些追随先帝的旧人处处提防。郭岭甩了一个刀子眼给他:“小子,翅膀长硬了,敢质疑主帅的意思了?”“不不,末将不是那个意思。”青年赶紧一挺胸,“我就是担心嘛,薛家可是差点就出事了,还不都是那个提刑司搞出来的幺蛾子。”“主帅的意思错不了的,我今儿便去会会那方扶南。”郭岭捏紧拳头,虽然他也信不过提刑司,不过他信得过薛老太君。秦玄海坐在书案前生闷气,派了两队足足三十余人去追捕案犯,谁知全都空手而回!他们提刑司不要面子的吗?这群吃白饭的蠢货!简文和陈挺跪倒在地,闷声不吭。虽然他们很努力地去追了,但是……最后还是追丢了。方扶南坐在一旁翻看卷宗,并不理睬两个羞愧得瑟瑟发抖的捕快,也没有劝秦玄海的意思。雷疏倒了茶进来,方扶南才冲他使了个眼色。“嘶,又是我?”雷疏不满地挤挤眼,每次都让他去劝秦玄海打圆场,方扶南这个混蛋!“……秦大人,这可是今年的新茶。”雷疏堆起笑挪到秦玄海身边,笑嘻嘻地道,“大人吃口茶消消气,那几人捏造身份文牒,假冒薛家军旧部,出手阔绰,可见本事大着呢,咱们的捕快大哥都是老实人,哪能治得了他们?”简文和陈挺忙不迭点头。“哼。”秦玄海冷哼一声,将一份文书掷到两个捕快头子面前,“叫上你们的人,去这个地儿走一趟,人已经跑得没影了,我倒不信棺材也能长腿跑没了!”“子裁啊,还有云芝,你们收拾收拾,一起去。”秦玄海站起身,用力拍拍衣袖,说话气鼓鼓的,“我还偏不信这个邪了,先去把那口古怪的棺材掘出来再说。”雷疏皱起眉头,一脸苦逼,“啊?又是棺材……”虽说是升官发财的好兆头,可眼看也没什么升官发财的门路,这棺材看多了,到底还是觉得有些晦气。“雷云芝,别磨蹭了,秦大人是有心提携你才叫上你的。”方扶南看着他直摇头,这家伙脑子转的这么慢,到底是怎么被调进提刑司这种靠脑袋吃饭的地方的?“哎?提携我?”雷疏胡乱套上外罩,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方扶南,“子裁,何以见得啊?”跟随的小吏都看不下去了,提醒道:“雷大人可是在跟着两位提点刑狱公事大人查案子呢,咱们宪司里还有这么多位大人,可没谁有这好运气。”开棺鸡飞狗跳一整天,等秦玄海带着大队人马,摸到那口棺材下葬的地方时,天色已是蒙蒙黑。根据邻居和那日抬棺的人指认,那口据说又大又深的棺材就埋在此处——距离虎丘山两三里的一处山脚下。四下里别说人影,就是兔子都没有一只。前两日立了冬,薄暮的风送来凉意。雷疏吸了吸鼻子,暗暗腹诽,什么人啊,就算抛尸抛到乱葬岗也就得了,怎么找了个更偏僻的地方?累得他们这一堆大活人,为了找一个多半是死人的姜大人受这罪过。秦玄海叉着腰站在坟头前,前些日子秋雨多,坟包已经被冲刷得有些塌了,坟头上也没有竖个碑种个树,看着都为那葬棺材的人觉得寒酸。“挖开,起棺。”捕快里年轻人居多,都是不怕事的,当了这么久差还是头一回挖坟,觉得颇有意思,正巴不得秦玄海这一声吩咐。十来人七手八脚,把松散的泥土挖开,露出土里埋的一口柳树皮棺材。秦玄海皱起眉,抬起一条手臂,“都退后些,等味儿散些再开棺。”同来的仵作纷纷蒙上三层白叠布,戴好厚手套,捕快们在简文和陈挺的指挥下齐刷刷退后,但也有几个年轻不怕事的,踮起脚伸长了脖子张望棺木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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