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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凶,陈念只能压下想摸摸想吃吃的念头,乖乖收回小手,规规矩矩地攥在一起,被吓白的一张小脸贴着男人胸膛。
看上去乖巧又柔软,窝在男人怀里的样子活像只小白兔。
只是小兔子被吓坏了,鼻尖泛红,被一层薄纱笼着的肩膀颤颤巍巍,雪白绵软也一晃一晃,纤细的脖颈里发着压抑又娇弱的哭声。
哭得可怜又凄美,一抽一噎的,似是小兽在呜咽,随时都会哭坏哭晕过去,将男人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尽数给激发了出来。
陈灼皱眉,粗大宽厚的手蜷缩又展开,片刻之后,粗粝大手抚摸着少女单薄的脊背,低声在她耳边叹道:“哥没凶你,外面这么多人在看着,你刚刚想干什么?知不知羞,小畜生。”
陈灼常年带兵打仗,自小练武,指腹手心全是粗糙的薄茧,现在是春夏交接之际,今日要把她送给那老丞相做妾,陈母和沈明雅又故意让人给她穿风尘女子般的衣裳,在一层轻纱之下,少女雪白玲珑的娇躯似遮非遮,里头只穿了一件丝绸小衣。
陈灼粗大的手似有若无地抚摸她脊背时,男人手掌薄茧的触感透过这层轻纱毫无阻隔地传到了少女心头,然后是四肢百骸。
霎时,尽管穿了纱衣,少女的脊背还是通红一片,娇嫩的肌肤生了火辣辣的疼意,陈念薄背轻轻一颤,咬了咬嘴唇,泪盈于睫,要掉不掉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但她并未觉得痛苦,而是开心。
尽管她哥哥的手糙得很,她皮肤又嫩,每次她哥哥抚摸她的脸和身体,她的身上就会有微微的刺痛感。
但这种刺痛感并未让她难受,反而让她愉悦,欣喜。
此时此刻亦是如此,陈念长睫还沾着泪,窝在男人怀里很轻地嗯了一声,就像春夜里的小猫在哼叫。
挠人心,又娇又媚。
少女娇媚的哼声入耳时,陈灼手一顿,倏忽后,粗糙大手继续抚摩着她的背。
只是,力气用重了一点。
男人喉结攒动,上面的的汗顺着起伏的喉结往下流淌,散发着蓬勃又野性的气息。
陈念嗅到了,男人身上的这种气息裹着她,也缓慢地透过她肌肤,渗入她的骨髓和血液里。
她小嘴张开又呜咽了声,随即又往他怀里深处钻去。
“嗯,念儿明白,念儿再忍忍好了。”
陈念水意横流的眸子转了转,一丝狡黠闪过后,她又咬了咬嘴唇,抬起头看着男人,娇滴滴地说:“可是念儿忍得好难受呜呜,哥哥,念儿现在好好害怕,你抱我回房好不好,念儿怕她们……”
陈念说到这顿了下,侧过头看了眼院子里的陈母和沈明雅,哭声又大了些,抓着男人衣襟的手指尖葱白,如玉白腻,却在发着抖,望向他的眼睛也是水雾氤氲,泛着微红。
像只受惊的兔子,瑟瑟躲在自己的巢穴,用无声的目光朝他求助,里面的一汪汪秋水摇摇晃晃,将将就要流泻出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男人的喉结像座绵延欺负的小山峰,一滴汗又不知从哪滚落,流过喉结,脖颈……
然后,陈灼猛地吞咽一声,解下身上的衣袍,披在了陈念身上。
“小畜生,你有时候撒起娇来真要人命。”
陈灼哼了声,将少女的娇躯掩在自己衣袍之下,拖着她臀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喉间发出低哑沉闷的警告:“老实点,手别给我乱摸,哥哥现在抱你回房。”
男人的声音很轻,呼吸却很粗,落在少女薄嫩的皮肤时,陈念莫名面红耳赤,唇角却是上扬的。
她装出一副畏畏缩缩被凶到的样子,软白小脸贴着他健硕的胸肌,双手环着他的腰,娇酥应了声好。
虽然很想摸一摸哥哥的腹肌和胸肌,但是……陈念为了后面的幸福生活,她还是咬咬牙忍了。
现在在外面,要是哥哥真的生气不给她吃就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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