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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第3页）

&esp;&esp;聂言点头：“一个材料的，都是人皮。出事的那名外国人家属还在办手续，尸体一直没火化。我差人去看过一趟，后背的整张皮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了下来。”

&esp;&esp;“监控呢？”

&esp;&esp;“被鸟挡住了。”

&esp;&esp;更多的情况聂言不方便透露，详细询问完林云起和许竹天的见面过程后，表示他可以走了。

&esp;&esp;白辞站起身，准备一道出门。他过来不是做笔录，而是按照约定告知女鬼消散前留下的信息。

&esp;&esp;临走前，聂言叫住他：“总部一个神叨的家伙，算出天海市即将有灾厄来袭，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这场灾厄的来源和鬼娇娘同党有关。”

&esp;&esp;“你想表达什么？”

&esp;&esp;“总部的意思是，必要时为了找到这个人可以不那么讲规矩。”

&esp;&esp;白辞冷笑：“不择手段吗？”

&esp;&esp;“为了城市太平，我们别无选择。”聂言：“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哪怕不合作，我们也不要是敌对关系。”

&esp;&esp;谁都没精力搞内耗。

&esp;&esp;白辞：“合作也行，前提是我不出面，对结果也概不负责。”

&esp;&esp;远程协作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esp;&esp;“……”

&esp;&esp;……

&esp;&esp;林云起在车上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白辞走出来。

&esp;&esp;“这么久？”

&esp;&esp;白辞系好安全带：“上了年纪的人废话多。”

&esp;&esp;林云起听得好笑：“人家聂队长也就三十出头。”

&esp;&esp;车子上路后，一直有嘎吱嘎吱的响动。白辞认真建议：“该换车了。”

&esp;&esp;“没大问题，放心坐。”

&esp;&esp;红绿灯处，林云起注意到路边有很多卖花的，挑了挑眉说：“明明七夕已经过了，离情人节也还有好几个月。”

&esp;&esp;白辞居然比他‘潮流’点：“网上最近兴起了一个追叶节。”

&esp;&esp;林云起听过购物节，追叶节又是什么？

&esp;&esp;“商家打出的标语是：趁着树叶未曾全部凋零，赶紧向爱的人告白。”

&esp;&esp;林云起严重怀疑，这是为了处理积存货物，搞得离谱推广。

&esp;&esp;无论如何，追叶节这个噱头还是很管用的，在此影响下，最近的大型相亲活动如火如荼，城市因此多了好几个相亲角。

&esp;&esp;就连以往没什么人的公园，如今林云起黄昏时去散步，都能看到不少小年轻坐在长椅上你侬我侬。容易和愁绪化等号的秋天，莫名跟着鲜活起来。

&esp;&esp;手机铃声响得突然，吓了正在接吻的情侣一跳，林云起抱歉地笑笑，加快步伐边走边接。

&esp;&esp;“好久不见啊，老同学。”

&esp;&esp;林云起无奈：“距离你上次雇我打假灵异比赛，也没多久。”

&esp;&esp;对方哈哈大笑，先是礼貌问了下他过得如何，随后开始哀叹自己流量下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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