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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负伤的情况下御剑而行。
即便灵力已恢复大半,但也算得上吃力。
要不是身后左肩胛处有仇在期的掌心紧贴着输送灵力,恐怕连载上两个人都成困难。
就连被柳恣意召出来的细柳都发出了几声不满的铮鸣。
只不过完全被柳恣意无视,继而让仇在期站了上来。
柳恣意还是第一次用剑载人,控制稍有些力不从心,但也面上淡定地继续操控,生怕被一侧的沈濯清看去了什么端倪,又临时变卦地阻止。
直到细柳腾空而起,只悬一步就跨出山崖时,柳恣意才偏过头低声对仇在期说:
“大点力,待会儿灵力撑不住我们就摔死在这山崖里了。”
话音刚落,柳恣意听得耳边一声叹气,身上传输过来的灵力果然充沛了许多,这才挥指御剑往山下去。
尽管气流和灵力场混乱,但来过数次的柳恣意在其中却是如鱼得水,更别说身后的仇在期站得比他还稳,压根不需要自己担心。
见柳恣意这边如此顺利,仇在期也打消了落地再同他闲谈的主意。
直接开口问道:“你师兄他一直这样?”
“啊、没有吧。从菱州回来那日后就变成这样了,总觉得神神叨叨的。”
柳恣意没想到仇在期这么直接,一时间脱口而出,又找补道:
“也不是神神叨叨吧,总觉得有些大惊小怪了。”
“诺,你看我手上的伤,自从我们三人去过后山遇到了危险,便这样了。”
“……关心则乱,他从前没这样担心过你么?”仇在期道。
他回想方才看到的神情,觉得沈濯清那眼中的惊惧不像是假的,就连被柳恣意回避后的黯然神伤也明显是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情感。
柳恣意听他这么问,没有开口应声。
只是操控着细柳避开一道又一道横枝崖石,在脑中将往日的情境过了一道才说:
“不知道。”
“往日里净压着我修炼,我倒也没受过什么伤。”
“你讨厌现在这样的沈濯清?”
“不讨厌,我只是觉得很不像他,看着很不舒服。”
柳恣意直言道,“我也知道你肯定在怀疑蛊虫的事和我师兄有关,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这绝对和他没有关系。”
仇在期约莫是没想到柳恣意会猜到他心中所想,静了好一会儿才道:“……好。”
他也大胆承认了自己就是在怀疑沈濯清,“不知沈道友为何要销毁那蛊虫?我想应当会有更好的方式保存,这是重要的线索。”
“……不清楚,但或许有他的道理。”
柳恣意道,沈濯清尚且什么都没与他说。自己对上仇在期一个外宗的家伙他难不成还胳膊肘往外拐?
他搪塞了一句之后便不再接话。
气氛一时间停滞,只余下御剑时破空的风声,霜雪一点点打湿两人的发顶和肩头。
仇在期才忽然间开口道:“其实你并非觉得不舒服,你只是担心沈濯清。”
没头没尾的一句陈述,让柳恣意手上的动作都一顿。
直到回过神来猛地避开面前的山崖,柳恣意才反应过来仇在期回答的是他那一句话。
不就是他说他看着沈濯清那模样就不舒服那句嘛!
并且好死不死,仇在期这么一点,柳恣意似乎也明白了心中那杂乱烦躁的心情是什么了。
诚然他的师兄沈濯清严苛,但好在从未在其他事情上苛责过他,就连往日里那告状、教导,也都是因他自己违反了戒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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