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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庐公主十年前就死了,这事从来没人怀疑过,这会儿突然冒出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自称是死去的公主,谁会就这么信了?难道仅凭她的容貌?且不说这世间是否真有全无关系却长相相似的人,便是奇人异士所谓的易容术,也并不少见。“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沈青青倚着身后香案,抱臂看着方扶南,又看看呆立在一旁的薛麟,“薛家究竟发生了何事?是与提刑司有关吧?”“我正要说到。”方扶南取出收到的急信,展开来递给沈青青,“你看看这个。”潦草的字迹,说的是,平王和提刑司要夜闯薛家搜寻。沈青青的眉头拧起来。就因为通判姜远山失踪前最后到过薛家,就带着人夜闯薛府搜寻,而且还有个平王掺和进去,真是莫名其妙,阴阳怪气。这哪里是查案?倒像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去抓人的……甚至,更像是……“这文书不合宪司规矩,我正要问你……”方扶南说到这里,一顿,看向兀自在那里发呆的薛麟,肃然道,“薛郎君,你实在不该来此,不管这事其中有怎样的隐情,冲关拒捕,只会给你们薛家添上更大的罪名。”薛麟睨了方扶南一眼,哼声道:“方大人,我有没有冲关拒捕与你何干?薛家罪名越重,不正是你们宪司乐意看到的吗?”“你们……?现在争这些有什么用?”沈青青将两人来回地看了看,头都大了,一个两个风风火火连夜赶来,却说到现在,还没将事情说清,“到底怎么了?”薛麟没好气地横了方扶南一眼:“让他说。”细细说方扶南面色凝重,望着忠烈庙大殿里高高的椽子没说话。薛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屋椽,心里略有些发毛。分属江南路的三司使左计于天平山下的忠烈庙投缳自尽,留下一封语气恳切,字字泣血的遗书,称自己罪孽深重,非死不足以谢罪。一时人人皆以为这位左计大人是在地方贪赃枉法,突然良心发现畏罪而死。查账之下,果然有些问题,但数目并没有大到让一位三司左计想不开的地步。圣上对此事很关注,因此调两浙路提刑司中的一名官员为江南东路刑狱公事,着重调查此事。这名自京中调来的提刑司官员,自然就是面前的方扶南了。按理说,方扶南份内的不过是忠烈庙的案子,不该插手薛家的事情,但他不仅来了,还显得万分热心,或许是因为沈青青的缘故?“半月之前,苏州通判姜远山大人启程回到临安京复命,但在离开的当天就失去了消息,而且至今也没有到京中,恐怕已经遭遇不测。”方扶南已开始细说前因后果,“消息传回江南路,宪司就着手调查。有许多人都看到,姜大人最后正是进了薛府,后来再没有看到他出来过,姜府的轿夫和小厮们也证实了这一点。”沈青青霎了霎眼,尚未说话,薛麟已指着方扶南道:“我告诉你,方扶南,我们薛家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你们抄出个底朝天,姜大人也不会在薛府!”方扶南倒也不恼,只淡淡道:“我没有说姜大人就被藏在薛府,或者就是薛家杀的,这只是我和秦大人都看到的事实。”“你……”薛麟一噎,什么都抵不过一句事实,可那个什么姜远山,他根本就没听说过他和薛家有什么交情,“你们提刑司就是不讲理,看谁不顺眼就……”方扶南忍不住笑了:“薛郎君,若说不讲理,下至各州通判,上至御史台、三司,都是很不讲道理的,我们提刑司、大理寺和刑部,好歹能清查案子还人公道,可比他们要好一些。”他说着,不禁侧头看看沈青青,“在殿下面前说这些,是下官失礼了。”“不必如此,就当我仍是原来模样。”沈青青摇头,一张脸如覆寒霜,“你不觉得奇怪吗?提刑司与宗室一同带人夜围薛府,说是为了找到失踪的朝廷命官,但不论怎么说,都于理不合。”“平王是外戚,并非宗室。”方扶南摇头,心中一动,“他与你不同。”沈青青一怔,北邾孝清帝膝下儿女寥寥,仅有的几位公主都是年幼早夭,因此孝清帝将身为吴越王郡主的她和当时长公主的女儿都接到宫中,养在膝下以慰寂寥,甚至嫔妃家中、朝臣家中的女孩儿也时常被唤进宫中。后来又是六年战事,但凡上阵杀敌者皆亲如手足,谁有时间去想什么宗室和外戚的区别?“我早说过,提刑司是不讲理的地方。”薛麟依然愤愤。方扶南皱眉,这少年人真是不可教,语气不由有些不耐烦,“薛郎君,你就没有想过,平王和秦大人包围薛府,为的真是找到失踪的姜大人?”薛麟心里隐隐有些念头飘过去,知他说的不差,但嘴上不肯认输,道:“你们不就是打着这旗子么?少来这些弯弯绕绕的。”“不对……”沈青青面色更冷,抬步就往忠烈庙外走,“错了。根本不是找人,也不是寻凶手,而是兵器!”什么查案,找人,都是借口!“兵器?”薛麟下意识看看手中的红缨枪,锋利的刃口在月光下泛着寒芒,“我们家谁不习武,有几把兵器怎么了?”沈青青顿步,立在推开一线的门前,一字一句地道:“北邾有律,文官家中藏兵过千,是为有谋反之心,当举族收押,交有司裁断。”月光下,她的面容几乎冻结。北邾的律令,南邾未曾废除,因此这条律令至今依然生效。而作为行伍出身的薛家,家中兵器别说过千,便是过万也不稀奇,这不是明摆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能是什么?!“青青说的不错。”方扶南点头,沉吟了一下,似乎在仔细衡量什么,末了赶上正在走出忠烈庙的沈青青,低声问,“你还记得在平江河边,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什么?”沈青青抬眼。什么话一定要在现在说?“你知不知道十年前你死后……”方扶南说到这里一顿,回头望了一眼夜色中阴暗的屋椽。十年前桐庐公主一死,即便在十年后之后仍有无数人的死与她有关,死于忠烈庙中的三司左计只怕便是其中的一个冤魂。是这句话!沈青青猛地想起,难道方扶南是指,今日薛家亦是因为她的缘故?因为她的缘故吗……?是薛老太君知她死得蹊跷,上书要求重查旧事,被幕后之人察觉,因而有此一难?只怕定是这样。“如果、我置之不管,薛家会如何?”沈青青立在廊下不动,深深呼出口气。“薛府谋逆。”方扶南压低了声音,只他们两人能够听清,“薛老太君自戕,陛下念薛氏忠烈之后,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子孙贬为庶人,流放三千里,禠夺爵位。”“不可能!”沈青青倒退两步,“不可能的!薛家有先帝所赐丹书铁券,哪怕是谋逆的重罪同样赦免!”薛麟一头雾水,他们家有赦免死罪的丹书铁券,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青青?”方扶南拉住她,“你记错了,薛家何曾有过什么丹书铁券?”“我知道在哪里,我要去薛府。”沈青青甩脱他的手,提着裙子急匆匆跨过忠烈庙高高的门槛。方扶南快步赶上,“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去轻身涉险的!”“这轮不到你来管。”不管原本会如何,既然她回来了,就不会眼看着薛家倾覆。不想才走出门槛,身后被人一带,接着被一方丝帕捂住了口鼻。“方扶南!”沈青青又惊又怒,横肘去打,却被他轻易避开,一动之下,只觉身体沉重,眼前也一阵发晕,这才惊觉帕上沾了迷药,“你竟敢……”“得罪了,殿下。”方扶南见她晕了过去,才撤去丝帕,将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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