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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看着张良眼里的反抗神色渐渐地消失,微微一笑,低头去看那封邮件。邮件题目是“待签合同”,前半段甚至真的是份合同,直到中间才有完全不同的内容。“他们一直有联系!”路易身体向前一倾,失声说了出来,“所谓的失踪,不过是骗我们的!难怪,难怪那天他就在那条路上消失了,一定是早就布置好的!”他忽然转向张良,神色阴沉:“你没说过他们有这个布置。”“这个我不知道。”张良面无表情地说,“我的任务就是黑进医院的电脑,监控医院里那些人的行踪,然后报告给他们,其余的都不归我管,我也没问。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可能隐瞒。”路易脸色微微缓和了一点。他当时对张良用了迷心术,张良只是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再说,他连他们的计划都说了,最后这点布置也没有必要隐瞒。“你帮他们做这么危险的事,居然都不问清楚吗?”“顾哥救过我的命——”张良说这话的时候,头埋得更低了,“再说我本来就是干这个的,黑几台电脑没什么危险。本来——本来也会没事的。”路易轻轻笑了笑。的确,如果不是弗林传回消息说发现了无名者还活着,他不可能来亚洲,也就不可能抓到张良,那么唐骥这个计划便会顺利地进行,而张良确实没有什么危险,自然也就不用问得那么多。“那这件事呢?”路易把电脑又转向张良,“张衡的事,顾颐跟你说过吗?”张良看了一眼:“顾哥说过他们怀疑张衡,但这个什么云盘里存的东西,我就没听他提过了。看顾哥这个意思,应该也是刚刚找到的,这我肯定是不知道的。”“你能弄到这个东西吗?”张良摇头:“这不可能。顾哥就只说找到张衡在云盘里存的文件,半点信息都没有,我去哪里找?如果能找到他用过的电脑,或许还可以追查痕迹,但——”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顾颐人都不知在哪里,又怎么找他用过的电脑?“这封邮件是从哪里发来的?”张良明白他的意思:“这个发件地址是假的。如果去查来源肯定是风宇公司,就跟其他的合同一样,但肯定不是的。而且邮件来源应该不是固定一台电脑,因为这个程序不是靠发件地址来判断的。顾哥很谨慎,你看他现在连手机都不用了,就是怕被追踪信号。”路易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顾哥——你还真是跟他挺亲近的。”“现在还有什么可亲近的。”张良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但泄漏了他们的计划,现在又——顾哥将来知道,会恨死我了。你到底想对他做什么?一定要杀他吗?”“杀他?不不不——”路易笑起来,“我只是想要回我的东西,并不一定要杀他的。”张良稍稍松了口气:“就是说如果他把东西还给你,你就不会对他怎么样,是吗?”“对。”路易含笑回答,观察着他的神色。人心真是有趣,就这样自欺欺人,一步步地把良心抹掉。虽然他不是魔鬼,但使一个人堕落的过程,的确非常有趣,也难怪当年梅菲斯特会跑去人间跟浮士德打赌。张良重新垂下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发呆。路易微微一笑,起身走出了门外。艾米跟着他走出来,小声说:“先生,现在怎么办?要立刻通知那边吗?”“当然。”路易冷冷地说,“魔眼这个蠢货!只会拿着育种资料来威胁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皮都快要被别人剥下来了!那个张衡恐怕就是他的人,留下的资料多半就是他们联系的证据,如果不是我拦截到这封邮件,过不了几天他就完了!”艾米有点愤愤:“他们这样对付我们,我们不如把这个消息瞒下来算了,也让他们多点麻烦。”路易笑了一声,摸摸她的脸蛋:“这个建议不错,我也很想这样,不过现在不行。没有魔眼的帮忙,我们想找到弗朗西斯太困难了。研究所没了就没了,但如果得不到弗朗西斯,那我的计划就永远不可能实施。并且,有魔眼在,对于除掉那些让我讨厌的人,还是很方便的。现在,打电话吧。”老韩的告别是九点整,大概十点半以后能拿到骨灰。人被推走,家属就要去休息处等待。吴鹏扶着老韩的老伴坐下,转头低声跟郑原说:“去看看吧?”郑原知道他说的是张衡。张衡的火化排在老韩之后,不过并没有什么告别仪式。他的儿子远在国外,今天只有妻子一个人来。不管有没有仪式,人推进焚化炉之前总要让家属看一看,吴战山和郑原跟张衡先是战友后是同事,即使人犯了错,从感情上来说也还是要去送一送。张衡的妻子正守着棺木号啕大哭,一见吴战山,立刻就扑了上来:“老吴,吴会长!老张可是跟着你干了半辈子,怎么就忽然有经济问题了?他是拿了点钱回来,可他整天出生入死的,拼了命还不值那点钱?你们说话要凭良心啊,怎么别人就能挣钱,我们家老张就不行了?老张啊,你怎么就死了呢?现在连个殉职都不算啊,你死得冤啊!”她又哭又喊,拉着吴战山的衣服不放手,鼻涕眼泪一个劲往他身上抹。郑原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拉开,使眼色叫吴战山出去躲躲。吴战山叹着气退出来。他心里其实也难受。张衡一下子从战友变成了内奸,他同样觉得难以接受。而最让他难受的是,拿钱办事的,并不只是张衡一个。吴战山下意识地往僻静的地方走去。张衡妻子的那句话还在他耳边反复地响——怎么别人就能挣钱?怎么别人就能挣钱?他觉得这句话简直就好像抽在他脸上的巴掌,顶着满脸的巴掌印,他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更没脸去见老韩的妻子。殡仪馆里人不少。吴战山无意识地躲着人走,信步走到了停车场边上。他随意地抬头一看,却见康德正从停车场走上来,一手抱着个软垫,一手拿着手机,表情难得地有些惊怒,但一看见他,便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木然,对他点了点头。吴战山也点点头,猜到他是给席勒去取垫子。席勒年纪大了,大家都劝他不要来,但他还是执意要来跟老韩告别,还以个人名义给老韩捐了五千美元。这会儿,殡仪馆的椅子对他来说显然是不太舒服。想到席勒,吴战山觉得自己的头沉重了,坠得腰似乎都直不起来。他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才慢慢往回走。刚到门口,就见唐骥走了出来,一见他就似笑非笑地问:“吴会长刚才去哪儿了?”“随便走走。”“那老郑呢?”“啊?老郑还没回来?”吴战山环顾四周,“可能还在跟老张家的说话吧,我去看看……”他实在无心多说什么,低着头走开了,没有注意到唐骥若有所思的目光。骨灰按时被装在选好的骨灰盒里送了出来,一行人离开殡仪馆。吴战山这些亚洲工会的人要去送老韩的妻子,唐骥等人就上了另一辆车。席勒的脸色不是太好,等车开出一段路,才缓缓地说:“刚才康德接到总部的电话——”他轻轻叹了口气,“吉姆,我们该回去了。”“回去?”倒是戴维先开口,“事情还没有办完呢,怎么就要回去?”“是说回去述职。”康德平板地解释,“总部认为我们在短时间内无法解决最后的问题,所以让我们先回去述职,他们会另派人过来。”戴维立刻就跳了起来:“什么意思?这是来抢功的吗?谁,要派谁来啊?”席勒轻轻咳嗽了一下:“戴维,不要激动。听说还是要派荆棘枭家族的人过来,另外,兰西可能也要留下帮忙。”“荆棘枭的人?”戴维眉毛眼睛一起都斜了起来,“是本家的人,对吧?哈,叫他们来的时候他们不来,把我扔过来,现在又要来抢功了?”“戴维!”席勒微微提高声音,“我们完成了大部分任务,没有人会抢我们的功劳。吉姆本来就是借调过来的,已经来了半年多,当然要回去。那边还有他的位置呢。”“先生——”唐骥的眉毛一直拧着没松开,“什么时候回去?”“让我们一周之内回去述职。这样,最好两天之内就动身。”席勒温和地说,“你也不要太担心。冰蓝是你发现的,从这条线索揪出了研究所,即使最后有些纰漏,你也是很大的功劳,没有人能抹掉的。早一点回去,我们也早一点准备。”他虽然说得柔和,但最后的“准备”两个字,仍然显出了一点压力。显然,这次述职要面对的肯定不全是奖赏。唐骥却没有在意这句话,只是喃喃地说:“两天?这时间,太紧了……”自投罗网“你要去对付路易?”安德烈几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怎么行!”周代抱着小安坐在一边,也是心惊肉跳。顾颐出去了两天才回来,一回来就抛出这么一个重磅炸弹——对付自己的亲长,那怎么可能!血族的繁衍方式决定了不同世代之间的阶级分明,对于创造了自己的亲长,那种敬畏是深刻在血脉之中的,就像老鼠见到猫,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升起。而路易与顾颐的关系已经完全敌对,可想而知路易只要见到顾颐就会立刻使用血脉压制,顾颐又怎么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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