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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什么?”宋屿洲端着一杯牛奶,看孟疏遥在两个房间之间进进出出,像个小蜜蜂一样,一次拿一点东西,来来回回好多趟。
孟疏遥不理他,自顾自地把手里的东西换进主卧,又从主卧搬了一大堆东西去客卧。
宋屿洲看了一会儿,把牛奶杯放好,走上前想去接孟疏遥手里的东西:“我帮你搬。”
孟疏遥一侧身躲过他,然后绕到另一侧钻出去,全程不肯跟宋屿洲说话。
他搬了一会儿,宋屿洲就看出来了,这是在把两个房间里面的东西调换。更准确一点,是把宋屿洲和孟疏遥的东西调换。
宋屿洲走进卧室,把床上堆好的东西,也学着孟疏遥的样子,抱在手里,从客卧往主卧走。他的手臂长,抱的东西多,没一会儿就全部换好了。
孟疏遥瞪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宋屿洲:“跟着我干什么?”
又说,“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再跟你睡了!你这么喜欢客卧,那你一个人睡好了。”
自从泼水事件过后,宋屿洲就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客卧,成天跟孟疏遥挤在一起。一个人的时候还好,两个人呆在一起,就难免擦枪走火。再加上那种事情一做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亲亲蹭蹭,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每次孟疏遥都累到不行,第二天早上还起不来。
孟疏遥不是没想过抵抗,然而敌人的糖衣炮弹包装的太迷惑人,他那点微不足道的抗拒到最后总会变成欲拒还迎。
今天早上孟疏遥本来有一节表演课要上,但因为昨晚闹到太晚,他直接睡过头了。到教室的时候,老师和另外三个跟他一起上表演课的同学一齐看着他,让孟疏遥顿时梦回高中,并且发誓再也不会大晚上不睡觉了。
下了课回来,孟疏遥当即决定心动不如行动,一定要在宋屿洲阻止之前实行分房睡。
“都怪你早上不叫我起床,害我迟到!”孟疏遥又推他,“出去出去!”
宋屿洲顺着他的力道被推到门外,抓着他的手腕,靠近了一点,是个面对面的姿势,低头看他撅起一点的嘴唇,有点想亲:“我叫你了。”
据宋屿洲所说,他叫了好几遍,但孟疏遥就是不肯起床。
虽然孟疏遥也知道自己为了赖床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宋屿洲叫不起来也很正常。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今晚一定要捍卫自己一个人睡的权力!
孟疏遥非常严肃地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又推了一下宋屿洲:“我明天还要早起,今天晚上绝对不要跟你一起睡。”
宋屿洲嗯了一声,很善解人意地说:“你要早起,我不吵你。”
“真的假的?”听他保证的这么痛快,孟疏遥不是很相信地看他两眼,警告道,“不准晚上偷偷进来。”
宋屿洲没说话。
有好几次,孟疏遥也尝试过自己跑到主卧去睡觉,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要么是身旁已经躺了个宋屿洲,要么就是自己出现在客卧,身旁还是有个宋屿洲。
次数多了,孟疏遥就懒得挣扎了。
宋屿洲又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孟疏遥不是很相信他,但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错来,就哼道:“你最好是。”
“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要出门。”孟疏遥搬好东西,又跑到玄关处去换鞋,还跟宋屿洲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不要等我。”
他戴好帽子,又低头去抽屉里找车钥匙。
“不是没有行程吗?出去干什么?”宋屿洲的脚步声接近,“你这两天都休息。”
孟疏遥理所当然地说:“对呀,就是因为休息所以才要出门。”
宋屿洲就不说话了,又问:“上次你说那家新开的蛋糕店,晚上八点钟关门,你要不要吃?”顿了顿,“想吃的话,你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顺路去买。”
“那应该来不及吧,”孟疏遥看一眼时间,已经快六点了,“我们可能会晚一点。”
“哦。”宋屿洲说完这声,就没动静了,只站在孟疏遥身后不远处看他穿鞋。
那双鞋的鞋带很难系,孟疏遥不太会,每次都是胡乱打个结,剩下的部分塞进鞋子里,等回家的时候再慢慢拆开。
宋屿洲看了一会儿,便走上前,蹲下来,拎住孟疏遥的手腕放到一边,让他不要乱动:“还是我来吧。”
他动作娴熟,打的蝴蝶结又漂亮又容易解,孟疏遥尝试学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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