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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esp;坐错花轿上错郎
&esp;&esp;辟火图上指示道:娇娇女儿花蕊湿,始是恩泽初承时。
&esp;&esp;叶蓉琛伸手往下探了探女子娇花,摸到一大把清水。这水儿流得欢快至极,一股脑地涌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大红鸳鸯锦被。他估摸着花季已来,摘花时机成熟,便轻笑地在花瓣上不含情欲地印下一吻。
&esp;&esp;到底是十六七的黄花闺女,私密处为人这般相看和触碰,纵使眼前的男子是自己正儿八经拜过堂的相公,鱼子菡还是十分难为情。
&esp;&esp;她别过脸去,将青丝拢作一团,遮挡住自己的粉面,打了个哈欠,佯装睡意朦胧地说道:“快点,我还要睡觉呢!”
&esp;&esp;“怎的不叫奴家了?”
&esp;&esp;鱼子菡恼怒,恨极他此刻这般调侃自己,半起身,在男子的茱萸上咬了一口,嗲声道:“坏相公,奴家只盼你快些!”
&esp;&esp;叶蓉琛又是笑,直起身,露出那直直挺立、青筋虬结、粗大涨红、宛若香肠的巨物,其周围还分布一匝匝密集的黑毛,像是黑猪身上的汗毛一样,浑不似男子清俊容色。
&esp;&esp;鱼子菡忽而想起隔壁庄子的春杏所说的话语。
&esp;&esp;春杏是家生子,企图这辈子嫁出去是没什希望的,便与庄子的长工大牛私通,早早尝了情滋味。两人一同说些私房话时,春杏便时常与她分享些房中事。
&esp;&esp;“这男人呀,忒坏,身下长了个大东西,又丑又怪,用起来倒是好使,除却第一次有些疼痛,之后便会欲仙欲死!”
&esp;&esp;“欲仙欲死?是要升仙么?”
&esp;&esp;“不是升仙胜似升仙,老人们也不就常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么?就是这个理!”
&esp;&esp;“你呀,出嫁后便会知晓我说的是什么了。”
&esp;&esp;鱼子菡又是惊奇又是期许,咽了咽口水,觉着私密处麻麻痒痒的,情不自禁地收拢了两条美腿互相摩擦,好生慰藉一番,怯怯问道:“相,相公,这东西能进得来么?别把我的花儿胀破了。”
&esp;&esp;“娘子放心,昨儿个我已是研究了好几个时辰。娘子的花儿比你想的结实得多!”他宽慰道。
&esp;&esp;叶蓉琛拉开女子洁白莹润的双腿,扒拉开幼小粉红的花瓣,以拇指食指撑出一个小洞,委下身来,劲腰一挺,硕大的阴头已是推了进去,遇见一层障碍,知晓是象征女子贞洁的保护膜,稍微一顿,以不可阻挡之势破开妨碍,直直地抵入花心。女子痛得娇呼一声,小腹使力,花穴收缩,夹得男子又痛又爽。
&esp;&esp;鱼子菡的手指甲深深嵌入男子的胳膊,蹙着眉,水眸里如雾如霭,烟波渺渺,一串串珍珠从发红的眼角划过,红唇半张,哽咽地喊道:“呜呜,坏东西,坏东西,相公,我不要了~”
&esp;&esp;见女子泪光点点,蝤首轻摇,乌发若水,水波荡漾,口中念念有词,叶蓉琛心中蓦地一疼,在她的眉眼、口鼻、双颊落下粘腻的吻,轻哄道:“为相公我忍一忍,此后你便是我名副其实的娘子,我必会敬你、重你、疼你、爱你、不负你,断不会使你再次遭受这般苦痛!”
&esp;&esp;鱼子菡一愣,断然没想到男子许下如此诺言,心下感动,摸了摸他唇红齿白、俊秀斯文的面容,羞赧问道:“你说话算话?”
&esp;&esp;“必定!”
&esp;&esp;得到肯定的回答,鱼子菡心下欢喜,在男子的侧脸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忍痛回道:“你,你动吧,奴家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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