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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分手的时候唐骥跟他说过,有什么不对就让他立刻逃跑,先保住自己要紧。但如果他就这么跑了,那唐骥那边必定有麻烦。但是,如果现在离开,也有好处……顾颐正有些举棋不定,突然间听到一声细微的破风之声,随即呯地一声,汽车油箱被击中,紧接着一声巨响,车子变成了一团火球。汽车爆炸的时候,唐骥正脸色阴沉地坐在来接他的车上,身边放着个背包。安迪坐在他旁边,很有兴趣地去看他的包,还想上手翻一下的样子:“听说有一把地狱木做的伞?我都没见过地狱木呢,给我瞧瞧?”唐骥刚刚跟司机结束谈话,啪地一巴掌就把他的手打了回去:“别乱动!”“怎么了?”安迪噘起了嘴,“我知道你不痛快,那也别冲我发脾气啊。荆棘枭里头的事,你应该也清楚,我们都努力了。再说,听证会后天就召开,他顶多在牢里呆48小时,又能怎么样?”唐骥转头看着他:“为什么穆勒今天会当值?”“工会排的嘛……”安迪在他的目光下坚持了一会儿,终于举手投降,“我承认,是我打听了你们回来的日期,安排他当值的。别这么瞪我,穆勒自从上次被暂停执业资格之后就老实多了——我发誓,是真的!事实上,因为事后查明那个包庇异种的女孩其实是一无所知,他受的打击很大……”唐骥直直地瞪着安迪,让他越说越是心虚,越说声音越小:“我发誓,我就是想穆勒给他吃点苦头而已……穆勒不会真做什么的……”“你凭什么想让他吃苦头?”唐骥声音低沉,“如果没有他,我说不定已经死了。他救了很多人,有普通人也有猎魔人。你,又有什么资格让他吃苦头?”安迪脸色也变了:“吉姆——我,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唐骥从来没有这样冷冰冰地跟他说过话!他们两人从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从小学开始就上同一所学校,又一起接受猎魔人训练,说青梅竹马都不足以形容。就连他发现了自己不同寻常的性向之后对唐骥展开追求,有时候有点过分,唐骥都没有真对他生过气,更没有说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重的话。“所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安迪脸色有些发白,终于把心里藏了好久的话问出了口,“戴维说的是真的?”“如果他跟我没关系,我就会眼看救过我的人被你这样折腾?”唐骥反问,“而你,你就是为了这个理由,就随便折腾一个救过猎魔人的人?教训?你凭什么教训他!”“他是异种,不是人!”安迪对他冷沉的目光很不适应,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而且他还有杀害海因小队的嫌疑,吉姆,你跟他在一起不合适!”“这不用你管。”唐骥低喝一声,“安迪·布朗,谁教你公器私用,利用工会来泄私愤的?还是你什么时候也变成极端派了?你想捉弄他?你想过你的捉弄可能会害死他吗?”安迪有点后悔,但这样被唐骥责备却让他委屈起来:“我发誓穆勒绝对不敢害死他的。再说还有韦博呢,韦博一向是温和派,你也知道的,他可能还放走过异种。我才不是极端派,我只是——”“行了别说了。”唐骥这次是真的恼火之极。万没想到自己在想办法保护顾颐,却被自己人从背后捅了一刀。虽然说捅刀可能过分了一点,但安迪这种做法确实过分!如果顾颐真的吃了亏,回头他要怎么跟他说,这是自己的好友干的?“你——”安迪想要发脾气,但想想又觉得自己确实理亏,可是让他立刻道歉认错又拉不下脸来,索性把脸一扭,也不吭声了。车里的气氛像凝固了似的。安迪几次从车窗上偷窥唐骥的神色,想说话又忍住了。但他在唐骥面前坚持的时间永远不会太久,到底还是期期艾艾地先开了口:“你别生气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表哥去监狱里看看,尽量给他安排个单间行吗?”看唐骥仍旧板着脸,他讨好地摸出手机:“我现在就打。让我表哥开车跟上去看看,行吗?”不过还没等他拨号,车载电话就响了,司机接起来一听,立刻变了脸色:“吉姆少爷,出事了。押运的车辆爆炸,并发现了穆勒和韦博的尸体。”“什么?”安迪先叫了起来,“怎么爆炸的?”“目前情况不明。”司机不用唐骥说就打方向盘转向,“穆勒和韦博的尸体都在车里,但是——那个人不在。现在工会怀疑他杀人潜逃,正要通缉他,恐怕还要询问您……”安迪脸色已经变了,唐骥却纹丝不动:“先去看看现场。”“不会是——”安迪有些不安地咬住了嘴唇,“穆勒动手,然后……”这是最可能发生的事情——穆勒对一个疑似杀害猎魔人的异种不会客气,结果在半路上就动起手来,结果两都被顾颐杀了,之后顾颐潜逃……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件事就是他造成的了。安迪越发地不安起来:“吉姆——”没得到回答。唐骥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片刻才缓缓地,似乎自语般地说:“果然来得很快……”合作爆炸现场已经被隔离,唐骥的车到的时候,警察和猎魔人工会的人都已经到了。柯恩是第一个到的,脸色极其难看,不知道是因为在交接安德烈的时候又跟那边的人起了什么冲突,还是因为自己安排的押送这么快就出事而觉得难堪。看见唐骥,柯恩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在荆棘枭那边。”“副会长把我的人都弄没了,我怎么能不过来看看?”唐骥也没好气。柯恩被他顶到了肺管子,忍着气说:“车里只有穆勒和韦博的尸体。”唐骥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却只当听不出来:“谁杀了他们?顾颐是不是被绑架了?”柯恩又噎了一下,索性不吭声了。他的助理很有眼色地接上来:“穆勒是被利器割开了动脉,韦博则被扭断双手手腕——车中的防护栏杆从中间断了……”“哦,所以就认为是顾颐先杀穆勒,再杀韦博?”唐骥反问,“他要潜逃为什么还跟我们回来?别跟我说他是回来跟路易会合啊什么的,这统统都说不通。目前他唯一有嫌疑的就是海因小队事件,但如果他怕这个,当初藏在中国更合适。那边可是有十三亿人,他有心藏,恐怕就没人能找到。”柯恩沉默了。作为一个猎魔人,他当然首先是要怀疑顾颐的,但唐骥说的都很有道理,顾颐杀人潜逃这一条在动机上就实在讲不通,除非是——他有不得不逃的理由。“……我会去查一下,究竟是谁安排了穆勒今天当值。”唐骥目光闪动,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看尸体。两具尸体都烧得一片焦黑。韦博在前座,半边脸被炸碎的车窗打成了马蜂窝,后脑也磕出个洞。穆勒在后座,离起火的地方更近,几乎整个被烧成了炭团,面目难辨。法医正在检查尸体,得出的结论是穆勒被割喉身亡,起火前就已经死了;而韦博则是后脑磕伤就去了半条命,再被烟呛火烧,死在了车里。而车辆检查也初见端倪:油箱被子弹击中起火,警察已经找到了子弹。证物袋里的子弹因为高温有些变形,但那色泽和残存的花纹都足以说明,这是一颗特殊子弹。当然,这个特殊指的是用途特殊,而在猎魔人工会内部则不算特殊,因为它是批量生产的制式武器,就是一般猎魔人们用的那种。“韦博有这样的子弹。”柯恩的助理小声说,“他向工会购买过,以备万一……”秘银子弹很烧钱,即使是批量生产的也不便宜。以韦博的财力,大概也就能购买几颗,不会随便使用,只用在最危险的时候。“呵——”唐骥笑了,“听起来很像啊。”他指了一下穆勒的尸体,焦黑的尸身上,唯一发亮的就是装在肘部的钢套,右肘的已经有点变形:“穆勒是个极端派,在车上就意图殴打嫌犯,于是嫌犯动手反击,先杀他再杀韦博,最后用韦博的枪打爆油箱,制造受袭的假象。对吧?”柯恩深吸口气,沉声说:“我只是分析了一种最可能的情况。唐,我知道你有很多意见,我也承认有些事情我们可能处理得不太妥当,但是我们必须按规定来,否则,因为不守规矩而出现的失误,必定会比遵守纪律而出现的失误要多得多!”唐骥看了他几秒钟,收起了咄咄逼人的锋利:“顾颐不会杀他们,除非他们想杀他。”柯恩眉头一皱。这跟没说没什么两样啊。穆勒很有可能是想杀顾颐,所以顾颐就杀了他们两个,这很合情合理。唐骥却蹲下来仔细地把两具尸体又看了一会儿,忽然问:“穆勒身上除了咽喉处,还有别的伤吗?”他站起来,向旁边看了一眼:“我是说,车都炸成那个鬼样了,穆勒的尸体,是不是不太对劲儿?”唐骥说话的声音很低,柯恩却眉梢一动:“你是说——”唐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另起了个话题:“康德不会是唯一一个,即使能假借席勒先生的名义,他一个人也做不到那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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