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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皇后莞尔一笑,推了皇帝一把:“只是近来胃口不大好罢了,哪有值得这般小题大做?!尚药局那里也不过是叫我多补补、养一养身子罢了。要我说,如今吃好喝好的,补多了反是不好呢。”
皇帝还要再说,眼角余光瞥见黄顺在外头探头探脑,心中颇有几分不耐,便叫了一声:“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悠什么,有什么事儿?”
黄顺连忙上前来,礼了礼,恭敬的垂了头,低声道:“贵妃娘娘使了人来,说是小公主夜里发了热,有些厉害……”
皇帝蹙了蹙眉,心里不由忧虑起来:小公主如今也已将将五岁了,也不知是不是随了谢贵妃多病多灾的身子骨,一贯的体弱多病。偏她最喜欢粘着皇帝这个做父皇的,每回病得迷糊了便嘟嘟囔囔的叫着“父皇”,可怜巴巴的掉眼泪,就跟揪皇帝的心肝似的……谢贵妃这些年低调惯了,倒也不敢真叫人为着女儿一点小病去找皇帝,所以倘不是真病得厉害,她必是不会派人来的。
所以,皇帝也有些坐不住了,想了想又问黄顺:“尚药局的冯奉御可有说什么?”
黄顺弯下腰,轻声道:“冯奉御说大约是小公主在外头玩闹的时候着了寒,只是她年纪小也不好多吃药,先吃一副试试,看今晚能不能退热。”
皇帝蹙了蹙眉头,倒没再说什么,只是要了脉案和药方子,颇为担忧。
许皇后瞧他踌蹴不定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推了他一把:“赶紧去看看吧,三娘还小呢,难不成,我还和她小人家计较?”
皇帝仍是有些犹豫,握了皇后的手,轻声道:“贵妃和奉御都在呢,药方子也没什么问题,朕去了也是无用,到不若不去。”
许皇后直接便把皇帝从榻上拉了起来,叫人给他拿了鹤氅,亲自送出门去:“去吧去吧,三娘这会儿怕是病得难受,正念叨着父皇呢。”
皇帝看她一眼,便道:“那朕去去就回。”
“去吧去吧,且叫我今晚一个人,略得些清净些吧。”许皇后呶呶嘴,故意打趣道。
许皇后便站在殿门处,边上有宫人素手提着几盏精致玲珑的琉璃灯,盈盈的一点灯光如水波一般的散开了,照得她那张柔婉秀美的面庞透白明亮,一双妙目更是盈盈含水,唇边那一抹笑意却带了几分少女的娇俏。
皇帝见着她这模样便是满腹的忧心也不由得抿了抿唇,面上不觉含笑,口上却是详怒道:“就你整日里把朕往外赶,真是个没心肝的。”
许皇后只笑不语,翠色裙裾上的繁复暗纹在柔光里显出模糊的轮廓,流光徐徐流动,那一抹纤浓的碧色便仿佛翡翠那蕴着水色的翠痕。
皇帝用手掌握住许皇后的手,手掌心反复的摩挲着,心里头更是舍不得走了,只是许皇后又推了他一把,他想着小公主的病情便也只好狠狠心走了。
许皇后一直等到皇帝走了,这才转了身,只是她也没有回寝殿里,反倒是叫人提了灯笼去看边上偏殿里休息的郑娥和二公主。
郑娥和二公主本就是年纪相近,自小玩到大,感情好的犹如亲姐妹一般,故而两人睡到一块儿也是常有的事。
这会儿她们都已洗漱过了,因着今日在外头跑了一圈,出了些汗,故而连那一头乌油油的头发也都洗过擦干了,擦了发油脂膏,柔顺垂在两肩后,丝丝带凉。
郑娥白日里睡过一觉,故而这会儿倒也不觉得困,反倒是拉着二公主说话:“对了,白天里,四哥哥说你已经定了人家,是什么意思啊?”
二公主抱着被子躺在边上,娇嫩雪白的面颊不知不觉间就红了,可她却还是咳了咳嗓子,哼了一声:“你说呢?”
郑娥眨了眨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微微扬起,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就像是朔夜里那格外耀目的星辰,她笑起来:“这么说,是真的啦?”
二公主简直为郑娥这慢了不知多少拍的脑子捉急,屈起手指在她额上扣了扣,恼羞着道:“好了!不说这个,睡吧。”天知道,以往都是她拉着郑娥不想睡呢。
郑娥这会儿却拉着她藕荷色的小衣袖子接着问道:“那你告诉我嘛,是不是张长卿?”
二公主脸红起来,外强中干的辩驳道:“谁,谁说是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小时候那小胖墩的模样,走到哪儿还都要带点心,讨点心,傻不傻啊!”
郑娥居然还真信了,十分可惜的嘟嘟嘴:“原来不是啊,我还以为以后我能叫你嫂子呢……不是张长卿的话,那是谁?是你舅舅家的几个表哥吗?还是别的什么人?”
二公主简直恼羞成怒,一咕噜从床上起来,用手捂住郑娥的嘴巴,一字一句的:“快!睡!觉!”她脸红的就像是玫瑰花最娇嫩的一片花瓣,柔软而又娇艳,犹犹豫豫的才把后半句话给补上“……就是,就是张长卿啦。”
她说完话,只觉得羞赧至极,便拉着被子躺了下来,一声不吭的要睡觉。
郑娥也忙闭了眼,眼睫颤了颤,心里头仍旧是想着这事,面颊不知是不是被被褥里头那热气给烘热的,也跟着渐渐显了红色,就跟渐渐浸透了花蕊的那一抹红。
外头的灯早就给吹灭了,只余下床头这一盏灯,在黑暗里微微的放着柔光。
二公主闭了半天眼睛都睡不着,嫌弃那盏灯太亮,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转身去拉郑娥,鼓着双颊问她道:“那你今天和我四哥去哪儿了?”还不知以后谁叫谁嫂子呢。
结果郑娥不知何时已睡了过去,眼睫搭在奶白的肌肤上,双颊微红,鼻息绵长,好似睡得极沉。
二公主又沮丧又羞恼,瞪圆了眼睛,最后也只好也拉了被子盖住头,闷头就睡了。
许皇后在外头静静的把两个女孩儿打闹的这一场事看在眼里,不由会心一笑,和落后自己几步的宫人使了个眼色,轻轻道:“走吧……”
虽然是从宫里头出来,再不必和崔先生上课,但是大约是早起惯了,第二日一大早郑娥就从暖暖的被窝里爬起来了。
宫人早早已在帘幔后头小心束手候着,见着郑娥从榻上坐起身子,她们便也轻手轻脚的上前拢起极薄的绡纱帘幔。
二公主倒是还闭眼睡着,她一贯都爱睡个懒觉,更何况又不是在宫城里头而是在翠微宫,权当是出来玩的,哪里还愿意早起?有时候,她一口气都能睡到日头起了,许皇后那头忍无可忍叫人来把她给揪起来才不得不起来。
窦嬷嬷怕惊到边上的让公主,便轻轻的拧了一块温热的布巾递给郑娥,先在她颊边和额头擦了擦。
温热的布巾敷在脸上十分的温暖舒适,便是郑娥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渐渐的也醒过神来。她滴溜溜的眼珠子微微一转,抿了抿唇,伸手掀开被子一角,扶着窦嬷嬷的手下了床榻,动作迅速的洗漱了一遍,又在几个贴身宫人的服侍下换好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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