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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第2页）

&esp;&esp;与其他歌手不同，她每次都戴着面罩上台。

&esp;&esp;面罩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加上声音好听，唱得不赖，不到半个月便积累了高人气。

&esp;&esp;也渐渐习惯这种场面。

&esp;&esp;notte内部分为两层，一楼是开放区，客人只要消费得起就可以进，二楼则是区，只有老板的朋友和三百张限量会员卡的持有者才能入内，进出走专用通道和电梯，安保严格，与楼下是两个世界。

&esp;&esp;虽然是正经的娱乐场所，但来玩的人当中免不了有怀着其他心思的，须得小心提防。

&esp;&esp;唱完最后一首歌，秋千缓缓下降，程苏然站起来，在一片别走啊仙女妹妹再来一首的声音中轻轻鞠了个躬，转身走下舞台。

&esp;&esp;四五个保安护送她回到休息室。

&esp;&esp;一直等在旁边的杨经理跟在她身后，笑眯眯地说：小程，再唱两首吧，有些客人是大老远专门来看你的。说话间，他比了个手势，给你加一百。

&esp;&esp;程苏然抓起桌上的矿泉水，闻言，胳膊一顿。

&esp;&esp;一百块。

&esp;&esp;钱的诱惑

&esp;&esp;她捏紧了瓶子，眼底挣扎一闪而逝，笑着摇头道：不好意思，杨经理，今晚我还有事

&esp;&esp;说话时不像唱歌，声音少了温和，脆脆的，有着少女的青嫩。

&esp;&esp;喝过水，程苏然摘下面罩，露出了一张清丽秀气的小脸，初雪般剔透，两颊在正常灯光下微微泛红，有浅浅的小梨涡。

&esp;&esp;杨经理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秒，略有些遗憾地点头：好吧，那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我先去忙了。说完转身离开。

&esp;&esp;程苏然心里不舍，但想到今晚要做的事又觉得可以舍一舍，或许，舍下小的，就能换来大的

&esp;&esp;休息片刻，她拿出手机看时间，点开屏幕却见四五个未接来电，几条微信消息，都是姑姑发的语音。

&esp;&esp;她心一紧，手也哆嗦了下。

&esp;&esp;装死？不想管你奶奶了？

&esp;&esp;别跟我说没钱，你暑假不是在打工吗？还有那什么奖学金，都给我拿出来！供你吃供你穿这么多年，让给你奶出点医药费磨磨唧唧中年女人尖细的声音如针扎耳。

&esp;&esp;程苏然抿着唇，眼角微红，全部听完后才慢慢打字：

&esp;&esp;【手机静音没听见】

&esp;&esp;【明天吧】

&esp;&esp;这个月

&esp;&esp;程苏然浑身僵硬，小脸和耳朵烧得滚烫，愣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很小声地应道：嗯。

&esp;&esp;她依偎在江虞肩上，两手垂立着，抱也不是，退开也不是，一颗心砰咚砰咚跳到了喉咙口。

&esp;&esp;那可有点难办了。江虞轻笑一声，仿佛在自言自语。

&esp;&esp;淡淡的牛奶沐浴露香气散出来，萦绕在鼻尖，清甜纯净。她收紧了手臂，鼻尖几乎要碰到鬓边的发丝。

&esp;&esp;程苏然愣住。

&esp;&esp;不是喜欢干净的女孩子吗？难道她理解错了？

&esp;&esp;走神之际，耳边的温度渐渐扩散，她抖了一下，只听见江虞逗哄的语气说：没关系，姐姐会教你。

&esp;&esp;说完，系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抽了一半。

&esp;&esp;顺滑的真丝料子塌拉着，两根平直的骨在灯下轻轻颤动，因为瘦，凹陷得略深，像一片柔光滟滟的小水洼。

&esp;&esp;程苏然呜咽一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推开了江虞，往后退了一大步，两只手紧紧揪住。那点还没来得及显现的被遮得更加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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