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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即便他拿酒瓶砸在那些白面的脑袋上，即便他拿枪指着对方的太阳穴，可他们还是摇头。

&esp;&esp;这个过程犬牙揍了不少人，也挨了不少拳头。

&esp;&esp;白面极其凶狠狡猾，往往前一秒哆哆嗦嗦给犬牙和黑羽跪下，下一秒就有其他的同伴手持尖刀，堵在他们的小巷口。

&esp;&esp;犬牙单打独斗是不怕的，但人一多还是很怂。所以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问也不问了，跟着黑羽先跑了再说。

&esp;&esp;他和黑羽引起了一定的骚乱，而犬牙相信如果老鬼还在，他一定已经听到风声，并派人来和自己对接。

&esp;&esp;可很遗憾，都没有。

&esp;&esp;他们浪费了整整一个星期，除了身上多了几道疤之外，一无所获。

&esp;&esp;犬牙想对黑羽说声抱歉，他这次是真疏忽了。老鬼就是老鬼，藏得深，也未必还认当年的情谊。不出来见他，也很正常。

&esp;&esp;但黑羽却没有责备犬牙的意思，他望着街道一副破败的景象，若有所思。

&esp;&esp;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直到抽掉半盒，他突然说——“你说老鬼还有两个外甥，是吗？”

&esp;&esp;“是，”犬牙有些沮丧地躺在床上，望着霉迹斑斑的天花板，“我和你讲过，叫牛头马面。”

&esp;&esp;黑羽想了想，道——“那不要找老鬼了，试着找找牛头马面。”

&esp;&esp;“他们可能还在虎国。”犬牙说。

&esp;&esp;但黑羽不赞同，“你说过他们想继承老鬼的衣钵，那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罢手。即便曾经离开，很有可能也已经回来了。”

&esp;&esp;这么一提醒，犬牙马上按照黑羽的方式调转了方向。说黑羽脱节，好像又不是太脱节。可说他灵光，有时候又天真得可怕。

&esp;&esp;但无论怎样，这一次黑羽还真开了窍。把找老鬼变成找牛头马面后，不消三天，他们就见到了真人。

&esp;&esp;只不过在见到牛头马面的一刻，兄弟俩道出了一个令犬牙不解的事实——“老鬼从来没出来过，我们一直以为他死在流放岛了。”

&esp;&esp;

&esp;&esp;那天晚上，犬牙想了很多。他躺在牛头马面经营的一家按摩房里，望着帮自己搓脚的姑娘胸前两团白肉在晃。

&esp;&esp;姑娘没穿胸罩，每用力一下，衣服就晃得厉害，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晃出来。

&esp;&esp;如果换做前两天，他大概是受不了这种晃动的。晃眼睛，所以要用手扶住。

&esp;&esp;按摩房的暖气开得很高，姑娘的乳沟中间都有了细细的汗珠。犬牙也不喜欢这样汗涔涔的样子，所以他大概会体贴地用手擦掉。

&esp;&esp;可现在他有点懒，或许是按得太舒服了，也有可能是熏香有催眠的作用。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但大犬牙和小犬牙都没有动作。

&esp;&esp;姑娘时不时和他说几句话，犬牙也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随口嗯嗯啊啊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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