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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声音沮丧起来:“原来还是觉得姐姐长得丑。”
我又拼命摇头。
……
最后我莫名其妙地被灌了很多酒,喝到后面整个人晕乎乎的,递到嘴边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我下意识接过来喝进嘴里。
宋远终于摆脱了他哥的束缚,摇摇晃晃地朝我走过来,甩了下头让自己略微清醒点。
“乐,乐与,”他大着舌头说,“不,不行,我们得走了,太晚了。”
“哦。”我慢半拍地站起来,跟着宋远走了几步,听见身后那个自称姐姐的人用略带惋惜的语气说:“小帅哥,下次再来哦~”
宋远和我下了楼,到会所外面等门童把车开过来。
“我妈准把我骂死,”宋远闻了闻身上的酒味,靠着墙平衡自己醉醺醺的身体,嘀嘀咕咕,“不是说唱歌嘛,怎么又来喝酒了……”
我安静地站在旁边,盯着会所大门前气派的假山流水发呆。
“乐,乐与,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宋远耸了耸鼻子,皱起眉,“还有好大一股酒味,吓得我,我还以为是我身上的。”
我反应了几秒,说:“……好像是沾到的。”
“你喝了多少?”宋远略微凑近打量我的脸,“你到底醉没醉啊。”
我老实说:“不知道。”
“哦……”
宋远在手机上戳了两下,叫了个代驾,等了一会儿,车和代驾都到了,我跟着他钻进了跑车的后座。
“先把你送回家……你哥不会骂你吧?”
我将头靠在车窗上,眼神落在车窗外不断变化的霓虹灯,思绪放空。
过了几分钟后我说:“他不在。”
“那就好。”宋远小声说,然后歪着脖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车悄无声息地滑进江宅的花园大门,停下时发出了很轻的刺啦声。我从浅睡中惊醒,捏了捏自己的鼻翼,给代驾道了个谢,推开门下车。
宋远睡得正香,我没打扰他,只对代驾说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然后关上车门,在江宅的庭院里吹了会儿风醒酒,等自己清醒几分后才抬步往里走。
怎么开到这里面了,我低着头揉自己因为困倦而有点酸涩的眼睛,幸好最近江宅没什么人,江既和江都南都不在。
现在应该很晚了,四周静悄悄的,我拖沓着脚步,推开门走进客厅。
我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才出会所时感觉走在云端,脚步虚浮,刚才在庭院吹了一会儿凉风才好了一些,但还是有点晕,走上楼梯的台阶时差点摔倒,扶住旁边的柱子才稳住。
我揉了揉眼睛,又揉了下磕到的膝盖,抓住扶梯抬起脚上楼。
屋里没开灯,周围一片漆黑,我只能借助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面前的路,但是因为喝多了酒,一抬脚又踩空了,幸好抓着扶梯,没有摔得太狼狈。
当我再次尝试上楼梯时,“啪”的一声,客厅突然灯火通明,我下意识拿手挡了一下眼睛,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天亮得这么快。
我轻摆了下头,意识还是晕的,不过天亮了就好多了,面前的楼梯清晰了许多,我低着头努力对焦眼前的台阶,脚抬了一半,身后突然传来了微小的气流,随之是一句又冷又沉的话。
“你去哪了。”
我吓得狠狠摔在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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