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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朝元康九年公元299年二月癸未,春日的阳光撒在东院的窗檐上,大部分光芒为窗板所遮挡,只有一条纤细又分明的光蛇,悄悄地从缝隙中钻了进去,继而爬在曹尚柔清亮的发梢上,并捎来了些许温暖。
时光渐老,阳光北移,悄悄攀上了她的嘴角。继而春风拂来,窗檐微微颤抖,这丝光照也如同枝叶般来回摇摆,好似狗尾巴草一样挠动肌肤,痒痒的,令她轻声失笑,继而睁开了眼睛。
尚柔起身支起窗板,屋内顿时一片大亮,可见窗外桃锦簇如焰火,白云悠悠如纱练。几声燕子叫后,行商的叫卖声也紧跟着传来。
又是新的一天,看着眼前的平静,又想到房间内即将要归来的主人,尚柔心情大好,她连声把侍女阿盈叫过来,开始在铜镜前梳妆打扮。让阿盈给她打理头发,她则自己妆点面容。
用眉笔轻画蛾眉,朱唇轻抹胭脂,额头正贴黄,不须敷粉,在阿盈结好百髻后,在铜镜中出现的,便是一名楚楚动人的少妇了。
转眼八年过去了,尚柔还记得自己八年前的样子。那时候自己的脸蛋圆圆的,眼睛忽闪忽闪,睫毛也长长的,看上去就稚气未脱。
但现在的尚柔,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稚嫩了:她的眼眸如同脉脉秋水,不用开口也能说话;她的面容犹如芙蓉,岁月沉淀后更显从容;而丈夫离开她多年后的独立岁月,让她纤弱中又带有些许倔犟。岁月赫然已经令她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这让尚柔没来由地有些忧伤,由于熟读史书,她不由得想到了汉元帝从赵飞燕移情到赵合德的先例:红颜易老,人心易变,已经八年未见,这个假正经的丈夫,又变成了什么模样,他还会像八年前那样固执又单纯吗?又还能像以前那样依恋自己吗?
但这种忧伤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大夫人费秀就在门外呼唤道:“阿萝!阿萝在吗?”
费秀缓步走了进来,看见尚柔在铜镜前擦拭眼泪,先是有些失笑,随即上前安慰道:“怎么了?辟疾还没回来就把你惹哭了,等会真见面了还怎么得了?”
尚柔抹尽眼泪说:“我要狠狠揍他一顿,这是他欠我的。”
“真的?我怕你舍不得。”费秀挥手接过了阿盈手里的发簪,亲手给尚柔插上,继而取笑道:
“也不知道是谁把辟疾的信翻烂了,还半夜里看着流泪,把寒衾都哭了。”
这真是说中了尚柔的羞处,她顿时红了脸,想要发作又不好意思,只能捂着脸说:“伯母,不要说了!”
“好好好,不说了。”费秀双手搭上尚柔的肩膀,细细打量着她镜中的模样,叹息道:“真是可惜啊!也就是希妙不在了,不然她一定会很喜欢你。”
“你也不要有什么多余的担心,辟疾这个孩子,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的固执就跟他曾祖父一样,不管是什么人和事,只要是认准了就不会改变。”
“我听人说,这孩子打仗完全不要命,他为什么这样,不就是想早些回来吗?他心里一定常常记挂着你,只是他是男人,有太多需要承担的责任,你不要怪他。”
“我有一种预感,他这次回来,大概也待不了多久,最多三四年,他也还是要再次离开的。”
尚柔其实也有同感,虽然在信件中,丈夫常常流露出思乡的情感。但她知道,这种情感只是暂时的,他有着更加宏远的目标与事业,这既是他与生俱来的责任,也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安乐公世子从来不属于曹尚柔,但曹尚柔却是属于他的。
她颔首起身,对费秀道:“我知道的,伯母,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费秀露出欣慰的神情,捏了捏尚柔的手,轻轻道:“那就去接他吧,家里今天已经备好了菜,就等着他回来了。”
“那承祚公的病情,也就麻烦您了。”
“小事,小事,家里的事我都会管的,你快些去吧。”
这么说着,尚柔被推出了卧室。
此时府上的苍头侍女们都正忙碌着。阿春正领着侍女们开始打扫后院的庖厨、厢房、走廊,同时还烧了一大桶热水;瘸子来福则和王七蹲在一起喘气,他们刚刚杀了一只成年家猪,放干了热腾腾的血,等会就要将这只猪大卸八块;车夫朱浮还在马厩里搬运马料,他还记得,公子坐下的那只翻羽马,可是只吃麦豆的贵种。
厅堂里,府里的亲戚们也都齐聚了。他们或坐在席位上,或站在门廊处,相互话着家常,不过脸上都带着些心不在焉,显然,众人都在等待着同一个人。见曹尚柔出来,众人无不眼前一亮,此时的尚柔身着对襟紫丝流仙裙,腰系浅白色罗纱束腰,脚穿熏香风头履,真可谓是神仙中人。
二伯母王芝见她出来,直接拉着尚柔的手道:“准备去白马寺接人了?要不要我与你作陪?”
尚柔微微摇首,说道:“辟疾来信的时候,说是应该是今天,但也不知道路上有没有意外,也不一定能接到人,我去等就好了,家里的事就麻烦您了。”
“可现在世道不算太平,你一个妇道人家,只有朱浮陪着去白马寺,恐怕不太合适……”
“我约了上谷公府的管夫人同去,您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在曹尚柔刚刚嫁到安乐公府的时候,府内的族亲们还有些介怀。毕竟曹刘两家联姻还是过于匪夷所思,也害怕尚柔有高门大小姐的脾气。但这些年下来,曹尚柔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家中人都有目共睹。贾府打压之下,明明能在娘家的帮助下全身而退,却偏偏愿意在安乐公府共患难,数年独守空房,经营家业,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故而阖府上下再无疑虑,这些年来,刘羡不在家,仍多以曹尚柔的意愿为主。
曹尚柔最后向安乐公刘恂行了礼,告别一声后,她再戴上一件带有黑纱的斗笠,坐着牛车离开了门前小巷。
正如此前所言,她先去了上谷公府。通报后未久,孟观的妻子管氏也从府内调了一辆牛车,与尚柔并行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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