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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都不顺。”李谓说,“就连这事儿也他妈这么难。”
一个追一个躲,到头来都不得善终各自负累。李谓想起脑海里那人淡漠的眉眼,表情跟一滩死水似的没有一点波澜。
“总要摸爬滚打才能懂事儿。”李谓凉凉的扯了下嘴角,“人活着真是太累了。”
第59章
舞台灯隔着幕布打在地上昏沉闪烁。
李谓说完将脖子抬起来仰头看天,黑漆漆的夜幕一颗星斗都没有。梁叙摸出火机点了根烟,腥火亮了起来一点一点燃烧。
裤兜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梁叙掏出来一看随即一面摁下接听搁耳边,一面上前拍了两下李谓的肩膀。电话里余声找不着他人,梁叙从嘴里拿下烟绕去幕前。
陈皮刚好从台上一侧跳了下来。
“去看看他。”梁叙对身后扬了扬下巴,“这交给我。”
陈皮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过去了,梁叙在操场门口看见了余声。她站在一棵树下两手插在背带裤前的两个大口袋里,穿着白色帆布鞋披散着扫肩发跟十来岁似的。
“怎么站那儿。”他走近。
余声抬眼对他一笑,将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梁叙拉过她走进了场子,地上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垃圾。周显正在收拾音响器材,幕布已经开始在撤了。
那天倒腾干净场地已经是凌晨。
梁叙后来叫车和她回了租屋,余声压根没有半点睡意。她从衣柜里将其其捞出来抱怀里,梁叙去洗了个十分钟的凉水澡光着上身就出来了。
“她最近掉毛这么厉害。”余声坐在床边一面抚摸着胖猫一面问他,“晚上还叫吗?”
梁叙笑着从她怀里将猫抱起又扔回柜子里。
“这得分时候。”他看着她说。
余声‘啊’了一下:“什么时候?”
那双眼睛有着干干净净的样子,梁叙斜挑嘴角声音压低说了两个字。尾声刚一落下余声脸就红了,梁叙不由分说欺身压了下来。她至今对男女之事都懵懵懂懂全靠他控制着,不一会儿全身就酥透了。
他脖子上的象牙擦过她的胸脯。
余声低吟了一下自然而然的搂着他的头,眼看着他的脸埋了下来。后来的黑夜里只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喘息,还有那双手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流连忘返。
“什么时候搬过来?”他咬在她的锁骨上。
余声被迫的仰起头轻轻‘嗯’了一下,整个人被他禁锢连话都说不出来。梁叙将她的衣衫褪尽,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皮带扶着那坨挺拔对准她推了进去。
那一霎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梁叙低低笑了抱紧她下身更加用力一挺,她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手指抠在他的后背上头微向后仰着。一时之间男女的味道交汇在床头,她额上的发湿哒哒贴在脸颊更显万种风情。
屋子里的欢好味儿浓重极了。
外边的天黑的看不到尽头,余声枕着他低声那句‘情-事’慢慢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梁叙已经去了车铺,她翻了身洗了个澡然后去学校了。
宿舍里陈天阳睡得天昏地暗。
余声那天有些懒得动也趴去了床上,她撑开小桌板抱着枕头找电影看。片子中里昂抱着一盆花和玛蒂尔达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四周所有的事物都静悄悄的褪去。
“什么电影?”陈天阳忽然凑了过来。
余声惊了一下拿下耳麦:“这个杀手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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