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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照影说不过她,低声道:“……总之,我摔碎的杯子我会赔的。”“你拿什么来赔?卖身?”裴照影指着她,攥紧拳头,俊脸涨得通红:“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你们在吵什么?老远我就听见动静。”玄襄看了看裴照影尴尬的脸,又看了看容玉淡定的神态,只要用指甲想就知道容玉又在欺负人了。裴照影是无命的转世,也是皇族子弟,难得的少年将军,还是逃不过前世被欺凌的命运。玄襄回想起那时候无命被容玉打扮成清秀佳人般金簪横陈、略施脂粉的模样,就莫名想笑。裴照影期期艾艾道:“师父……这女人她、她,不,师娘她……”容玉可不待他把话说话,恶人先告状:“他一直对我吼,还很凶。”玄襄走到容玉身边,在她耳边轻声道:“虽说色令智昏,但我还没糊涂到这个地步,你也见好就收。”容玉看了他一眼:“他还打碎了我最喜欢的那套杯子,是你年前送给我的。”裴照影愤然道:“我说过我会赔的!你又要我卖身赔,你还讲不讲理?”原来如此。玄襄把玩着折扇的坠子:“时辰不早,照影你回去休息,明日再来。”芷昔见主人已下了逐客令,撇撇嘴站起身来,还伸了个懒腰:“今日的茶很好,我明日再来叨扰,你不会介意吧?”“我说介意会有用么?”玄襄道。容玉没理会他,起身相送:“自然是求之不得。”芷昔道:“你家男宠脾气还挺大。”裴照影同情地看了玄襄一眼,捡起碎瓷片,恭恭敬敬道:“师父,那我明日再来拜访。”容玉想了想,叫住他:“照影,你且留步。”裴照影顿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把碎瓷片留下,你师父还要用。”裴照影僵硬了片刻,乖乖放下手上的瓷片,复又同情地看了玄襄一眼。他初见容玉,便觉得这世间唯有她才能在容貌上同师父相配,但相处过一阵后,就深切觉得内在心性要比容貌要重要太多。他握了握拳,如果整个大周的姑娘都跟容玉一样,他还是一辈子不娶亲的好。闲人都散场。玄襄低声抱怨:“有外人在,你都不留点面子给我。”还有什么男宠不男宠的,可他毕竟也曾是邪神君王,说一点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容玉看了他一眼:“你的衣襟上有别的香味,像是佛手柑的味道。”她顿了顿,又道:“我去做饭。”玄襄跟着她走到厨房外:“其实我……”容玉回首,还朝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念旧,去见未央了。”玄襄驻步不前,隔了良久才露出些许笑意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实在太聪明了?”“有。”“哦?除了我,还有谁?”“当年的几位上神都这么说过。”玄襄微微一笑:“我会变成完全配得上你的人。”容玉手上动作一顿,并不答应,顾自做饭。不多久,便有香味溢出。她将菜肴放入盘中,用木托盘盛着,放在桌上:“你觉得你现在配不上我?”“自然不是,只是自己夸自己太说不过去,就谦虚一句,等着你来夸我罢了。”容玉拿过碗,为他布菜:“嗯……你是挺好的,我很满意。”她抬起眼,眼角生媚,朝他微微一瞟。这样的神态表情由别人来做,未免有些不够端庄,可是由容玉做来,便是琉璃雕像忽然有了生气。玄襄微微一笑:“这世间品貌无双,又知情知趣,除了我,也再找不出第二人。你我相遇,虽是命中注定,却也是彼此三生有幸。”容玉本想把这个不要脸的话题终止,却不想他反而更大言不惭。她习惯食不言寝不语,只摇了摇头便不答话。待用完晚饭,玄襄去收拾碗筷,她方才站在身后问:“你说你知情知趣,这是何解?”玄襄挽着衣袖,闻言稍微一顿,笑道:“我还有很多肉麻话没说给你听。”“那现在说来听听?”玄襄舀了水,将碗筷再次冲洗,头也不回:“容玉,我知道你是没有心的,那也无妨,我有。我的心可以给你,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那日我追你下黄泉道,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一句话,可惜你把我要说的话都打断了。”容玉缓缓走近两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微笑:“是挺肉麻的……”他所穿的外袍上有金丝刺绣,有些硌着她的脸,时下风行华丽衣饰,太过富丽总免不了俗气,玄襄穿着这样的外袍总还算压得住。容玉喃喃道:“你下回能换件素面的袍子么?”玄襄将碗筷叠好,用帕子擦干了手,在她搂住自己的腰上的手背上拍了拍:“都是男宠了,穿得太素淡也不像罢?”容玉被他逗笑,松开了搂着他腰的手臂,贴着他的手肘,柔美妖娆,吐息如兰:“不过现在我有心的,你知道么?”那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还不断磨蹭,便是心如止水也要被勾出心猿意马来。饱暖而思淫【和谐】欲,这句古话果然不假。玄襄转过身,抚摸着她的黑发,轻声道:“你的头发真长。”他从她的额角一直亲吻到颈项,轻柔而缓慢,像是虔诚膜拜。衣带渐缓,露出那白玉般的肌肤。容玉微微颤抖,虽然意识仍然清明,可是身体却记得他,根本无法反抗。她忙按住玄襄的手:“不要在这里。”虽然此时闲杂人都离开,应该也不会有谁闯进来,他的确也不愿意冒这个可能会被人观赏到的险:“我们回房?”他正要把她抱起来,又被推拒开,玩笑道:“何必呢,你明明也是很乐意——好,算我说错。”合上房门,床帘被放下,隔开了外间的烛光,幽暗一片。容玉被握住脚踝,感觉到肌肤被一寸寸地亲吻,克制住紊乱的气息:“时常纵欲容易老,玄襄你要留心。”玄襄微微一顿,随即回道:“才几年你就要嫌我老?要是再过十年二十年,你还不——”他止住话头,不管床笫间的戏言是如何的,最后的结局却是固定。他是特殊的,总比寻常凡人要活得长多了。这是他强求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容玉立刻也觉察到他的异样,回身过来,轻轻磨蹭着他的身体,撩拨却又不满足。她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春宵苦短,你还要浪费在聊天上么?”玄襄扣住她的手腕,逼近过去,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体之下,轻笑一声:“如你所愿。”他挺身进入,复又松开她的手腕,浅浅厮磨,看她在身下辗转,黑发迤逦,却成一道极美的妖娆的景。不过流俗而已,投入那一潮人间春【和谐】色,欢喜,热烈,以缱绻缠绵收尾。玄襄盯着她,默默想,容玉你逃不开,我自然也逃不开,也不想去逃。此生纠缠至此,平生再多憾事,也是不枉。玄襄听着她一声声破碎的呻【和谐】吟,更是动情,克制不住地撞击,像是要把她生吞下去。隔了片刻,容玉轻轻颤抖着,搂住他的颈,几乎软语哀求道:“不要了,玄襄,你放开我……”玄襄自然不会停,却缓缓抚摸着她的脊背,从凹陷的蝴蝶骨一直抚摸到腰,以作抚慰,呢喃道:“再忍一忍,我就快到了……”容玉知他现在正是难忍之时,自然也就暗暗忍耐,柔顺地任他退出,将她转为趴伏的姿势,又从背后进入。她被撞击地支撑不住,伏在被褥之上,手指无力地屈起,又伸展开去。玄襄最后猛烈地撞击几番,突然停住,气息急促,几乎都是不声调的喘息。待气息平稳了些,他将容玉搂在怀里,爱怜地摸着她汗湿的额头:“还好吧?”容玉想把他推开,却又用不上力,只能作罢:“你怎么了?有心事?”“嗯?怎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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